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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徐八遂看着一脸晴天霹雳的周白渊,活动活动肩膀,摇摇头摊摊手,牵着他回南柯阁里去了:“收拾一下,这眼角咋还有泪痕。”
周白渊像只失魂落魄的大猫,脑门上仿佛顶着一团打着结的麻线:“八遂,你都看到了……看了、看了多少?”
徐八遂昨夜失眠,试着看了些许,其实只是冰山一角,但他故作高深莫测地吓唬他:“你说呢?”
大猫的手抖三抖,那错乱的心跳声顺着肌理相贴的地方传到徐八遂的感知里,光听着都能感觉到周白渊的丢盔弃甲。
“那、那我下一句要说什么,你也能感觉到么?”白白靓靓的大猫唇齿磕磕碰碰。
徐八遂悄无声息地蹿进他识海里,静了一会,还是挠着头严肃地说了出来:“‘魔尊别看了,这样好像我不着片缕一样,再看我没脸见你了’——这样吧。”
周白渊裂开了:“qaq。”
徐八遂对他是又好笑又可怜,牵着小黑花进南柯阁去。之前的清晨都是周白渊充满占有欲和狂热的亲昵,虔诚又不安分地给他梳洗,这回倒了过来,他受了莫大的打击,蔫蔫地任由徐八遂摆弄。
徐八遂带他到榻边坐着,抖开白衣给他束上,先是用手指给他捋着柔顺的长发,再取密齿的梳子给他捯饬。
周白渊仰头看着他,嘴巴张了张。
徐八遂探进他识海打量,心中一片震撼的感叹号,嘴上则尽量保持风轻云淡的拒绝:“不能,白日宣淫?你想得美。”
小黑花脸上浮现可怜的神色,下一秒估计就想撒娇了。
“今晚也不给日。”徐八遂干咳了咳,给他绑好发带,低头抚上他的脸,拇指在他那道小口子上轻轻一抹,用灵力帮他愈合了。魔尊手上是藏不住的温柔,话语则是板起来的严苛:“想日我,你想得倒美。傻媳妇,这可不是睡一顿就能解决的问题,真打量着美人计能收服我啊?”
他亲亲周白渊的鼻梁,又弯腰亲他喉结,随意地摸了摸,又无情地抽回了手:“门、都、没、有。”
周白渊一脸震惊,半晌从唇齿间蹦出了抗议来:“为什么!”
“这还用问?”徐八遂故作惊讶,弹他额头道:“看不出来吗?我不高兴了。两个人在一起怎么可能没有摩擦,现在我生你的气了,你哄不了,接受我的怒火吧笨蛋!”
周白渊没设想过这种情况,呆住了。
徐八遂由他予取予夺的,他只想过魔尊嫌弃和不要他,那是建立在不爱他了的情况上。可是如今是明明很喜爱、很心疼他,却又完全不要他,这是个什么情况?而且道侣之间,居然有不能用睡觉解决的问题?
周白渊不解,但相比其他的没有特别慌,只是眼巴巴地望着他:“那你要不高兴到什么时候?”
徐八遂随口答:“一个月吧。”
周白渊:“!”
待捯饬完,徐八遂出南柯阁去,特意没拉周白渊的手,保持了两步的距离。小黑花抓心挠肝的,总想来扣住他的五指摩挲,徐八遂想了想便道:“碰我一下,我的不高兴就多一天。”
唬得周白渊立马自己左手抓右手,生怕那可怕的禁欲刑罚延长。
如今的魔界太平了许久,徐八遂先到八卦殿里和寒天一块待着,来上报问题的魔修不多,没一会就闲了下来。
三个人百般无聊地坐着,寒天捧着他的本本先关切地问:“主上,听小萨说昨天通道那里出了点事,你们没有大碍吧?”
徐八遂挥挥手:“没事。”
此时八卦殿只他们三个,周白渊跟个大哑巴似的坐他旁边,一副对什么事都兴致缺缺的模样。徐八遂捏了他的耳朵,把小黑花拎过去一点,轻笑着:“正好现在闲着,我这个不靠谱的缺席了许久,魔界的好多事情都不知道,寒天,问问你成不?”
寒天咦了一声,看向一边的周白渊:“怎么不问公子?”
周白渊也看他,挑着眉,如今已经不解习惯了。
“他?”徐八遂又捏了捏自己媳妇的耳朵,“他笨,不懂还不问,问他不好玩。”
寒天只以为这俩打情骂俏,拿着本本笑:“主上但且问吧,我知无不言。”
“那就好那就好!”徐八遂冲这老实人眨眨眼,“我走之前,记得你和泽厚闹掰了,后来你们怎么重修于好的啊?”
说着他问一边茫然的媳妇:“怎么样,你知道么?”
周白渊不解其意,顺着他回答:“自然知道,他们……”
寒天发个单音节的声生硬地打断了这对话,卷起本本拍徐八遂的脑瓜瓜,耳朵不自然地红了:“你怎么还这么八卦!”
这举止在徐八遂和寒天两人看来自然而然,周白渊却本能地有些愠怒,唯恐旁人把魔尊打坏了,伸手就想把小媳妇往怀里拉。
徐八遂密切关注着他的识海所想,屈指用灵力克制住了他,不然大惊小怪的未免尴尬。他坏笑着调侃寒天:“都多久了,你脸皮怎么还这么薄?也不跟老瞎子学学。”
“谁要学他。”寒天严肃地干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学不来我的规矩,我也不迁就他的坏脾性。”
徐八遂赞许地附和,随之问身边的周白渊:“媳妇,你说你知道这对冤家是怎么复合的?那你说给我听听,反正本尊在这脸皮薄不愿说。”他朝寒天挤眉弄眼:“怎么样寒哥,你不会介意吧?要是介意,今晚陪你多喝两碗酒。”
寒天隐约明白了什么,从前就觉得周白渊的眼神透露着股不对劲的感觉,便搭着徐八遂的戏台点头:“公子随意,但说无妨。”
周白渊闹不清楚,徐八遂在一边催促着,他只好硬着头皮把自己的理解倒出来:“两位护法前尘如何我不清楚,不过当年混战……泽厚替他挡了一剑,我想再深的裂痕,大约也能因这殊死保护而弥补。久而久之,自然就破镜重圆了。”
徐八遂先笑为敬,寒天也有些无奈:“原来公子是这么以为的?”
周白渊心里打问号,脸上保持淡定:“难道不对?”
寒天摆手:“保护不算得是爱人之间的专属权利,换成朋友兄弟也能有过命的交情,只是当时我们靠得最近罢了。再说,他替我挡了背后的暗算不假,我也替他挡了前面降落的陨石雨。公子如果把我们在一起看成是人情债的欠和还,那不是的。”
“人情债的欠和还……”周白渊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忍不住重复了一遍。
“嗯。”寒天认真地点头,“当初的确很感动,然而两个爱人在一块不靠这个,感动和心动不是同一回事。”
徐八遂笑着插嘴:“可你俩重新腻歪在一块,不是水到渠成的事么?”
寒天眼神有些不自然:“哪能,他从前混账,触犯了我的大忌,我原本打定主意从此和这么个人划清界限,最多处成同僚。至于这二十年里,怎么就以身相许……”
他停顿了好一会,不自觉地抠着指头,耳朵红红地轻声:“是因为有一次,我看见他在练习画画。”
徐八遂了然:“哦,试着画你。”
这事似乎是寒天觉着最甜蜜的瞬间,他小鸡啄米似地点头,满脸通红。
周白渊更懵了:“他不是除了魔尊以外,谁的面容都辨认不出来吗?”
为这他早早地露馅,还曾经阴暗地试探了三番四次,确认泽厚是不是对魔尊怀有逾越的心思,还没猜透,人泽厚已经屁颠屁颠跟在寒天身后求/爱了。
寒天咳了又咳:“我们曾经一块出任务,变身成两只兔子。他认不出人脸,小动物倒是可以,就照着我是兔子时的模样胡乱地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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