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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嫡从咸鱼开始(2)

作者:袁艾辰 时间:2023-12-27 11:32:09 标签:宫廷侯爵 朝堂

  之后许久,萧珩都不知自己为何只是替兄长求情,就被责骂至此还险些丢了爵位,直到真相大白,齐王被贬太子解禁。

  那时太子兄长说,齐王在宫里设计陷害他与宫妃有染,卫肆在宫外假意“表明身份”诱他进宫求情,就是为了请君入瓮里应外合,害他们兄弟。

  萧珩信了。

  后来齐王数次被贬,卫肆倒戈投太子为主,兄长又说此人是择良木而栖,懂得审时度势。

  正值用人之际,更该用有包容之心。

  萧珩虽有些不满,却也信了。

  可如今,他却不得不怀疑起来。

  若梦中的事皆属实,他费尽心力相助的兄长一心只想他死,那此人从前当真是齐王心腹吗?

  不过半刻钟的工夫,卫肆舌灿莲花说得口干舌燥,茶水都换了两趟,萧珩才首次开口道:“卫公子。”

  “在。”卫肆赶紧坐直了身子。

  “说起来这些年,咱们倒是见过几次,不过本王记得,我与你并不相熟。既不相熟,你贸然前来说这些,是不是有些僭越了?”

  卫肆张了张嘴,就听萧珩又道:“你方才说,所有为皇兄求情的人几乎都遭了难,唯我还好好地在府中待着,既如此,难道不更该安分守己,小心行事?”

  “你又说,父子间没什么是不能好好沟通的,那又为何非要本王在父皇气头上,如此不好沟通之时进宫?”

  他双目紧紧盯着卫肆,面无表情。

  “你根本不是我皇兄的人,若你是,便该帮他看着本王不让我乱来,而不是到此煽风点火,生怕事情闹得不大。”

  “至于你方才妄议圣上的胡言乱语……”

  卫肆吓了一大跳:“殿下,小的可不敢妄议圣上!”

  “不敢?”萧珩笑了笑,“方才不是你说的?皇兄如今追随者众多,可父皇却容不下,所以找了个不知何事的由头将他禁足,就是为了打压太子一脉。”

  他抬头:“你,不就是这个意思?”

  这个礼郡王怕不是个疯子吧!

  卫肆坐不稳,差点没跪下。

  就算他是这个意思,那也表达得很隐晦,大家你知我知心知肚明就行了,哪能这么大张旗鼓地乱说?

  他是打小被宠,宠得脑子坏掉了不成?可往常也没发觉啊……

  卫肆一脑门子的官司,心里骂得起了烟,恨不得丢下他就走。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只好万分纠结地哭丧着脸道:“殿下,小的可不敢担这骂名,有些事,您也是知道的,太子如今的确不易。”

  “此番被禁,还不知何时才能出来,大梁科考在即,这本来一直都是太子亲自主持的事,如今却被齐王领了去。”

  “小的也不怕跟您说,太子手书我都带来了,您不妨看看再说,如何?”

  他往怀里一掏,果真摸出一份书信来。

 

第2章

  天色沉沉,刺骨的寒风刮在人身上,犹如刀割。

  刚过正午,太阳都没露个正脸,好容易停了半天的雪就又下起来。

  东宫,听风阁。

  太子萧衍面色有些阴沉地靠坐在软塌上,手捧茶盏。

  不远处还有两个人。

  左边那个着灰色长衫,身型消瘦,头发花白,正是太子如今最为信任的谋臣黄仁川。

  右边明显是个练家子,一袭黑衣锦袍,瞧着最多二十出头,姓苏名寒,自小护卫东宫。

  此刻两人正伏地而跪。

  周围一片死寂。

  唯有萧衍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盏边,发出“笃笃”的声响。

  这声响一下接着一下,如催命的符咒般索魂夺魄。

  时慢时快,时松时紧,晃悠悠地就要将人拖入无边炼狱,永世不得超生。

  明明是极冷的天,跪着的两个人额间却一头细汗,身子轻颤着,不敢发出任何动静。

  半晌,茶盏被“砰”一声砸向桌面,萧衍猛地站起身来。

  两人跟着猛一哆嗦!

  就听上头的人压着声音低吼道:“究竟怎么回事?这都第三日了!事发当晚就已定好的对策,何以至今都未办妥?”

  他烦躁地往前走了两步,仰头狠狠地深吸一口气,才勉强将胸中那团火压下。

  “当日,是你们信誓旦旦说此事万无一失,可如今偏偏在萧玉珏那里出了岔子!那个蠢货,明明从小到大都壮得跟头牛一样,怎么早不病晚不病,偏在这时候昏睡不起……”

  他说着,忽然怀疑道:“这小子不会是故意的吧?”

  下方两人面面相觑。

  动脑子的事苏寒说不上话,但传递消息却是他职责所在。

  他挣扎片刻,犹豫着开口:“应当不会吧,除非他真能狠心对自己下手……太医院消息可靠,虽是病得古怪,可他的确是今晨才醒。”

  黄仁川听他说完,也抹了一把额上的汗低声劝道:“殿下莫急,虽出了点意外,可只要他醒了便成。”

  “这些年六殿下一向以您为先,又没什么主见,今日一早卫肆已再次登门——那可是个能说会道的,实在不济还有您的亲笔书信,多重保障,还怕他不上钩?”

  萧衍默默地坐回榻上,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忽而脸色古怪地冷哼了一声:“也罢,那便再等等。”

  又问起:“齐王和那贱人那边安排得如何了?别等萧玉珏进了宫,那头却没安排好。”

  这一次下方两人明显胸有成竹起来。

  “殿下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

  “东西一份在祥安宫的花园里,一份被藏在齐王书房的暗格内,里头除了药,还有他们来往的书信,只待六皇子进宫,圣上震怒之后咱们便叫人先在宫里闹起来。”

  这祥安宫正是原先淑妃的寝宫。

  淑妃被赐死后,里面原先住的几个低位嫔妃都寻着由头搬了出去,现下只有几个倒霉的宫人时不时进去扫洒。

  也正因如此,他们几乎很快就将事情安排妥当。

  至于齐王府,虽颇费周章,却也算顺利。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倒是萧衍依旧不太放心。

  “那蠢货素来得宠,若事发当时便来替孤求情,父皇在震怒间定会责罚于他,说不得他连郡王之位都会保不住。”

  “可如今都第三日了,这时候再来,万一老东西心软真应了他……”

  他咬了咬后槽牙:“那样孤倒是能早些解禁,可这一石二鸟之计便再不能成。”

  萧衍越想,眼神越是阴鸷。

  “又或者父皇只是斥责他两句便放他回去,那定好的自救之法是否能让父皇信服,就更未可知了。”

  闻言,下方跪着两人才刚直起的身子又颤巍巍地趴了回去。

  太子多疑,这一点倒是与当今圣上一脉相承。

  可事已至此,他们也只能绞尽脑汁往好处劝。

  “六殿下病得确实不是时候,不过圣上也并没有息怒的迹象,更像是隐忍不发。此时他突然来挑一把火,说不定会有奇效。”

  “不错,若非咱们真正的人手不能再继续损耗,何以用得上他?”

  病得不是时候的六殿下,正靠坐在床边,一字一句读太子的亲笔手书。

  “守之:突逢大难,冒险送信,盼君相助——泽生。”

  萧珩甩了甩信笺,坐直了身子,明显慎重了几分,却有些不明所以。

  “的确是皇兄笔迹,还有太子私印,可却不是写与我的,这守之是谁?”

  卫肆看到了希望,忙道:“小的名肆,字守之。”

  萧珩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然后在对方期盼的目光中又靠了回去:“既是写与你的,那为何拿给本王?”

  几次三番被折磨,卫肆只觉得自己已经离疯不远。

  “殿下,您方才不信我是太子的人,小的这才拿信证明,现下您已确认这信是真的,何以又问小的为何拿信?”

  泥人尚有三分脾气,便是卫肆再如何谨慎,此刻也忍不住道:“还是说,殿下就是不愿进宫替太子求情,才故意为难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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