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长老当即抓起郭宏称是,转身就要走,喝令掌门堂前的仙修们离去,那郭宏却奋起脱离桎梏,运灵化出本命剑冲向周烬:“跟我走——”
小黑花叫人拦腰了!阴影里的徐麻雀羽毛怒张,刹那间灵核猛收,不管不顾地要自爆抢媳妇,幸在刹那之间,掌门堂外飞来一柄同样灵流环绕的本命剑,以剑背一击将冲动是魔鬼的郭宏打了下来。
徐麻雀便也平息暴躁,羽毛依然还怒张着。
堂中不少人都叫郭宏这股劲惊到了,长老们怒了:“郭宏,你做什么?成何体统!”
赶到的周冥扶好周烬,皱眉看被打翻在地的郭宏:“三师兄,你为何?”
“周冥,你也知道的对不对?”郭宏拄剑而起,一副受了刺激后悲痛欲绝的模样,“你不是一直护着他的么,走,我们一起带他走……”
周冥瞳孔一缩,收剑瞬移上前飞速地给了他后颈一肘,直接把郭宏敲晕了。
周烬冷眼看着,心想,好一句你也知道。
“得罪了。”周冥搀扶起人朝胖长老而去,“大长老,师兄灵流行岔,恐有走火入魔举止不端的地方,还得请您为他疏通灵脉了。”
胖长老赶紧接过儿子,虚长了数十岁,此时惶然得不比一个后辈稳重:“好、好,我这就带他回去。”他小心觑了一眼高座上的掌门,惊吓地哆嗦了片刻。
周冥负剑到掌门堂门前,凝眉一喝:“散!”
声音传遍了山头,仙修们见状不妙,唯恐惹祸上身,赶紧三三两两结队溜走了,总归今天这瓜已经吃得够撑了。
堂上沧澜掌门冷漠道:“郭宏堂前失仪,着禁闭一月。”
胖长老哆嗦:“是、是,我这就押他去禁闭,过会和君同说一声。”
说着他赶紧把儿子架回去,周烬眯着眼,看郭姓父子脚下御的灵剑,寒意散满了掌门堂。前方周冥驱散走无关人等回过头来,看向他的眼睛布满血丝,还有未散尽的悲愤。
周烬轻呵一口气,喟叹一般轻声感概:“真冷啊。”
周冥回魂,愤去余悲。
座上的长老愠怒:“周烬,你一人将沧澜搅得乌烟瘴气,我看需禁闭的不止郭宏,你也需要面壁思过。”
掌门作势要抬手下令,周冥立即上前半跪:“三师兄狂性大发当罚,但七师弟到底无辜,还请掌门和长老网开一面。”
他想到什么,又立即补充道:“弟子愿以身为监督看好师弟,也以一个月为期限。”
周烬抬眼瞥高处蓬勃的小光点,心下了然。
长老挥手:“曜光,你应该专心于修炼,这等事……”
沧澜掌门却放下手,答应了:“你自己看着办。”
长老张大嘴巴去看他,拼命使眼色:掌门师兄,我是怕你儿砸监守自盗乱了道心啊!
那掌门仍然一脸冷淡,不以为意地盯着自家儿子:“周冥,记得做好你分内之事。”
周冥闭上眼,睁开时似已定了抉择,合手道:“弟子明白。”
他转身看向周烬,眼里除了常年不变的愧,还蒙上了一层冷:“师弟,走吧,回不朽山。”
柱子上隐身的徐八遂听不懂仙界人打的机锋,但目标就一个,眼见锅巴三被拖走了,这回换周六带走他妞,又火急火燎地贴着墙壁小心地飞下去跟上。
出了门,二周已经走到了广场边缘,他忙不迭追上去,盘旋在他俩头上扑棱。
前头的周冥肃穆走路,周烬耳朵微动,抬眼看到半空中那发着光的独一无二小胖啾,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师哥,三师兄到底是喝错了酒,还是走火入魔了?他一大早闯进我屋子来,叫嚷着爱我爱得发疯,死活要拉着我去结契,我还以为又是什么整人的新法子。”
徐麻雀听此,气得差点要喷火,翅膀扇得掉了羽毛。他气得团团飞了几圈,咻的飞下去变成只存在感薄弱的普通小仓鼠,爪子刨住周烬的衣角,尽一只仓鼠的最大音量气愤地嚎:“吱——”
漂亮妞眼睛果然一亮,修长的手一捞,“中计”地拢住了他。
“他小时候摔过脑子,傻病复发。”周冥思绪杂乱,心不在焉地又找了个新借口。忽然听见什么奇怪的小声音,他回头一看,祸水师弟掌心捧着一只小毛绒绒,神情如沐春风,方才在堂上的刺尽数消失。
“哦,原来如此。”周烬也心不在焉地回答,伸出指尖轻轻搔那小仓鼠,爱不释手。
徐仓鼠张嘴咬住他的手指头,龇牙咧嘴,凶神恶煞: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七崽:小仓鼠,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仓鼠叽:吱——(你是老子的老子的老子的)
七崽:小魔尊,白又白,两只爪爪绑起来
魔尊叽:嗷。(累得不想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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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一更吧?
周烬怔怔看着咬他的仓鼠,心弦忍不住一勒,脑海中自动模拟了徐八遂张着嘴巴咬他的模样,理应也有这样的可爱。
但魔尊顾及他左手腕上的相思引,除却初次颠倒巫山时会挠他,后来都很克制,或者后头温软无力,只知道承在他臂弯里眯着眼哼哼唧唧。
他轻轻磨过仓鼠的小门牙,伸手将他圈在掌心里,只露出一个吱吱的小脑袋。
“真可爱。”周烬腾出拇指和食指轻轻堵住仓鼠的耳朵,头也不抬地轻声问前方的周冥,“师哥,你自告奋勇来监督我,是想着魔尊会来找我,以此守株待兔么?”
周冥脊背一僵,生硬道:“你想多了。”
“不然就是看着我,怕我逃跑。”周烬拿指腹轻蹭仓鼠的脑瓜,“或者二者皆有。虽然我对你们如此急迫的理由一知半解,不过我不在意了,随你们。”
他将小仓鼠揉圆捏扁,从容懒散道:“师哥要监督我,我倒是没意见,也不想给你们添什么麻烦,接下来一个月,我自行住在藏书阁即可。不朽山不必回去,三师兄也罢了,近日可别再带累师尊的声誉。”
师尊连龙魂都险些察觉,他怕这小仓鼠遇到了讨不到好。
周冥听完一阵沉默:“白渊,师尊从来没有对不起你。”
“我知道。不如说师尊救了我很多回,从前满月多是师尊助我扛过去的,我的记忆不至于混淆,是非也不至于混沌。”周烬笑着嘲讽,“怎么,师哥是见了今天三师兄的状况后,唯恐我去招惹师尊,拉他下泥潭?不敢,我办不来。”
周冥又默了一会,罕见地打回了机锋:“你办得来,就如对徐八遂。”
专注啃手指圈地盘的徐仓鼠猝不及防地听见自己的名字,顿时鼠脸懵逼。
“师哥过誉。”周烬不慌不忙地把仓鼠包在掌心里,“全靠同行衬托得好呢。”
周遭起了一阵风,周烬抬眼一扫,看见周冥浑身灵流的运行乱了,恍若涉入风暴。不知道是在叫嚣着愤怒,还是后悔?
“人都有前尘往事,后来者终究难以越前尘鸿沟。”
“这前尘若不是前人丢弃或忽视,也轮不到我来覆盖些新红尘。师哥既不要,白渊倒是稀罕得紧,不在意什么可舍的前尘往事。”周烬继续补刀,“再说,他到我怀里时,完完整整,好似一块天然的璞玉,并无受前尘风霜沾染的痕迹。”
他将掌心的仓鼠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捋过一遍:“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从笑到哭,尽入我周白渊的怀。”
徐仓鼠:“……”
这话涵盖太多色彩斑斓的信息量了啊喂。
果不其然,周冥一瞬乱了章法,凝思剑出鞘转身停在了周烬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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