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只是在做他认为对的事。虽然他离开了战场,但依然还能做许多事。”他看向塞涅尔,神情诚恳,但也没有过度的感激,“是我想感谢你和你的丈夫。塞涅尔,虽然我很不愿承认这样的事实,但你确实帮到了我,让我再一次见到了一个熟悉的儿子。即便和以前比还是很不一样,但我能感觉到他正在慢慢恢复。”
塞涅尔淡淡笑了一下:“我没有做什么,许多事都是我的丈夫一直在做。而且,是因为乔的意志足够坚强,他才能自己从那些事情中走出来。您有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孩子。”
迈克也笑了起来:“我也这么认为。”
临走前,乔向塞涅尔表示自己希望在白天能来病房里照顾凌中校。因为塞涅尔很快要恢复工作,凌深在行动上还比较困难,如果有个熟人在会方便一点。
塞涅尔同意了。与其找一个完全不认识的护工来,还不如让乔过来和凌深说说话。他们都是军人出身,都有过惨痛的战场经历,会有更多的共同语言。而且乔之后也想留在基金会工作,两人会有不少话题,或许会比自己和凌深这对夫妻之间的话题还多。
意外发生后的第三天,塞涅尔就照常去议会工作了。克莱蒙斯在第二天已经打电话催促过他,让他尽快回去干活。
现在总理那边的态度依旧非常强硬,甚至回避和克莱蒙斯就这个问题进行对话,打算一直拖到签字期过了之后让协议废除。如果联邦拖着不签协议,A国必然会再次转向斯拉诺,而且之后再要讨论这个订单,几乎是不可能了。不过克莱蒙斯的行动力也很强,他和丹已经有了应对的方案,只是还没有到要塞涅尔出面的那一步。
这两天塞涅尔都在处理积压的和日常的工作,每天中午还坚持回到医院和凌深一起吃饭。晚上他也不回家,就在病房里处理工作。
凌深的精神好了很多,可以自己看着吊瓶里的盐水量,让他专心工作。两人之间的话虽然不多,气氛却似乎和缓了不少。夜里入睡的时候,塞涅尔都能和丈夫握着手,凌深不仅不会躲开,还会轻轻回握住妻子的手。
Alpha的身体素质好,没过几天,凌深就开始下床走动了。
有天晚上,他有点想要洗澡。毕竟好几天躺在床上都靠塞涅尔帮他擦拭身体,他也有些难受。问题是他的左边胳膊根本不能动,右手也不能沾水。他其实是可以开口请妻子帮忙的,但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而且除了发情期和塞涅尔中了催情剂那天晚上,他们都没有在意识完全清醒的情况下看过彼此的裸体。
他羞于启齿,而这天晚上,塞涅尔却主动问他要不要洗澡。
凌深沉默了片刻,点点头,移开了视线,有些不自然地说:“麻烦你了。”
塞涅尔笑了下,轻声回道:“不麻烦,是我该做的。”
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没有因为需要交合而在浴室里一起洗澡。
塞涅尔先进浴室洗,凌深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浑身赤裸的Omega背对着他,身上湿淋淋的,金色的头发被水沾湿后一把捋在脑后,服帖地滴着水。塞涅尔那具修长的身躯被水珠覆盖,散发着珍珠般润泽的光,脊背中间有一条凹陷的沟壑,流水在其中蜿蜒往下,顺着那道长长的阴影一直落到尾椎骨上,然后流进了饱满圆润的臀部中间的缝隙里。挺翘白软的两瓣臀肉看上去就极富弹性,被淋得水润润之后像剥开的蜜桃,仿佛溢着香甜的汁水。
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他操过许多次的屁股上,直到塞涅尔转过身来,他才猛然惊醒般火急火燎地移开眼神,以掩饰自己窥视Omega私密部位的羞耻感。
最近一段时间里,他几次三番不自觉地被塞涅尔的身体吸引,并在目光触及那具身体时感受到旋转于体内的热流。他不能够坦然直视塞涅尔赤裸的身体,然而体内清晰却陌生的欲望令他内心愈发焦灼,羞耻心噎窒住他的喉咙,以至于喉结需要以不断上下滚动的形式来摆脱这种紧缚感。
塞涅尔却好像瞧不见他的挣扎一般,关掉了水龙头,走到他面前,半蹲着伸手要帮他脱掉裤子。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裤子被脱下后从落地的裤管里往后跨了出去,然后看着塞涅尔把裤子扔到一边,两人一起走进了浴室。
他先低头俯下身,让塞涅尔替他清洗了头发。好在他头发剃得短而利落,和寸头没什么差别,几乎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洗净。塞涅尔细心地先用毛巾擦干,避免滴下来的水流到肩膀的伤口上。随后塞涅尔又用水冲湿了他的身体,他被刺伤的左肩不能动,左臂只能自然下垂,右手高高举过头顶,防止伤口沾水。
抹沐浴露的时候,塞涅尔的动作很轻柔,生怕摩擦到他的皮肤似的,仔仔细细把他的身体所有部位都抹上了,包括他的生殖器。他本想开口阻止,然而妻子的手都已经摸上去了,再说反倒显得过分在意。
但他很快就后悔了。他没想到的是,在塞涅尔的触碰下,他竟然硬了起来。
这种情况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哪怕在战场上能够冷静处理一切突发事件和各种恶劣局面,此时此刻,他却手足无措到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样的意外已经超出了他所有的认知经验,在惊慌与尴尬之中,他不自觉地抬起右手,用手背抵住了自己的嘴。
塞涅尔也感觉到了。不过,他是故意的。
他想试试看凌深现在对他的触碰是什么样的反应,能接受到一种怎样的程度。虽说Alpha的欲望比别的性别都要强很多,大部分的生理反应也不受个人意志控制,但只要看他的丈夫在对着他勃起之后作出的反应,就大概能知道这个男人目前对他的态度。
凌深向来都是一个不擅长掩盖自己喜恶的人。
“别,别碰……”凌深的声音仿佛压在嗓子里头一样喑哑闷钝。
“你是我的丈夫,没关系的。”塞涅尔抬起眼望向他,眼神被水汽打湿,像是雨后的湖面上浮着一层缥缈的薄雾。
凌深不敢再看妻子的脸,干脆自暴自弃地闭上眼。
人一旦关闭一处感官接受讯息的功能,所有神经的感知力会集中到别的感官上。譬如现在,他就能感觉到自己小腹里像火烧一样,有一团蓬勃的热潮不断翻腾着下涌,全都挤入了空间有限的生殖器里头。下身的阴茎膨胀变大,在塞涅尔柔软温热的手中硬得发烫。
他无所适从地偏过头去,仿佛这样的动作就能拒绝自己在妻子面前展露出性欲。
然而塞涅尔并没有做出更多的举动,而是放开了他的生殖器,兢兢业业地把白色乳液抹上他的全身。之后,塞涅尔用花洒替把他身上的沐浴乳都冲洗干净,包括他的生殖器。
Omega的手又开始揉搓他的阴茎,虽然他知道塞涅尔是为了洗净,但在这样的动作下,他变得更硬了,硬到他都不知道一会儿该怎么让这玩意儿软下去。
等到塞涅尔把他全身都冲洗干净、关掉花洒后,他才准备开口让妻子先出去。
谁能想到,塞涅尔竟然在他身前跪下、伸出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根部。他看到脸上尚有水珠的Omega张开了被热气熏得有些红润的嘴唇,直接含住了他的阴茎。
Alpha的生殖器通常尺寸惊人,凌深胯下的东西能插得塞涅尔的小腹都隐约凸起。这样的巨物怎么能塞进Omega的嘴里?尽管塞涅尔努力将嘴张大,都无法完全容纳丈夫的阴茎,他只勉强吞入了三分之二,硕大的龟头就已经要顶进他的咽喉了。
塞涅尔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让象征Alpha性别支配力的生殖器进入自己的嘴中,凌深平时都不愿意碰他,更不用说让他替自己口交了。他不甚熟练地吞吐着丈夫巨大的性器,小心翼翼地收着牙,用自己的舌头和嘴唇去摩擦阴茎和表皮和下面凸起鲜明的青筋,右手握住阴茎的根部,配合着撸动起来。
“别,别这样!塞涅尔!”凌深几乎快要发疯了,在塞涅尔帮他口交的过程中,他的性欲越来越强烈。阴茎在Omega的嘴里被一进一出吞吐的感受让他整个后背都在发麻,情欲的电流不断沿着脊柱神经往上窜,像千万根蝴蝶的触角一样落在他的头皮上,酥痒发麻到快要爆炸的地步。
塞涅尔的嘴上动作非常生疏,他不会用舌头去舔舐男人的阴茎,光是含住Alpha生殖器吞吐就已经非常辛苦了。龟头擦过他的口腔,直直地戳进他的喉咙口,剧烈的异物感让他很不适应,咽喉都不受控地收缩起来。每吞进去一下,他都觉得自己的咽喉都要被捅穿了,反胃和恶心的感觉齐齐涌上,但他为了不让凌深看出自己难受,强行忍了下来,忍到生理性的眼泪都在不停地往外溢出,喉口发出钝重的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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