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涅尔静静吸了一口冰咖啡,看着不远处正盛放的郁金香,忽然自嘲般说道:“这个事情也给了我教训,下次我再也不会把提案给自由进步党那边了。”
迈克朗声大笑,塞涅尔也笑了起来,两人坐在长椅上,就像两年多前他们第一次一起坐在这张长椅上一样,只不过那时是萧瑟的冬天,而现在是充满生机的春天。
“说起来也挺奇妙,我还记得你第一次来这儿找我,也是带了一杯咖啡和一块布朗尼。”迈克眼中流露出一点点柔和的情绪。
“嗯,那时候你特别讨厌克莱蒙斯,连带着也特别讨厌我。”塞涅尔笑着打趣。
迈克耸耸肩:“以前我和你接触不多,只觉得你可太像他了。现在我依然不喜欢他。”
“但现在不讨厌我了。”塞涅尔笑盈盈地接道。
迈克点点头,直视着年轻的Omega那双在日光下熠熠生辉的蓝眼睛,认真说道:“我很高兴能有你这么一个朋友。”
塞涅尔的眼睛酸了一下,随即收敛住自己内心动容的情绪,脸上洋溢起无比真挚的笑意:“迈克,能成为你的朋友,是我的荣幸。”
“这个提案的结果也别太在意了,怎么说也是自由进步党那边的失败。你还年轻,未来总有更好的机会。”迈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期待看到废除授权提案能在你的手里通过。”
“嗯,我一定不会放弃的。”塞涅尔的语气十分坚决,“如果这是我的战争,那么它才刚刚开始。”
手机振动了一下,他拿出口袋看了一眼,看到了凌深的信息。脸上露出了一点不一样的神采,他转头对迈克说道:“我的丈夫来接我回家了,我先走了,改天基金会见!”
“好,改天见。代我向凌中校问好。”迈克笑着回道。
塞涅尔起身,在春日下午灿烂明亮的阳光中,脚步轻快地离开了议会大厦。
作者有话说:
bgm: Bryan Adams - 《Here I Am》
第88章
塞涅尔走到地下停车场,找到了穿着作战服和作战靴、倚靠在车门旁的凌深。见到自己的妻子,凌深走过去把人直接揽进怀里。在来议会大厦之前,他已经看到提案结果了,他打量了一下塞涅尔的表情,发现并没有看上去很失望难过,心里松了口气。
“看上去好像情绪还行。”他抬手揉了下塞涅尔的头发。
“你难道以为我会哭着出来吗?”塞涅尔笑了笑,仰头去吻他的下巴。
凌深也浅浅笑了起来:“那不至于,你这么厉害,怎么会哭。”
“是啊,我这么厉害,能把我弄哭的只有你……”塞涅尔摸了一下丈夫的后颈,声音的尾调带着钩子。
凌深忍不住抬高了嘴角,眼神中流动的情绪也变了意味。
在妻子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后,他低声说:“我们回家。”
回到家中后,塞涅尔打了几个电话,而凌深依旧去厨房做晚饭。最近一段时间的早餐会由管家替他们准备好,晚餐都是他亲自下厨,所以老管家每天下午就很高兴地早早下班了。用过晚餐后,他们照例会一起出去散个步,然后回家洗澡。
这天晚上,凌深洗完澡后出来,发现塞涅尔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袍,两条长腿上裹着黑色的吊带袜,正趴在床上打电话,听着似乎是在和马库斯交流那个预防退伍士兵自杀的提案。
看到自己的丈夫洗完澡走出来,只穿着内裤,腹部六块肌肉线条凌厉分明,塞涅尔盯着他的Alpha,边打着电话边伸手撩起了睡袍的下摆,露出半边被吊带袜的带子勒出痕迹的光裸臀部。
他们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过正经性生活了。先是他出访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因为引产的原因有一个月不能有性生活。检查过身体确认恢复良好之后,他又要忙投票的事情,凌深考虑到妻子的身体状况和疲劳程度,不舍得再折腾他,所以在医生许可后也没有立即恢复性生活。前段时间的那些事情令他们之间的感情愈发浓烈深厚,两人你侬我侬,一有空就吻在一起停不下来。就算凌深能忍,他自己也忍不住了。
凌深只是看着美艳的妻子做这么一个动作,都感觉自己的下身立马发硬。他坐到床边,伸手抚上了塞涅尔的臀部,掌心久违地触及那白软的臀肉,心里和小腹都燃起了一阵烧灼感。
塞涅尔感觉到丈夫在抚摸自己,嘴角勾起了诱惑的笑意,故意塌下腰身,撅起屁股轻微晃动起来,蹭着Alpha的手心。在被丈夫狠狠揉捏了两下自己的臀肉后,他才笑着直起身,跪坐在床上,引着凌深来解开自己的睡袍。
黑色的丝质睡袍顺着肩膀滑落,挂在美人的臂弯上,凌深看到妻子的睡袍里是一身连情趣内衣都算不上的束缚皮质绑带,胸部的软肉都被勒出了微微隆起的形状,粉色的乳头已经发硬凸起了。喉结动了一下,他用自己粗糙的拇指指腹摁了上去,用力揉搓起来。
塞涅尔匆匆结束和马库斯的通话,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往他身上贴过来,凑着他的嘴唇低声撩拨:“凌中校,怎么眼睛都移不开了?”
双手毫不客气地从肩胛骨凸起的背部摸到凹陷的腰,又一路往下摸到丰满的肉臀,他轻轻吻了一下塞涅尔的嘴唇,一本正经地回答:“你太好看了。”
“那你还不快点……”塞涅尔甜蜜地笑着,手往丈夫的下体探去,“都这么硬了……”
下一秒他就被凌深按倒在床上,一双柔软而温暖的嘴唇覆了上来,随后湿润的舌头撬开他的双唇,探入他的口中。两人在床上相拥而吻,凌深的手有些急切的抚摸着他的身体,手上一个个坚硬的枪茧勾起了他皮肤下涌动的欲流,让他难耐地用自己的下体去蹭对方。
把妻子吻到嘴中溢出一点点婉转的轻吟,凌深才缓缓抬起身,认真地望着躺在他身下的塞涅尔。妻子的嘴唇和眼睛都含温带露,在连连深吻中如同初春半开未放的花蕊,本人都不知道这其中蕴藏着何等的狂热和甜蜜。手指插入那馨香柔软的金发中,他单手捧着塞涅尔的脸,拇指在那白皙的脸颊上来来回回地摩挲着。
目光一动不动地凝在妻子的脸上,他突然轻声问道:“接下来两天,能在家陪我吗?”
塞涅尔有些不明所以地怔了怔。接下来两天是周末,他本来也在家,还想着和丈夫一起去趟马库斯那里,看一下那份预防退伍士兵自杀的提案。凌深通常都迁就他的时间和日程安排,很少主动提出要他在家陪自己,而且这句话也不太像丈夫以往的风格。
“嗯,你怎么啦?”他把手心盖在凌深的后颈上,安抚似地摸了两下。
凌深看上去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犹豫了片刻后,才沉着嗓子开口:“没什么,就是到易感期了……”
“你的易感期?怎么这个时候才来?”塞涅尔有些惊讶。
Alpha的易感期通常一年只有一两回,他们心意相通之前,凌深都是靠打抑制剂度过的,去年的易感期是在三月初,因为忙于工作,也不过在家休息了一天。今年这个时候塞涅尔被囚禁在萨南半岛上,他还以为凌深也是靠打抑制剂度过的。
其实凌深最近比他出访前瘦了很多,他能感觉得出来,但平时凌深的所有行为举止包括信息素都很正常,他还以为是丈夫太担心自己或者过劳了。现在他仔仔细细打量着面前的Alpha,发现哪怕在情欲之中,丈夫的眉宇间都有隐隐的疲惫感。
“凌深哥哥,你还好吗?”他忍不住担忧了起来,一手支起身体,一手抚上凌深的脸。
“我没事,就是前段时间易感期一直没来,延迟了。”凌深很淡地笑了一下,又去吻塞涅尔的眉心,“昨天突然有了感觉,但打了抑制剂。”
这是他第二次对妻子说谎,为了不显得谎话太假,故意还把易感期的时间往前推了一天。事实上,他的信息素紊乱综合症还没有好,虽然症状比塞涅尔刚回墨菲斯那会儿减轻了不少,不过最近依旧会时不时发作,疼痛以腺体为中心,沿着神经扩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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