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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州歌头(145)

作者:一别都门三改火 时间:2023-12-30 10:52:49 标签:宫廷侯爵 破镜重圆 先婚后爱 生子

  陆令从已然意识到谢竟打算做什么。他有些认命地心想,谁能将外面那一箱子卷轴与眼前这放荡的猎手联系在一起?就算那些人豪掷千金求得谢竟一张临帖手迹,都不过是他昭王府里随处可见的身外物,最要紧的是人是他的,这副模样只他一个能看到。

  谢竟解开陆令从的腰带,隔着衣料抚弄了几下已有反应的性器。这些日子在路上多有不便,陆书青又与他们同屋睡,两人也没有精力再做这些旖旎事,忍了一个月没碰彼此,此时稍一挑逗便硬涨起来。

  他略侧过脸,从根部往上舔舐着柱身,舌尖时不时在口中顶一下,擦过青筋和顶端的小孔,津液湿淋淋地裹住紫红的阳具,将他嘴唇也敷上过分鲜丽的水泽。这件事谢竟做得不太熟练,缘因最初几次总是弄得下唇不自然的红肿,次日见人没法解释,陆令从便不让他总用嘴了。

  但他是体会过个中妙处的,知道陆令从会觉得舒服,因此也喜欢这样侍弄他。含住完全勃起的顶部需要谢竟把口张圆,再往下吃更加费力,他推进的常常很慢,但同时也就无限拉长了这个过程,一点点由浅到深将性器全都含进温热的口腔,然后模仿着交合的频率与松紧上下吞吐,不过几次下来就觉得两腮发酸,只能又退出去像最初那样来回绕着舔,体液与涎水不小心蹭到下巴上,就拿起陆令从的衣角擦。

  陆令从一般不会允许他含到喉咙,那样不可避免会伤到嗓子,总得哑上几天。但谢竟就算不用深喉照样有办法拿住他,他时不时抬眸瞟一眼陆令从的反应,见他皱眉咬唇有不胜之态,阳物也蓄势待发时,反倒会放慢动作让陆令从缓过这一阵,待他放松警惕,再突然吸一下,口腔内壁如穴道般绞紧了性器,吮出情色的水声。

  通常这个时候陆令从会难耐地弓几下身,不会很久就能释放在他口中,但谢竟今日也有些累了,不想做太长时间,估摸着阳具的热度与硬度都到了能将人伺候高潮的地步,自己后面穴中也足够湿润,便吐出性器,抬起身去向陆令从索吻。

  陆令从会意,一面埋头吻他一面托着两股把他抱起来,彼此牵牵连连地一起摔到谢竟自幼睡的那张床上。床当然比不得王府宽敞,可倒也不至于“年久失修”。谢竟仰面躺着看陆令从把他双腿折上去,想到对方提过的要求,不禁失笑:“怎么就非得在这张床上要?”

  两人都早已情动,需要比亲吻更刺激的事情来助兴,但是陆令从还是亲他亲得很认真,嘴唇肩头小腹轮着来。在生育之后谢竟身量虽没有太多变化,但躯体要比从前如假包换的少年丰润些,两边肋骨的线条不再那么明晰硌手,小腹更是格外柔软。陆令从撩起兜肚下摆,手掌轻摁在他腹腔上,下身趁着力道挺进去,把谢竟顶出一声餍足的抽气。

  陆令从本以为已经没有东西能让他们在床笫间脸红了,但他还是实在想不到,谢竟真能把这种衣裳穿到他眼前来。他想在谢竟自小长大的床上肏弄他,无非因为这会不可避免地让人联想到,倘或他们有机会在那个年纪相识相交,说不定也会在懵懵懂懂之间躲在只属于其中一个人的、私密的榻上帐里,彼此抚慰,紧张、生涩地偷尝禁果。

  那样比新婚时还要稚拙和不设防的谢竟,陆令从光是想想就硬得受不了。

  穴道中微有些紧,也许是扩张时间短,不够充分,但称不上疼。谢竟催促“快些”,陆令从也就不再顾忌,每次抽插都是找准了那敏感的软肉深深顶入,并不给谢竟缓冲的机会,所以嘶声几乎是此刻就化为了得趣的呻吟。

  谢竟怕吵起陆书青,也怕下人说嘴,不敢像在王府那样放肆地叫床,只能咬住枕头。他的寝衣落在床边,亵裤早被陆令从脱了,浑身上下能遮羞的只剩那件兜肚,性器的顶端随着被肏干的频率时不时擦到布料,他就痒得剧烈战栗一下,双腿紧紧夹住陆令从快速摆动的腰。

  这些年陆令从的变化其实要比他明显,从青涩的少年时代末尾真正走向了一个成熟、健全的男人,或许有人会指摘他这个父亲做得不够沉稳,但没人会质疑他是个好父亲。当然在此时的情境下,在谢竟看来,陆令从的“长大”就表现为拥着他时更滚热结实的胸膛和更娴熟的技巧。

  事先用嘴疏解过半晌的好处就是,持续性的刺激并没有“折磨”谢竟过久,陆令从和他都没有刻意压制欲望,到临界时整根进出,每一下都将谢竟干得痉挛,先在陆令从手中泄了身。为了避免清理时太麻烦陆令从没有选择留在他里面,只是在股缝间射出淋漓浓稠的白浊。

  谢竟歪在床头平复喘息,肘部蹭到陆令从半湿的头发,便顺手拎起绸巾,有一搭没一搭地给他擦拭着,轻声道:“我记得从前跟你说过,其实我们真若搬去洛邑长居,也不失为一件坏事,天高皇帝远,无人管束,还能时不时回乡看看。”

  陆令从一手闲闲抚摸着他的腿侧,答道:“但是这样一来还要与金陵的亲眷们久别,终究是难两全。”

  谢竟叹道:“我知道呀。其实家中也就只有我一个人对陈郡念念不忘,母亲与嫂嫂原本就是江南人士,我父兄则完全没有在陈郡生活过,几乎都是认京城作故乡的。”

  陆令从想起很久以前,他们婚前在瑶台私下见面,谢竟毫不犹豫地说“金陵无论如何得算作他乡了”。他静了片刻,问:“你想没想过,若你也从小养在金陵,会是什么光景?”

  谢竟顿了一下:“你要听实话?”

  陆令从疑道:“这有什么虚的实的?听实话。”

  “实话就是,其实我一直觉得,若我早早与你相识,倒未必真会有今日的缘分。”

  见陆令从惑然望着他,谢竟解释道:“你虽然身份特殊,交游却广布各层各行,但你知道我的,我甚至不很擅长在同僚同年之间周旋,就算真是自幼在京城长大,就算谢家还是无可避免会与你产生交集,但我这个人,恐怕与昭王殿下也就是顶天了点头之交。”

  陆令从扬起眉,指一指他腿间的精斑:“……点头之交?”

  谢竟拿绸巾甩他:“我和你说正经的呢!我自己不善交际,不会笼络人心,恐怕你认识我也会觉得我无趣。”

  他仿佛也一早在心里琢磨过这件事,此时云雨方收,神思倦怠,不留意也就顺口说漏了嘴。

  “我若不是昭王妃,也就不会去教二殿下。也许我会在翰林院熬很多年——父兄是必定要避嫌,不可能开后门提携我的,所以大概也会外放出京,从县令州官一点点做起。即便我真有那个心气往上爬,等爬到能入你眼中的时候,指不定都一把年纪了。”

  陆令从听罢默然些时,劈手夺过帕子丢到一旁,一伸臂直接握着腰把谢竟抱到了身前,两人赤裸肌肤、亲密无间地贴着:“什么叫‘能入我眼中’?你做三元榜首的时候就已经在我眼中了。”

 

第87章 二十.四

  从谢家宅邸西南边角门出去,沿着垄道走上一截,有条田间的清溪,刚没到人腰,远近农人取水都在此处。谢竟这些天在正厅与族人一项项清点祖产,陆令从就到处转悠,宅中的文玩奇珍一点不比乌衣巷里的少,他畅通无阻地赏过一圈,无事可做,便一早心痒盯上了那条溪涧。但毕竟还有个陆书青在,不经过谢竟首肯他也不敢贸然带他玩水。

  回到院中,下人正满屋找他,给他递上个条子,说是谢竟嘱咐“务必交到殿下手上”。

  陆令从心里咯噔一声,想是不是分财不均或者受了欺侮找他当外援,转念又觉得谢家族人不论从仕从农、富裕与否,都各得其所,好像也做不出为争产分家大打出手的事情。

  结果匆匆展开字条一看,发现谢竟写的是:“晚上想吃碎金饭。”

  下人还替他着急,问:“要紧么?”

  陆令从沉默:“……不要紧。厨房在哪?”

  陆书青虽然不至于要人追在屁股后面喂,但他习惯细嚼慢咽,磨磨叽叽,吃着吃着总走神,傍晚谢竟回房的时候他还坐在门槛上,端着个小碗把饭往嘴里扒。

  谢竟问他:“你怎么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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