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75)
阿姨对他充满信赖地点点头:“你们也要注意安全,咱们这些中国人就指望你们了。”
萧陟笑了一下,在陈兰猗身旁蹲下。
陈兰猗给秦暮喂完水, 萧陟说:“跟我去海里洗洗,身上脏死了。”
陈兰猗把水瓶递给钱平山,嘱咐他一会儿再接着给秦暮喂水,然后跟萧陟走到海里,一直到海面没到大腿才停下。
海浪轻拍在身上,凉爽惬意,这里空旷无人,又有海浪声做掩盖,是极好的说悄悄话的地方。
两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撩着水,萧陟把之前首杀后拿到的物品跟陈兰猗说了一下。
陈兰猗静静听着,感慨道:“这……这种奖励机制也太无情了。”能获得死者的物品,简直是在刺激杀戮。
“其实一开始就很明显了。”萧陟道,“随着杀的人数的增多,每杀一人得到的分会越来越多。即使没有这些额外的物品,只是为了积分,我相信也会有很多人积极动手的。毕竟那些积分最后都能换成保明的商品。”
想到两人在之前世界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明白这积分确实是好东西,不由齐齐叹了口气。
陈兰猗回想刚才萧陟说的那些物品,又是匕首又是防弹背心的,“我觉得那个人做过的任务和我们的很不相同。他的物品多数是求生类的。还有刚才说科莫多龙那个男生,感觉他脑子有教科书之类的东西,想不透他们做的任务会是什么样的。”
萧陟点头:“你还记得之前看到商店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这些宿主仓库里的东西肯定也是千奇百怪,我们一定要更小心,平时说话也要更注意一些,说不定谁身上就有声音放大器之类的东西。”
陈兰猗深以为然地点头,又想起什么,“哦对了,那个糖豆——”
萧陟脸顿时一沉。
陈兰猗“噗嗤”笑出来,“不是糖豆,是解药,那个叫解毒丸,我看了眼说明书,哪个解毒丸可以解上千种毒,说明书上列了特别长一个单子,我还没仔细看。”他见萧陟依然臭着脸,笑得更加厉害,“药丸我已经收进仓库了,真没吃,不信你检查一下。”说着就张开嘴伸出舌头。
萧陟瞟了一眼,就觉得心浮气躁,彻底没了脾气,轻哼了一声,“要是跟你说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你肯定也不听。”从以前刚认识那会儿起,兰猗就很喜欢逗着他玩儿,自己还总是上当,显得自己智商不够似的。
陈兰猗搂住他,把脸埋他肩膀上闷笑。
一个大浪打过来,把两人上身都打湿了,脸上也溅上海水。陈兰猗抹了把脸,把打湿的头发拢到一起,然后就发现萧陟看自己的眼神不对,低头一看,哎呀,上衣湿透了,亚麻的布料一沾水还挺透的。
萧陟搂着他的腰把两人的身体更无间隙地贴在一起,兰猗的身体再不是从前饿得瘦骨嶙峋的模样,简直比身下的海浪还要柔软。
陈兰猗的手指头也很不老实,灵巧得像弹琴一般触上萧陟厚实的肌肉,两人同时满足叹息了一声。
“你觉得那对小情侣是吗?那姑娘刚说的那些话,有点儿刻意。”陈兰猗一边问着,一边悠闲地清点萧陟的腹肌。
“不好说。她的表现是有点儿奇怪,但是女人心不一向很奇怪嘛,嘴上说的跟心里想的总是两回事。”萧陟只跟一个女人走得稍微近点儿,就是第一个世界里的贺彩玲,已经给他留下根深蒂固的印象——女人总是心口不一。
两个人离得这么近,近到能看清对方睫毛上沾的水雾。
陈兰猗失笑:“你这么一说,好像我对女人也不是很了解。我看她男友也是拿她很没办法的样子,可能这姑娘一向如此吧。如果她真的是宿主,那刚才一番话就是在试探吧。我们两个确实挺容易被怀疑的,尤其刚才杀了一只巨蜥,现在估计不少人都盯上我们了。”两人嘴上讨论着正式,手上的动作也没有耽误。
萧陟身子突然一颤,说话声音一下变得又快又含糊:“有人主动出手更好,省得咱们凑不够那六个名额。”
他把陈兰猗越发不老实的手握住,仔细看眼他的手掌,上面有些细小的伤口,是之前抱着巨蜥尾巴被它坚硬的皮肤蹭出来的。
“虽然我挺想的,不过你手都破了,还是算了吧。” 他咬上陈兰猗的耳廓,被刻意挑/逗后的声音粗重低哑,“找机会来全套的。”
陈兰猗趴在他肩膀上又闷笑一声,揽住他的腰:“那你觉得秦暮是吗?”
“不好说。胆大、能打、性情沉稳,那个年纪的男孩子能有这些品质的不多见,但也不是没有,而且他虽然不爱说话,但一举一动并不低调,这么显眼反而不像了。”
陈兰猗点头:“跟我想的差不多,秦暮目前看来也就六成可能吧。”
萧陟又把今天观察到的其他几个没有交集、但是言行举止比较明显的人说了一遍。
陈兰猗认真听着,结合自己的观察做了下补充,然后说道:“顺便说一下,你可以停一下了吗?你不让我摸你,可你这么揉我也很起火啊。”
萧陟面色如常,好像没听见一样。
陈兰猗握住他手腕把他的手拿出来,又被萧陟反手握住,看着他手心的小伤口,被海水泡得有些白了,萧陟有些心疼:“要不找机长要点儿药?”
“算了,药太珍贵了,还是留给更需要多人吧。说起来,你这儿也破了呢。”陈兰猗摸了下他手臂上细碎的小伤口,是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被树枝划的,特别浅,这里天热,新陈代谢快,已经快长好了。
“没……”萧陟没能把第二字没说出口,在嗓子里化作一声喉音,闷哼出来。
陈兰猗捧着他手臂细细地舔着,舔到手臂内侧敏感的皮肤上,故意坏心眼儿地放缓了力道,拿舌尖沾着一点点儿皮肤,轻轻地蹭着。快长好的伤口长出了嫩肉,触觉最是灵敏,那种瘙痒的感觉让萧陟半边身子都要麻痹了,就剩一颗心脏越跳越狂烈。
萧陟拿视线将陈兰猗死死锁住,如叹气般说道:“我现在想说句话,你听了可别恼。”
陈兰猗撩起眼皮看他,猫一样的大眼睛里像藏了小钩子,钩得萧陟神魂颠倒。
“你说。”声音也颤悠悠的,颇为勾人。
萧陟盯着他,下颌的肌肉都不自觉绷紧了,声音里带了毫不掩饰的情绪:“你现在看起来,特别想被……”
听完最后一个字,陈兰猗的脸瞬间涨红,膝盖闪电般抬起,朝着萧陟已经直立起来到要害袭去,萧陟忙往后错步,顺势抱住他膝盖往上一抬。
他笑着讨饶:“我错了我错了,我没管住嘴。”手却举着陈兰猗的小腿,并不像他嘴上表现得那么老实……
陈兰猗这裤子太时髦了,宽松得很,一抬腿就褪下去,白皙的皮肤被蹭上海水,在热带过分明媚的阳光下照得闪闪发亮,又让海风吹出小小的鸡皮疙瘩。
陈兰猗狠狠打了个哆嗦。
他一条腿被萧陟举到肩上,姿势很不雅。陈兰猗红着脸双腿用力一别,借着萧陟的肩膀使力在空中一个旋身,那条腿终于逃出魔爪。
陈兰猗在水里站稳,照着萧陟肩膀就是一拳,他力气不小,这一拳砸到实处,还挺疼的。
萧陟苦着脸给自己揉着肩膀,一边偷瞟陈兰猗的表情。
陈兰猗知道他皮糙肉厚的,多半是在装,可是看他微微皱眉的样子,又忍不住心疼:“真打疼了?我忘了之前多有力气了,没把好度。”
萧陟看他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净,跟抹了胭脂似的,立马又来了劲,凑到陈兰猗嘴边,几乎像呵气似的说着:“你给我亲亲……亲亲就不疼了……”滚烫的气声拂到陈兰猗的耳朵里,又被海浪声带走,却带不走那从耳朵上蔓延开的燥热。
被打的是肩膀,两人亲上的却是嘴唇。身下的海浪有频率地起伏,荡漾在二人身上,将两人身体深处的律动引至同一个频率,由唇齿间蔓延至全身的感觉渐渐达到共振。
“不行,不能再亲了,那边的人会看到。”陈兰猗气喘吁吁地推开他,险些要保持不住。
萧陟不依不饶地贴过去,紧紧揽着他的后腰,另一只手又从裤腰探进去,立着中指沿着臀缝缓慢地上下磨蹭。
陈兰猗放弃抵抗,趴到他肩膀上,气若游丝地说:“你不嫌丢人就来。”
萧陟只接受最后两个字,指节一弯就着海水直接从入口探进去一个指节,把陈兰猗吓得身子微微往上一蹿:“好凉!”
萧陟另一只手把住他的腰,低头与他接吻,那根手指缓慢地推进去一整根,待他适应后开始缓慢地前后抽插,再循序渐进地加进去第二根、第三根……
两人都不明白这样做的意义何在,在这种幕天席地的环境,远处全是人,他们不可能做全套,但是上面激吻着,下面也停不下来。海水一波一波地荡在二人身上,冲起一层又一层的情潮。
陈兰猗的手早就又伸进萧陟的裤子里,跟着他埋进自己身体的手指同样的频率,一下一下地替他撸起来。
萧陟寻着陈兰猗的敏感处,然后由轻至重、由缓至疾地摩擦、按压。陈兰猗皮肤白,情动后迅速泛起粉红,轻哼着微微打颤,替萧陟撸着的手也无意识地加重了力道,指尖又打颤,在顶部无意识地划过,爽得萧陟牙关紧咬,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热度聚积到顶峰,陈兰猗手上突然停了下来,下一刻,从萧陟那里撤走。
萧陟好像被人从云端扯了下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陈兰猗的视线越过萧陟的肩膀,用一种古怪的语调说:“你小弟来了。”语气里是明显的不满。
萧陟转身一看,是裴永年,正远远地跑过来。
他只得把手也抽/出来,替陈兰猗整了下衣服,深吸一口气,在陈兰猗耳边飞快地说了一句:“小心他,他也像。”这人真是没存在感,刚刚两人讨论时竟然把他忘了。
陈兰猗无奈地说:“我现在看谁都像,就连刚才跟你说话的阿姨我都觉得像,感觉要被这规则搞得神经质了。”他不自在地在海里晃了晃身子,刚才那么戛然而止,让他浑身都不爽快。
裴永年看上去很着急,朝两人跑过来,刚跑近就喊:“你们怎么跑这儿来了?”
萧陟没好气地说:“怎么?这是公海,谁愿来谁来。”那不爽的脸色,就差明白写着欲求不满。
裴永年一噎,不懂他怎么突然开始抬杠,随即看见同样脸色不善的陈兰猗,顿时后背一凉,有种作为少数派的直男的尴尬:“那个,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萧陟冷哼了一声,“怎么了?”那神态颇有种你要是说不出什么重要的事,我就直接把你按海里喝咸水的架势。
裴永年换上一脸凝重,即使周围无人,也忍不住压低了声音:“海边不安全,刚才有人在海里杀人。”
萧陟和陈兰猗脸色同时一肃:“怎么回事?”
裴永年面皮绷得很紧,正是普通人目睹凶杀案后的紧张模样,把他看到的事情跟两人说了一遍。怪兽来的时候,他也在海里,看见有人趁怪兽进海,一片混乱的时候杀了人,尸体已经被怪兽吞了,死无对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