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119)
萧钺搂着他脑袋带到自己这边,在他头发上用力地亲了亲,“你真棒。”又扶着他后脑勺让他看向自己,“但是你应该跟我说,让我帮你。”他想到陈嘉那个电话——我哥自然会帮我。
“为什么之前不跟我说呢?怕我拦着你?怕我不同意?”
陈嘉搂住他的腰倚上他胸口,“是我想错了……”他以为萧钺会因为心疼他而阻拦他,结果没想到……
萧钺顺势揽住他肩膀,“我当然会心疼,也会担心,坦白说,知道你到底在跟什么人打交道的时候,我真的差点疯了,真想把你关起来,让你哪儿也去不了。什么教,什么神,我让你哪儿也去不了,谁也见不着,每天只能见到我一个人,每天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等我下班……”
陈嘉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不由打了个哆嗦,觉得要是以前的萧陟,没准真干得出来这事。
萧钺也意识到自己刚才情绪有些激动,顿了顿,才又继续说道:“但是你有这种抱负、有这种使命感,让我很骄傲,也很欣慰。”他又吻了吻陈嘉的头发,“我跟鸿飞从高中开始就是朋友,后来他当了警察,还是刑警,时不时就要遇到危险,像这次这样危急的情况,已经是第二次。我当然很担心,但更为他骄傲。在这个世界上,做好人不容易,但是这种不容易,很值得。”
陈嘉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知道这个男人经过这几个世界后,真的不一样了。如今他心中的大爱能够支撑他跨过小爱的狭隘,将他变成一个更伟大的人。
他发现自己每多了解这个男人一分,就更多爱他一分。
第117章 老男人
“我都交代好了, 该你啦——”因为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地,陈嘉的语调变得轻快起来,手指点上萧钺的下巴,“你怎么知道六芒星的?”
“我参加了一次修诚组织的活动。”萧钺回道,却看到陈嘉惊讶地睁大了眼。
“修诚?”陈嘉有些意外, “他也是坦若的教徒?”
萧钺点头,“别人说他是圣者。”
陈嘉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瞪大了眼睛看着萧钺:“修诚是圣者?”
萧钺从他的神色里看出些不寻常,也坐直了些, “怎么?圣者在他们里面地位很高吗?”
陈嘉面色极为凝重:“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清楚, 但从称谓上听应该是最高的。”
听了这话, 萧钺也有些许吃惊, 回想修诚讲课时, 那些信徒狂热信服的样子, 不由心头一沉。
他把今天的所见所闻跟陈嘉大致说了一遍,陈嘉脸色一变, 着急地去扒萧钺的后衣领,“你怎么进到十二层去了?你也印纹身了?”
萧钺哭笑不得地低了下脖子,让他看了一眼。
肌肉结实的后背上干干净净,陈嘉松了口气, 说:“我想多了, 你这种身份的,在坦若里肯定是上三角,他们就喜欢你这种有学历有头衔的。我这种不干正事的小学渣, 只有当下三角的份。”
“上三角?”萧钺皱眉,觉得这奇怪的称谓不是什么好的含义。
陈嘉脸有些红,“六芒星嘛,上三角和下三角,上和下,懂了吧?”
萧钺看着他的眼神渐渐幽深: “哦,我是上,你是下。”
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调/情意味,陈嘉一下子羞涩起来,脸“轰”地红了。随即又想到什么,低头整了整两人腿上的被子,再抬头时已经作出忿忿不平的样子,一下子打破了骤然暧昧的气氛:“他们还真是阶级分明!我费了半天劲才刚刚通过十次考验,还差两次才能进到十二层,你才一次就进去了?”
萧钺果然被他搅了情绪,无奈在他头顶揉了一下,“这有什么好比的?”
不过陈嘉确实说到点子上了,修诚的教会是很谨慎、很保守地吸取新人的,但是面对萧钺,修诚总有种急功近利的紧迫感,似乎是很需要萧钺这个新成员似的。
“他们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大型活动?”
陈嘉摇头:“我现在连最底层的成员都不算,不太清楚。”
“那个十二层是他们最核心的据点吗?”
“是据点之一吧。他们常说“十二层”,让新人把去“十二层”当做目标,但是我猜“十二层”不止一个,毕竟坦若现在已经有很多教众了。我之前去参加考核——哦,就是洗脑,每次的地址都不一样,这个十二层八成也是这样,狡兔三窟。”
萧钺了然,他们对修诚的教会了解地太少,有多少据点、多少核心人员、多少教众,都一无所知,那些教众还被洗了脑,警方都无可奈何。
“那他们有没有什么祭祀活动?”萧钺想到了A大的碎尸案,会不会是他们定期就要搞一次“杀生祭祀”,这次瞄准了自己?
陈嘉还是摇头,“不知道。”不过他和萧钺想到了一起,“你是说A大物理系那个遇害的女生吗?我敢肯定这件事跟坦若脱不开关系。如果修诚就是圣者,那个遇害者是他们系的学生,凶手又是他的学生,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而且——”
陈嘉的脸色更凝重了几分,“几年前,A大物理系还出过一次女生失踪的案子,那个女生也是物理系的,八成也和修诚有关。”
那个失踪案萧钺是知道的,只是意外陈嘉也知道。
陈嘉犹豫了一下,说道:“那个女生是馥梦姐的家教老师,也是她的朋友。馥梦姐说,那个女生给她讲课时,喜欢随手在纸上画六芒星,也喜欢说一些具有异教思想的话,所以她偶然间看见我后背……就开始主动跟我接触。如果修诚就是圣者的话,两人又都在物理系,可能当时修诚就是她的老师,然后对她进行了洗脑……我觉得教会里一定有一些人已经完全脱离社会,在外人看来就是失踪。”
萧钺皱眉,“馥梦?鸿飞知道吗?”
陈嘉摇头,“她哥是妹控,说了肯定拦着。其实我也拦着她,她不听……她一个女生去里面实在有些危险。”
萧钺瞥他一眼,“馥梦什么时候看过你后背?”
陈嘉笑起来,伸手盖住萧钺的手背轻轻摩挲:“第一次来咱家的时候,看见我换衣服。”
萧钺皱眉:“换衣服也不知道避着人。”
陈嘉吐了下舌头,替原主背下这口锅。
萧钺叹气,看着他的眼神带了些担忧:“你去那里面也很危险,那些人,实在有些邪门。”
陈嘉晃着他的手有些撒娇意味:“还好啦,我再怎么说也是男生,到时候,不就是那个嘛,”虽然只有他们两人,陈嘉还是不好意思地凑近了萧钺的耳朵,小声说:“我对着女人没感觉的。”
萧钺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陈嘉奇怪:“知道什么?”
萧钺叹气,抬手在他脸上轻轻捏了捏,“你真不知道你长得多漂亮吗?坦若教跟禁欲俱乐部相似,都是男人说了算……”
陈嘉先是害羞,随即一怔,露出夸张的作呕的表情,“不会吧……他们不是用六芒星嘛,不是号称阴阳协调吗?”
本来是很令人反感的事,却因为他的语气浮夸,竟然把萧钺给逗笑了,“强调阴阳协调的是五角星,六芒星经过演变,可以只代表双/修。”
双/修……萧钺侧了下身子,与陈嘉面对面,抬起一只手扶上陈嘉的腰:“你知道修诚怎么拉拢我吗?” 一边问,一边用手指在他腰上隔着衣服摩挲。
陈嘉有些不安,一把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他怎么拉拢你的?”
萧钺倾身,用冒了些许胡茬的下巴在他鼻尖、脸颊上蹭,充满迷恋的意味:“他说,加入他们,我就能得到你。”
萧钺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从衬衣下摆伸进去,沿着陈嘉的腰线像弹琴一样一路往上爬,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好像一段缠绵悱恻的爵士小调,弹奏在陈嘉的皮肤上。
从前没尝试过不知道,萧钺此时才知道,原来和心爱的人这样肌肤相亲,是这么美妙的一件事。
陈嘉在他的碰触下,呼吸变得急促,又期待又不安,忍不住按住萧钺的这只手,“别这样了,你不是要禁欲嘛……”别再把自己逼出了火,又得用皮带。萧钺要是再用那个东西,他没准真能疯。
萧钺吻上他的嘴唇,一边轻触一边说:“他想错了,我之前也想错了……你早就是我的了,是不是?”
原来这就是萧钺回避他的原因?
陈嘉一怔,皱着鼻子嘟囔了一句:“你以为我不喜欢你?
萧钺轻笑了一下,拿鼻尖沿着陈嘉的鼻梁往上下滑动,像是要把他刚才皱鼻子的那一下抚平,“请原谅一个古板的老男人的自卑吧。”
陈嘉“噗嗤”笑了,“你才不老。”
萧钺见陈嘉真的没生气,总算放了心,吻着他的嘴角,认真地道歉。“是我错了,我刚才让你难过了,对不起。”
陈嘉哼了一声,“原谅你吧。”
萧钺又笑了一声,舌尖微微用力,撬开了他的齿缝,在陈嘉的口腔里细致地舔吻起来。
陈嘉被他的味道包裹着,嘴里被人侵占着,说话时气喘吁吁、口齿不清:“那你的信仰呢?……不用禁欲了吗?”
“我从前之所以禁欲,是以为我把工作学习放在了第一位,禁欲是为了能够更健康、更高效地工作。现在……” 萧钺的舌头退回来,额头抵着陈嘉的额头,呼吸粗重,深邃的眼睛正对着陈嘉的,“现在,我要把你放在第一位,再也不会做让你伤心难过的事。”
陈嘉的心脏跳得极活跃,“砰砰”的震动直击着他的耳膜,他按着萧钺的后脑勺,让他的额头和自己贴得更紧,盯着他的眼睛问:“那皮带呢?”
“马上就扔。”这么说着,萧钺就要移动,被陈嘉一把按住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说:“不着急。”说完身子就往下滑。
萧钺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忙拉住他,“别,不用。”
陈嘉伏在他腹部,抬头看他:“我想让你感受一下。”
“真不用。”萧钺扯着他的胳膊把他拽起来,脸上浮起不明显的红晕,在他线条冷硬的脸上充满可爱的违和感,“我……太长了,也太大,你弄得太深,会让你喉咙淤血,很疼,也不健康,可能会造成感染……”
陈嘉也让他说脸红了,哭笑不得地拍了他胸口一下,“快闭嘴吧,知道你是医生啦。”顿了顿,又说:“可是我想让你舒服啊。”萧钺都三十多了,还没有体会过,太可怜了……
“不一定用嘴。”萧钺脸上的红晕更深了,有些拘谨地拉起陈嘉的手,缓慢地往下送:“辛苦你了。”
唔,陈嘉捂了下嘴,老男人害羞什么的,太撩人了,另一只手从萧钺居家裤的裤腰处灵巧地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