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亲眼看到了君后的悲惨一生,深知李君为的那道遗诏,毁了多少人。
往更大了说,也是这道遗诏,导致青越一分为二。
太|祖的罪孽,太重了。
褚寒抬起头,轻轻咬李乐童的下巴,“再说了,其实我还得感谢太|祖的遗诏,要不然,我怎么嫁给夫君呀。”
李乐童摸了摸褚寒的卷发,叹气,“幸运的是少数。”
褚寒是真觉得褚时李氏的,他们的恩怨无所谓,他当初想要青越合并,做天下共主,也只是因为野心罢了,跟褚李两家百年的世仇无关。
但他没想到李乐童很在意。
褚寒的灰眸闪过不悦,太心软了。
李君为做的事,跟李乐童有什么关系?
但随即,褚寒高高兴兴地对着李乐童的下巴又亲又咬又舔,撒娇道:“不说他们了,夫君,说好的亲亲呢?快亲亲我呀。”
心软有心软的好,这不是他随便撒一下娇,李乐童就亲他了吗?
李乐童无奈,低头亲了好几下褚寒,“够了吗?”
褚寒眼神有些深,看了眼一旁站着的宫女,很想捏着李乐童的下巴深吻,但不符合傻子的作风。什么时候他能直接抱起李乐童,把他按在床上,好好揉弄一番。
褚寒掐着李乐童的腰,嗷嗷撒欢,“不够,要更多。”
李乐童有些吃痒,他只当褚寒在跟他玩闹,可不知道身上的大狗早变成了狼,时时刻刻想把他吃干抹净,当真又捧着褚寒的脸亲了好几下。
“消食够了,去午睡吧。”
褚寒盯着李乐童浅粉的唇,非常不满足,但也只能乖乖说好。
“对了夫君,静妃被送去寺里当尼姑了,云瑶也死了,后宫没有一个妃子了哦,夫君有没有想选几个妃子进宫?”嘴里说着贤惠的话,但眼神分明是:你敢选,我立刻哭给你看!
李乐童也想到这两天上朝,有臣子提起选秀的事,道:“不用,我有你就够了。”
褚寒听到李乐童难得的情|话,很是满意,但还是装模作样地嘤嘤,“可是夫君没有皇嗣,不行的吧。”
李乐童轻咳了下,手不经意地蹭过小腹,安抚道:“此事不急。”
会有皇嗣的。
十个月后。
但这个回答,显然不能让褚寒高兴,可他又清楚,多说无益,没有用的。
褚寒忍下了,忍过了午休,忍过了下午,忍到晚上沐浴完,忍不住了,他眼里容不下沙子,别说李乐童没坚定地承诺他“以后都不要子嗣”了,就是现在,他想到后宫里还有的那群女人,就烦的不得了。
褚寒终于能做白天就想做的事了,把李乐童压在身下,勾着他如墨的长发,黑夜掩盖了他眸中的戾气,他哼哼的,“夫君,我不喜欢你的那些昭仪。”
李乐童怕他压到孩子,推了推他,“她们平日都不出来,为何不喜欢。”
这一举动惹怒了褚寒,压得更紧了,“就是不喜欢,夫君,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一生一世一双人。”
李乐童察觉到褚寒不高兴,声音很温柔,“我不会去她们那里的。”
他知道褚寒就是护食的小狗,吃醋了,但那些昭仪,没有犯什么错,整日安安分分的,他如何说遣散就遣散。
遣散了,她们又能去哪里?
就算他从没碰过她们,她们名义上也是皇帝的女人,出了宫,找不到好人家,还会遭母家嫌弃。
褚寒可不考虑这么多,他只知道,李乐童后宫有人!有很多女人!
他只要想到,就气得想囚了李乐童。
李乐童再三保证,“她们都是些昭仪和贵人,对你没有威胁,我不会让她们任何一个,出现在你面前。”
褚寒脸色沉得吓人,捂住李乐童的眼睛,“那若是我有其他的女人呢?”
李乐童心口一悸,“什么?”
褚寒:“夫君不肯为我遣散她们,我便问问夫君,若我有什么别的名义上的女人呢?”
李乐童隐约觉得褚寒的状态不对,像变了个人,但他心口因为褚寒的假设而闷闷的,没有心情想别的。
“梓童……”
褚寒俯下身,贴着李乐童漂亮的嘴唇,“告诉我,夫君,你能接受吗?”
李乐童当然不能,光是听褚寒说说,他都很难过。褚寒的眼里,应该只有他一人。
李乐童沉默半晌,搂住褚寒的腰,“我知道了。”
他会寻个时机,将她们送出宫的。
褚寒憋了一下午的火,终于散了些,虽然还远远不够,但只能循序渐进了。
褚寒得了他想要的,凶冷的气势倏地收了,按着李乐童亲的高兴。
李乐童心里那点异样,也被他亲没了,清冷的眉眼像融化了般,艳丽的招人疼。
褚寒白日里的不满足重新升起来,一双大手快把李乐童揉成水,在李乐童耳边道:“夫君,小花好几天没上药了,我来给它们上上药吧。”
李乐童眼中含泪,低声,“不用……”
小花早就好了,哪里还用上什么药。
褚寒不依,执拗地说肯定还没好,李乐童不许他,他就换个说法,说既然好了,那他要检查检查。
李乐童能清楚地感觉到多日不见的小寒,很是精神抖擞。褚寒让李乐童跟小寒打招呼,“夫君~别怕它呀。”
“你不喜欢它吗?你不喜欢小雪吗?”
“嗯?夫君……对,夫君很棒,就是这样,勇敢些,别怕它。”
李乐童面红耳赤,几欲羞愤抽手,褚寒都是这么哄着他。但小花,李乐童坚持不许褚寒多看。
褚寒幽幽的,很委屈,“为什么啊?”
李乐童知道自己又要食言了,可他也没有办法,孩子还小……
当初答应的侍寝,注定不能兑现了。
李乐童怜惜地亲了亲褚寒,“不行,听话。”
他们两个彼此哄着,哄得一声比一声缠绵悱恻,两人的耳朵都红了,可就是谁也没让步,最后李乐童在褚寒怀里睡着了,才结束了这场闹剧。
褚寒抱着李乐童,满身都是没吃到嘴里的怨念,气得狠狠抱住李乐童,把人卷成一个卷儿,也睡了。
值得一提的是,褚寒仅抱了几天,李乐童夜里就没再梦魇惊醒了,在他怀里,总是一觉到天亮。
翌日清晨,李乐童睁开眼,就对上褚寒仿佛一夜未睡的眼睛。
李乐童:“……”
李乐童轻咳一声,想摸摸褚寒的脸,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梓童?”
褚寒呲牙,“夫君,睡得好吗?”
李乐童本能觉得有点不妙。
褚寒起身,跪坐在床尾,“夫君,该我了。”
欠债还债,天经地义。
他要让李乐童知道,他不是好糊弄的。
能糊弄一晚,就糊弄不了早上。
李乐童惊了,“你想做什么?”
奈何他被卷成了一个卷儿,跑都跑不了。
褚寒亲了口李乐童的脚踝,弯下腰了。
他可不是那个傻子。
他要吃,就一定要吃到。
褚寒吃了高兴,舔舔嘴边的花蜜,心满意足,点头,“花花很甜哦,夫君。”
李乐童已经羞耻地把脸埋在了枕头里,不肯跟褚寒说话了。
怎、怎么能如此荒唐!
褚寒美滋滋地爬到李乐童眼前,“夫君,你喜欢小雪香宝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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