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八遂莫名其妙,吃个屁的苦头,以后他俩就好好处一块过日子,还能有啥苦头。
“真的没事么?”周白渊抱着他在南柯阁里没头没脑地瞎转悠,满眼满心只有他,其余都不管,说着又低头亲了亲他眉心。
“没事。”徐八遂点点头,想了想还是老实补充,“当然了,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折腾了吧。”
他低声说:“只要不离开我就好。”
徐八遂只得继续安抚他,又被亲得头晕脑胀。周白渊只得抱着他去坐下,手上举止一直很温柔,但亲昵时总有股要把他拆骨入腹的粗暴感。
徐八遂被箍在他大腿上坐着,呼吸够了睁开眼,看见了挂在另一边椅子上的漆黑恶鬼袍,顿时百感交集。
他想起小黑花当初说的话了——“我先替你料理这个破破烂烂的魔界”。
徐八遂指尖蜷了蜷,张嘴想问他,周白渊见他休息够了,又来卷他唇舌,卷完后任由他大口呼吸,而自己气息不变。
他捧着徐八遂轻声:“魔界给你看好了,随时等你回家。”
徐八遂被戳到心窝里头,脑袋和他抵一块,眼睛滚烫。
周白渊指尖一动,恶鬼袍便到了手上来,他单手抱人单手给他裹上恶鬼袍,抱得紧紧的。
他如释重负贴着徐八遂:“就等魔尊娶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八叽:他怎变成了哭包?
然后
八叽:哇哇哇哇呜呜呜呜qaq
七崽:呜呜呜
然后
七崽:哭大声点。亲亲我。抱紧我。来,贴着我不许离开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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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魔尊一连罢工了七天。
这七天里周白渊寸步不离地守着徐八遂,手把手地教着他走路,动手,尽心尽力地帮他疏通沉寂过了二十个春秋的身躯。
几度拉开筋骨的过程中,徐八遂疼得把嘴唇咬出了血,周白渊见状发了阵小疯,说什么也要让他咬自己的手。
徐八遂拗不过,只得意思意思地叼住他手背,后头当真是抽筋抽到眼前发黑,不小心把他手背咬得齿印森森。累得睡过去之前,他模糊地看见周白渊亲了那齿印,袖口滑下几寸,露出了手腕一道狰狞的伤疤,周白渊随即又来亲他。
七天后徐八遂才勉强能操控自如这躯体,周白渊手腕边也亮开了许多次传召阵,最多的一次六个传召阵同时响起,六个护法约定好了地异口同声,声称他再不出来他们就合力推开南柯阁的结界。
周白渊反手欻欻欻把结界加固,随即没事人一般继续抱住徐八遂。
“无事发生。这二十年里都很太平,你放心。”
徐八遂揪住他白衣的袖角,还有点做梦似的惊奇:“白渊……你如今真厉害。”
想当初那还是个任人宰割的小黑花,随意地任人拎来拎去的。
“还有更厉害的。”周白渊啄他唇角,“等你好全了再让你见识。”
徐八遂不知话里的渴,揪着他白衣疑惑:“可这衣服也是魔界的衣料,怎么还会是白衣?你一定是用法术遮掉了。”
“我喜欢着白。”周白渊轻轻扯动徐八遂身上的绯红里衣,“就如我爱看你穿红。”
这时识海里的残魂七月冒出头来:“呸,你也配穿白的?不要脸。”
徐八遂两边皆笑,酒窝叫周白渊轻戳,随之让他揣怀里去磨蹭。
两人这般耳鬓厮磨了一周,徐八遂行动自如许多,便想出去看看魔界如今的状况。
“你穿恶鬼袍,我隐身在你身边,遇事我在边上提示你。”
周白渊还是单手拢着他,抓着恶鬼袍要给他裹上,徐八遂推却了:“不,过去太久了,魔界没准已经天翻地覆,你继续当魔尊,我变只仓鼠钻你怀里看看就好。”
周白渊如今一切的行动准则只是“你不许离开我”,除此之外千依百顺,徐八遂说什么他都应承。
“都听你的。”他蹭着徐八遂的脸,“待会看我假冒你,不要生气。”
“中途干嘛不用你自己的身份?”徐八遂不解,“你一直用我的面目的话,那这二十年,真正的白渊去哪了?”
“我说他死了。”周白渊亲着他随口应道,怀里的人登时怒目而视,他便改了口:“唔,其他人以为他脾气臭,和魔尊闹别扭,跑远了没回来。但其实他人被魔尊金屋藏娇了,不透露一点风声。”
徐八遂这才舒展眼眉,伸手去捏他鼻子:“这还差不多,什么死不死的。”
周白渊凝望他清澈的眼睛,白玉就在掌心里,斋狠了二十年,痒得喉咙里要伸出手来,但看他身体还没恢复彻底,只好按捺下疯魔作祟的兽/欲,屈指把徐八遂变成了一只毛茸茸的仓鼠。他单手捧着他,另一手弹指把自己身上的白衣变成了红色,关键就是不能片刻不触碰徐八遂。
他亲亲小仓鼠:“魔尊,我要变成你了。”
仓鼠叽竖着爪子点点头,不多一时就看见眼前的大美人变矮便纤细,五官也发生了变化,一点点变成了自己的脸。
“!”
仓鼠叽后仰,忙不溜地抬起爪爪按住自己的眼睛叽叽喳喳直叫。
周白渊低头侧首去听,分辨出了他叽歪的内容:“啊啊这么一对比我长得也太丑了!”
周白渊被他惹笑了,贴贴仓鼠:“不是生得不好,是魔尊情人眼里出西施。”
周西施披回恶鬼袍,把被亲得晕乎乎的仓鼠叽塞进衣襟里贴着他赤露的灼热心口,随即捂着胸口出南柯阁去。
六个护法打不开南柯阁结界,狗崽子一般蹲在门口晒太阳,一听见声音齐齐回头:“主上!”
仓鼠叽透过周白渊的指缝眯着眼打量他们,第一眼看见了小萨空荡荡的右袖管和躲在她身后的小吉。她眼神怯怯的,从前圆脸粉嫩,如今双颊绘了许多花纹,虽勾画得美丽动人,徐八遂还是看出了花纹下的经年伤疤。
第二眼是背着手的小拉和光头小布,他如今不是正太的模样了,已长得比身边的光头还高,可谓是男大十八变,不过眉目间还是透着那一股少年般的天真意气,一眼就叫人认出来了。至于小布……一颗铮亮脑瓜,二十年依然寸草不生。
第三眼则是戳在最前面的泽厚和寒天。老瞎子依然生得风流倜傥英俊如旧,正左右环顾,又急又燥,寒天还如小媳妇一般,也左右寻顾。
徐八遂想起了当初梦中之梦,知道了他后背也横贯过一道狰狞的伤疤。至于寒天,胸前应当是一大片灼伤。
也不知愈合几何。
泽厚上前朝周白渊冷声:“他人呢?”
仓鼠叽想顶开手掌探出脑袋来,周白渊轻轻按回他,竖指比了个嘘的手势,朝泽厚道:“现在还在休息,再等等。”
护法们的希冀落了空,一个个灰心丧气,纷纷问道:“再等多久?不久了罢?”
周白渊比了个二的手势,也不明说,藏头露尾地招着他们往前去南柯阁。
仓鼠叽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大失所望的背影,从左边依次数到右边,再反方向数回去,鼠眼酸涩。
七人一鼠到八卦殿去,积压七天没出门导致了众魔修拥挤在殿门口哇喳喳喳地喧闹,待见了头头们出来,八卦殿喧嚣得如同一片菜市场。
还有魔修咬着笔杆凑上前去激动采访:“哇主上你终于出来了!七天!你居然宅了七天?!好家伙,不给个像样的理由是不能够的!请问主上这七天是在相亲呢还是在天雷勾地火呢还是在造小人呢?我们新一期的《魔界八卦七八事》就以您这七天的生活做素材了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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