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他以貌取人[快穿](157)
他音量如常,即使知道卓玛姐妹听不懂,扎西还是“轰”地一下子热血上涌,白皙的脸庞通红通红的,比旁边的两个女孩子都显得娇艳:“你、你、你……”
萧陟嘿嘿笑着:“我我我,我也可能输啊。达瓦说的对,这里是你的家乡,你肯定更了解,要是我输了,我肯定愿赌服输。”
扎西眼珠转了两圈,想象着萧陟喊他“老公”的情景,犹豫片刻,点了点头。
萧陟笑得更起劲儿了,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扎西不由开始犯怵,觉得刚才是不是太草率了?
卓玛以为他们还在说开旅馆的事,请他们用藏语说一说,萧陟便把自己的打算跟她们讲了一下。
姐妹俩十分感兴趣,表示愿意帮忙,之后的路上,就一直在听萧陟说一些和开旅馆有关的事。
扎西眼力是四个人里最好的,他大老远就看见有两人两骑朝他们疾驰过来。
离得稍微近了些,扎西一眼认出其中一个是自己的弟弟才让,另一个则是自己的好友仁增。
才让和仁增也认出他们来了,同时一甩马鞭,朝他们更快地驰来。来到四人跟前后,才让和仁增利索地翻身下马,热情地同扎西和萧陟拥抱,用力地捶着他们后背。
才让大声说:“阿哥!昨晚有狼群去了牧场,它们是从这个方向过来的,可把我们给吓坏了,天不亮都过来找你们了!”
扎西笑着捏了下他肩膀,“你怎么过来了?还没开学吗?”
才让挠了下脑袋:“开学了。但是最近老下雨,强巴阿爸出不了车,就想带我去山上再挖几天虫草。”
扎西瞪起眼睛:“强巴阿爸才不会让你不上课去挖虫草,肯定是你不想上学,主动要求去的!”
才让讪笑着,显然被说中了心事。
扎西十分严厉地教育弟弟上学的重要性,萧陟也在旁边插嘴:“才让,我以后会在西藏建公司,还想等你长大了过去帮忙呢,你要是不上学,汉字都不会写、算数也不会算,怎么给我帮忙?”
他一说完,几人又都惊讶了,扎西不敢相信地说:“你还想开公司?”
才让则问:“什么叫公司?”
仁增笑着按了他脖子以下,“你啊,听你哥的,好好去上学,等你学好文化知识,自然知道什么是公司了。”转脸又对萧陟竖了个大拇哥,“真牛!”
旁边的卓玛姐妹也没太听懂,但是她们听到才让上学的事了,妹妹央金羡慕地说:“能有学上多好啊,一定要珍惜机会呢。我们村和你们村隔了座山,但是没有能通上去的马路,去教育点不方便,村里的学生们都坚持不下来,早早就辍学了。”
才让这才注意到马背上的卓玛姐妹,他看向说话的央金时,顿时直了眼,铜色的脸上兀地涌起不明显的红晕。
“听到没有,能上学不容易,回去跟阿爸说,你不去山上了,好好上课。”扎西对才让说。
才让喏喏地点头,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一直拿余光瞟着央金。央金也注意到他的视线,被他这副痴憨的眼神看得很不好意思,红着脸垂下头,一脸娇羞。
萧陟和扎西看见青春萌动的少男少女们如此,都不由笑起来。
“仁增,你怎么也来了?”扎西问道,仁增家住县城,家里不用放牧。
仁增爽朗一笑:“扎西,萧陟,我是来跟你们说一声,我要磕长头去拉萨!”
扎西惊讶道:“磕长头去拉萨?那要三四个月吧!马上就丰收节了,你家里不是让你……丰收节后就……”结婚……
仁增大笑两声,声音里暗藏苦涩:“我和家里说清楚了,不愿意和弟弟们娶一个妻子。康珠不想嫁我没关系,是我们今生无缘。但是我相信,我总会碰到一个缘定的妻子的,独爱我一个人的妻子!我也只爱她一个!”
扎西被他的勇气震撼道,却也不由担心:“你不想和弟弟们娶妻,那你,是跟家里分家了吗?”
这是他们这里的习俗,如果不想和兄弟共妻,就要分出来自己住。而如果这个想分家的是长子,因为他没有承担起当家人的责任,他将不能带走家里的一针一线,只能穿着身上的衣服离开。
仁增笑笑:“是!我现在就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钱、汽车,全留给阿爸和弟弟他们了,二弟也长大了,由他来带着全家,肯定也会越过越好。我呢,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厚着脸皮过来向你讨点路费!”
扎西心中微涩,低声道:“我没带什么东西出来,你出发前去我家,请康珠姐姐帮你准备路上的饭食,阿妈知道我的积蓄放在哪里,让她拿给你。”
仁增眼眶微热,在扎西手臂上用力拍了拍:“谢谢你,好兄弟。”
萧陟摘下腕上的名牌表递给仁增:“拿上这个,实在没钱了就把这个卖了,反正不能饿着自己。”
仁增看眼那锃亮的机械表,不敢接,扎西道:“拿着吧,萧陟不是外人。”
仁增有些奇怪他二人之间自然的熟稔,不过也没多想,接过来戴在腕上。
姐姐达瓦卓玛翻身下马,从行囊里找出壶青稞酒,给仁增倒了一碗:“请你喝,磕长头很辛苦,祝福你。”
仁增也是刚注意到美丽的达瓦,愣了一下,接过酒碗回了句“扎西德勒”,问扎西:“这两姐妹是谁?”
扎西便将几人互相介绍了一下,介绍到才让时,才让急急地打断哥哥,说要自己亲自自我介绍,然后红着脸向央金伸出右手:“你好,我叫才让罗布,是扎西阿哥的弟弟。”
央金看着他伸向自己的右手,不明所以。
才让脸上更红了,厚着脸皮说:“这是汉人的习俗,两个人第一次见面都要握手,这样才礼貌。”
央金下意识看眼萧陟,萧陟讳莫如深地点点头,央金这才不好意思地把自己的右手放上去,被才让飞快地抓住,在半空中晃了晃才撒手。
扎西目瞪口呆地看着才让,简直以为自己看到了第一天见到的那个萧陟。他的弟弟曾经那么单纯淳朴,原来已经近墨者黑。
有了仁增和才让,扎西就不想继续往河谷走了。他将姐妹俩拜托给仁增和才让,把猎/枪留给两姐妹,然后和萧陟打马往回返。
等两厢里已经远得看不见彼此,萧陟还发现他们似乎是走错了,并不是一开始去山上的路。
他刚要问,就见扎西用马鞭往前一指:“萧陟,你看那里……”
萧陟看了看,好像看到半人高的草里似乎是藏了个温泉。
他心中讶异,下一刻就感觉到扎西抓住自己宽大的袖子,稍一使力,自己便从善如流地和他一起滚下马。
扎西压在他身上,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口:“萧陟,才让有喜欢的姑娘了。但是你别担心,我和仁增是一样的。”
萧陟欣慰又心疼地在他后脖颈上轻轻揉着:“我知道,我陪你。”不管有什么困难,只要两人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扎西让其珠和两只牧羊犬看着牛,自己拉着萧陟朝温泉走去。
他拨开面前半人高的草,一片直径近十米的温泉出现在两人面前。
这温泉比家里的温泉更深,池子是靠天然的石头围住形成的池子。这些石头不像家里自己砌的石墙那么整齐,凹凹凸凸,别具趣味,周围还有杂草遮蔽,真是不可多得的泡澡的好地方。
高原的蓝天将池水映成蓝宝石的颜色,近处的一座高峰带雪的峰顶正好投影在睡眠上。此时天光尚早,阳光不是很强烈,高原上的气温还低着。从温泉里蒸出的水蒸气遇冷空气迅速凝结成白白的水雾,在水面上方烟雾缭绕,宛若人间仙境。
扎西回头看着萧陟:“这个温泉比家里的热,你看你能习惯吗?” 他一直抓着萧陟的手,因为羞涩而指尖微微发凉,手心还微微出了些汗。
萧陟定定看他一瞬,突然矮下身子抱住他的的双腿,一下子把人举离了地面,像大人哄小孩儿高兴时常做的那样,抱着他,在这蓝天白云下、在这雾霭朦胧中,快活地转了好几圈。
扎西起先是吓了一跳,随即两手扶在萧陟肩头,放声大笑起来。
萧陟停下来,也是满面笑意地仰头看着他,作势要将他往水里扔。
扎西根本没上当,改揽住他的脖子,低头看着他,姿势极为亲密。
扎西在萧陟之前头顶受伤的部位轻轻吻了一下,结果被刚长出来的发茬扎了嘴,瘪了下嘴唇,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萧陟也是满脸笑意,眼中是其他任何人都不可能见到的温柔:“扎西,高兴吗?”
扎西轻轻点头,萧陟笑意更浓:“我也是!”
萧陟将人轻轻地放倒在池边的一块大石头上,自己覆身上去,两手撑在扎西身侧,与他细致地吻了一会儿,然后手就移到扎西的腰带上,眼里满是亮光:“我给你脱?”
扎西抿嘴笑了一下,也摸上萧陟的腰带:“看谁脱得快。”
萧陟一挑眉,猛地解开扎西的腰带,然后就把人一把翻了过去。
扎西一惊,这不是犯规嘛!
下一刻,他臀上就一凉……萧陟撩起他袍子和里衣的下摆,直接将他的外裤和里裤一起扒了下来!
冷风吹上扎西的屁股,扎西冷得下意识收缩了下肌肉。
萧陟眼睁睁看着那两团魂牵梦萦的白花花的臀/肉,在自己面前狠狠缩了一下,中间那道令他神魂颠倒的缝隙也合得严严实实,当即头脑发热,低头在扎西的臀/瓣上亲了一口。
扎西诧异地回头:“你干什么了?”
萧陟已经抬起头,面不改色地继续往下扒他的裤子:“脱你衣服啊,我要赢了。”
扎西微眯眼睛,竟然很顺从地任他把自己裤子鞋子都脱了下来,然后两腿一剪,夹住萧陟的脖子,腰上一拧,要把他掀翻在地。
萧陟扶住他两只小腿刚要使力,抬眼看见他被袍子半遮的腿间,顿时浑身都软了,歪倒在石头上。
扎西刚要得意,突然意识到萧陟刚才在看什么,立刻满脸绯红地站起来,局促地拽了拽袍子下摆。
萧陟似乎已经忘了刚才的争强好胜,平躺在石头上,两手枕在脑后,好整以暇地看着扎西。
他眼神露骨,看得扎西万分羞涩,光裸的小腿和脚丫变得十分敏感,在石头上蜷了蜷脚趾。
萧陟眼神骤然一黯,哑声说:“不是比赛吗?怎么不来脱我衣服?”
扎西红着脸,敛着下颌垂眸看着他,微微抿了抿嘴唇,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般,把藏袍脱到地上,只穿了一件长及膝盖的白色缎面里衣,抬脚朝萧陟走来。他一直走到萧陟腰胯的位置,然后跨开两腿,分立在萧陟两侧。
萧陟呼吸十分沉重,像狼看见羊一样,死死盯着扎西,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扎西突然笑了一下,飞快地坐在萧陟大腿上,又飞快地拆了他的腰带,扒开他的藏袍,露出他里面的短款衬衣。
扎西有些羞涩又有些得意地问他:“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
萧陟挑眉:“是没想到……你还有什么厉害,都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