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沉声:“会。”
徐八遂顿感糖不甜了,抠脚也不香了:“关键就是这个龙魂是不是?可我们上下都翻了个空,没有魔修被它附身的痕迹,这还怎么找?”
一阵死寂,三个臭皮匠默默安静了一会,最小的臭皮匠叮的一声,直起身道:“不对,还差两个没有找。”
“谁?”
微城想起他推算过的混沌命卦,凛然道:“周曜光和周白渊!”
徐八遂愣了片刻,也凛然道:“周白渊不可能,他连灵核都没有,龙魂附他身上能干什么?”
魔君无声地琢磨着这两个名字,忽然想起了什么,他也凛然道:“你明天就去仙界,亲自探入他们的识海,查看有没有一缕残魂。”
徐八遂眼睛一亮,拿抠过脚的手拍胸脯:“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这不就是拿公费出差谈恋爱吗?是喜事啊。
三个凛然怪同时点头,徐八遂拍拍手站起来:“那我去休整休整,明天亲自走一趟去。如果确定了龙魂所在,我就把那人带回来。”
“成。”魔君也站起来,“速战速决。”
微城揉揉腿也起身:“那我暂时不回地下城,先在地面等哥哥回来,看看有没有我能帮上的。”
“行啊。那你们父子俩找个地方凑合一宿。”徐八遂想起个事,“啊偏殿那里不太好……我找寒天问问,看看还有没有别的空屋子,没有咱爷们几个就在南柯阁凑活吧。”
魔君反应有些大:“你们凑活,我不睡,走了。”
说着来无影去无踪,咻的又不见了。
微城摸摸鼻子,把装满糖的匣子递到徐八遂手上,笑道:“不能打扰哥休息,我找泽哥凑活吧。”
“也好。”徐八遂接过糖,微城走出几步,忽然又折回来猛地抱住徐八遂:“哥,生辰快乐,我迟来了。”
徐八遂心里暖烘烘,拍了拍他脊背:“哥心里很高兴,谢谢我们城儿,还有糖。”
“以后年年给你糖,年年给你护法。”微城揉揉眼睛,“说好了。”
徐八遂笑:“好,约定了。”
微城这才离开,橘猫跳到他背上,安抚地蹭蹭他。
徐八遂则回了南柯阁,抱着糖盒团团转——明天能光明正大地去看漂亮妞!
魔尊心里乐开花,飘了老半夜也毫无想休息的意思,又想起那迎娶道侣的事来,便兴冲冲地出门想找靠谱的好好咨询,这类事寒天应该最清楚。
谁知到了寒天的屋子外,上次的事又上演了。
徐八遂在那激烈的哐嗤哐嗤声里满头黑线地转身,谁知走不出三步,寒天嘶哑的声音吼了出来。
“滚!”
作者有话要说:八叽:出差追老婆!
七崽:来啊来啊
泽厚:日常日……砰砰砰
泽厚:老婆怎么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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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这声音含着过于悲愤的力量,徐八遂此时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起寒天有回险些走火入魔的模样,最终还是隐形蹲在结界外听墙角,准备如有不慎就上前去护住寒天。
屋内桌案上的寒天通红着眼睛。
“你玩够了么?滚出去。”
泽厚怔了好一会,半边脸火辣辣,一掌将他的神智扇成了浆糊。他将打他的人更用力地摁向桌案,直至他无处可退,无遮无拦地承受他的怒欲和询问:“怎么了?”
“怎么了。”寒天使劲推,推不动,发着抖,“问我怎么了……”
平时规矩古板,腼腆内敛的小护法抬起手,又给了他一耳刮子。
泽厚又被打了个猝不及防,头顶青筋和底下俱一跳一跳,发力地按着他:“你气什么直说,泽哥不懂,别让我瞎猜,猜不中又挨你拳脚!”
寒天脊背贴着冰冷的桌面,在起落之间不住发抖,挣扎着起不来,无处不硌得慌,堵得慌。心好像也被按住了,热血和冷血一起封在三寸见方的心房里,情意和恨意也一同煎滚,烧得他双眼通红,又冷得他张不开唇,说不出心魂里一缕半分的感受。
“说啊寒天。”泽厚和他直视,眼眸因怒气也赤红。
“你滚开,我不想要了。”寒天在欲泽里嘶着声,“滚!”
“你不想?”泽厚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直接抓着他肩背将人提起来丢到榻上,强迫他看接连地,“你看看自己的样子,你不想?你不要?你是觉得这一套很得趣么?我是不讨厌,也能满足你,可既然讨了好为什么总给我摆脸色?”
寒天绷紧,胡乱地想去抓点什么,但手边空空如也,咫尺之间被这个人堵得严实,却忽然觉得心房扎开了缺口,有什么东西正在流走。
“看着我。”泽厚扣住他两手,又将他掰回来,“说啊,别来哑巴那一套,说话寒天!”
寒天发着抖看他,黑夜里只剩两只野□□错的呼吸,死寂而喧嚣。
“说话……因为除了主上,你谁也认不出,所以你要听声音。”寒天挣开他的手,“可即便我开口,你还是认不出我。”
“我受够了。”他推不开,索性不再动弹,瘫成死灰般的一捧雪,“我不是你的工具……泽厚。”
被初次连名喊的人忽然有些恐慌。
“不是你不高兴时就能随手使用宣泄的东西。”寒天抬起手,手背挡住了眼睛,“你终究是个没有心的人,就算有,一半分给了主上,一半分给了少城主,你不痛快他的心不在你这,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寒天的指尖发着颤,细碎的光从眼角迸落:“你仗着我的仰慕,肆意拉我熄火,我受够了。如果现在不肯停,那就请你玩完这最后一次再滚,行吗泽厚大人?”
泽厚怔怔:“你说你仰慕我?”
寒天:“滚。”
“不是,我不是找你歇火,我,我……”泽厚语无伦次,抓下寒天的手,手足无措地碰他的眼睛,“你哭了?”
“滚。”寒天发着抖,然声音稳而冷,与发烫的身躯截然相反,“现在一点也不了。”
泽厚听声分辨不出他的绝望,只知惶恐又小心地胡乱碰他模糊的眉目:“你骗我,你从来不会说谎,身体也是。”
“可你会。”寒天伸手又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我不是他,你照上不误。你不敢亵渎他,耍别人毫无压力。我犯够蠢,现在不想再继续了,滚,听见了吗?滚。”
屋外听墙角的魔尊惊呆了:“!!”
这这——好一个狗东西!
这这,那这狗东西原本中意的是谁来着?
徐八遂张大嘴巴,蹲在黑夜里凌乱地吹了老久冷风,屋里争吵声消失,代以更发狠的哐嗤哐嗤声。许久后一人踉跄而出,酒醉一般颠三倒四地离开。
徐八遂正想从角落里出来追上去问个清楚,屋内的寒天也出来了,衣袍穿反,一手按着后腰跌跌撞撞出来,另一手将老大一块木板——从之前坏掉的床板取的材。他将这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经历过什么的残骸戳在了门前,指尖运了灵力,用力地在昔日双拥过的板子上一笔一划刻下几个大字:“泽厚与狗不得入内。”
刻罢,他扯着快要敞开的衣襟踉跄着回屋,腰带系得歪斜,蹲在一旁角落里的隐身魔尊眼尖,依稀还能看见他胸怀上尽是胭脂红,小腿间淌下的水光清晰如刀。这般动情过的模样,该割舍时却也半分不犹豫,生动展示了老实人一旦爆发何等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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