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佐柘满面通红,又痛又爽,这特么真的好羞愧,可是不喊出来真的好难受阿。
杜哲的炽热贴紧臀瓣,堵在门口踟蹰,思虑再三才缓缓地进入湿润的走廊,进进出出就像个碰见如意郎君,娇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的小姑娘。
被小姑娘的心思挠得心痒痒的涂佐柘恨不得呐喊,快进来,再进来一些……待杜哲完全接纳进入隐蔽的幽房,涂佐柘忍不住发出爽翻的叹息,却听他问道。
“你跟他们去酒店时,他们是不是也会像我这样,对待你?”
什么酒店?!涂佐柘大脑空白,杜哲轻轻凑在他耳边,二十二个字就像二十二个刽子手同时举起锋利的刀,将他处以凌迟之刑,迅速将他的肉割成一片片,他看着丢弃在地上腐烂的肉堆,才发现自己有多恶臭。
“涂佐柘,你不明白,我以前有多爱你,我现在就有多恨你。”
阿。
他无奈的感受到,贴在墙边的小涂,软了。
第35章
一夜之间,“朋友”变炮友,炮友还是前男友。
也是没谁了。
涂佐柘醒来的五分钟里,满脑子就这几个大字。
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他试图挪动身体起床,浑身酸疼,羞人的部位更是饱含热辣辣的胀痛。
手臂触碰到的范围内空无一人,触及冰凉柔滑的被褥,眼前一片黑压压的色彩,想到杜哲便垂头丧气,想着,昨天当真太冲动,爽是爽了,现在好了,爽完以后毁了杜哲的清誉,让汪希和杜哲该怎么办?
他害得杜哲被迫“出轨”,杜哲不会以为他是想上位吧?
脑子里混乱无比,昨晚当真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苦恼自己当真是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给杜哲惹了大麻烦。
但现在后悔也没用,该如何补救才是当务之急。
身体缩成一团,藏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骨碌碌地转,待眼前稍稍回来一些亮度,隐约能见屋内的摆设,明白自己正处于他前晚入睡的主卧,他习惯性地挠着脑袋,一点儿都想不起来是怎么从杜哲的房里回来的。
昨晚杜哲折腾的太狠,涂佐柘惊觉他的口味当真变了不少,被他折腾得后半段的记忆根本想不起来,离他记忆最近的部分是杜哲下面堵着他的后面,按着他的肩膀往墙上撞。
小涂涂软了硬,硬 | 了软,昨晚也是出了不少力,现在毫无活力地垂着。
苦思冥想十分钟之后,光亮再聚集些许,窗外的阳光透过漏出的窗帘缝撒到地板,脑袋转了一周,靠着微弱的光线再次确认屋里真的没有人。
扭开床头灯时,手边触及不明物体,欢愉过后的地方火辣辣的,双腿还缩在被子里,他艰难地坐起来,稍稍靠侧坐在床头柜,视线中本无空无一物的床头柜放置着一杯水和一板药片。
他拎起一看,不由得苦笑。
杜哲真是心细如发,还贴心的给他准备了紧急避孕药,昨晚两人都冲动,没有准备任何措施,幸好他还记得买这个好东西来补救。
不过,杜哲的担心大概是多余的,医生说过他当年生产损伤过重,这辈子应该不会再有其他的孩子,他当时听见这个诊断,真是本能的谢天谢地,光养柔柔一个就已经把他榨干,再来一个他可招架不住。
再说了,杜哲那时消失不在,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他跟谁生去?!
白色扁平的药丸被透明的塑料包裹,他一颗一颗慢慢掰下来,不一会儿掌心里就躺了六七颗白花花的小圆粒,使用说明写了六个小时内一次吃三颗,十二个小时内一次吃五颗,他也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反正一板吃完应该会比较保险。
他仰头饮了一大口冷水,掌心里的药丸全部倒进嘴里。
却怎么都咽不下去。
药丸在水中溶化的很快,微微的酸苦在口腔里发酵,他仰头望着空白的天花板,意图让药液依靠惯性淌流而下,只要顺利的进入喉咙,再进入胃部,随着血液流转全身,就不会留下激 | 情的罪证。
“咔嚓”一声,来人推门而入。
杜哲托着一碗热腾腾的面,看见涂佐柘左手紧紧握着一杯水,银亮色的药板边缘戳着他的掌心,朝上仰着头,喉结上下滑动,似乎在努力吞咽什么东西。
涂佐柘听见门边动静吓了一跳,余光向杜哲瞟了一眼,便紧张兮兮地用力拍胸,让口腔里的药液快速滑入喉咙,爆出一阵咳得肺疼的呛咳。
抹去嘴角洒出些许水的狼狈,更为酸涩的药粉卡在喉咙,他猛得再次灌了一大口冷水,冲干净卡住的药粉之后,才站起身,向他扬起手边已空掉的药板,微笑道:“谢谢你,给我买药。”
杜哲微怔,煮好的一碗面放到旁边,抽了张纸巾示意他擦去嘴角未散的水迹,夺过他紧紧握着的药板,问道:“只吃五颗,你全吃了?”
涂佐柘接过纸巾,机械地擦拭嘴角,靠在墙边笑嘻嘻地说道:“这样比较保险嘛,绝对不给你添麻烦。”
更何况,就算想添麻烦也没那体质呀,他不由地夸自己,真是完美的体质。
“在柔柔下课回来之前,我想跟你聊聊。”杜哲捧起那碗面,准备好筷子放到他手里,说道:“关于昨晚那件事,我会对你负责。”
“负责?你已经很负责啦。”涂佐柘挠头,不好意思地笑道。
避孕药和水都备在床头柜,身上还泛着淡淡的香味,如果他没预料错,杜哲肯定是替他清洗过,还换上干净的衣物,如果这样还不算负责的话,再负责下去是不是还得带医院清脱一层皮,外面洗洗,里面也得洗洗,洗净昨晚留下的痕迹。
不能细想,千万不要细想。
涂佐柘的目光正好被手里的面吸引,面上的各式海鲜透着诱人的光泽,呼啦啦地冒着热烟,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这碗面……我真的可以吃吗?”
“嗯。”杜哲轻轻地应了一声,涂佐柘便当真开动起来,将面上的海鲜挪到一旁,吸了一口饱满多汁的面条,嚼动起来品尝美味,扬起笑脸对他承诺道:“对了,昨晚的事情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的,柔柔也不会知道的,大家都是男人嘛,我明白的。”
汪希那娇滴滴的小模样,要是被他这么折腾,得一大早就打120,所以他昨晚是汪希满足不了他,所以爆发了?想想屁股,还是有点疼。
“昨晚你……”
涂佐柘狼吞虎咽的吃着杜哲亲手所煮用料丰富的面条,望向旁边的钟表,时间一到,便赶紧打断欲言又止的杜哲将要说出口的话,说道:“时间到了!我去接柔柔!”
涂佐柘溜得太快,杜哲甚至没来得及将新买的笔记本送到他手里。他独自一人留在这间卧室,透过窗户探出些许,涂佐柘圆圆的小脑袋出现在街道之中。
宽大的衣物完全罩住他,两条腿似麻杆,又瘦又长,没了方才溜出去那样轻快的步伐。这里离幼儿园大约十分钟的距离,他走几步得扶着腰,消失在中间的小道,溜到街道的两旁的商店扶墙休息,与老板交谈,像在挑物品的模样,却什么都不买就离开。
他现在很确定,涂佐柘真的在躲着他,即便是在经历过昨夜疲累的情况下。
与昨晚热情主动的模样判若两人。
杜哲身子向外再探出些许,视线追随着渐行渐远的身影,行步缓慢的涂佐柘已然走到校门口,如软骨动物般靠在门旁边。
他不得不承认,昨天的他冲动了。
白禹基向众人宣称涂佐柘要表演的时候,正在交谈的杜哲下意识地朝泳池边望去,只因涂佐柘方才因病出院,怎么可能会跃入水中表演,视线交错的刹那,他亲眼见到白禹基用力打在涂佐柘的背上。
涂佐柘像十年前的泳池小王子,帅气地掉入泳池,他跟着众人一起站在泳池边,许久,涂佐柘都没有再上来,他忽然想起医生的医嘱,想也未想便跳入水中。
涂佐柘的四肢在水中无意识地抬起,微微张开的双眼上扬,咕噜咕噜冒着泡的嘴巴是婚礼上欢悦的弧度,可是,他的身体却不停地往水下沉。
而后,他记得自己吻住柔软的唇瓣,索取多年前每天都要触碰的柔软,在水中散发苦涩的味道,心里没来由的发慌。他不明白,曾经的游泳小健将,一度破了游泳记录的运动员,是如何落到今日需要他人落水来救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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