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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饮一杯无(197)

作者:妄鸦 时间:2022-02-26 11:36:42 标签:强强 宫廷侯爵 重生 穿书

  等到分开的时候,宗洛早已气喘吁吁,舌尖麻木。

  他被仰头压倒在蒲团上,一头白发不知何时被解开,如同绸缎般铺在身后,发带被人毫不在意地扔到了地上。往日沉稳淡漠的面容也多了分艳色。

  罪魁祸首俯下头来,一头墨发泄落,狭长的凤眼里盛满晦涩。

  唇角若有若无的微笑不知何时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危险的抿起。

  比起宗洛的复杂,虞北洲的视线更像是食客观赏着垂涎已久的美味珍馐,盘算着该如何才能将自己的师兄囫囵吞枣咽下。

  不得不说,在死前最后一刻。虞北洲的确觉得遗憾。疯狂的占有欲无时无刻不叫嚣着他彻底占有面前这个人,恨不得撞死在殿上。

  还好,如今有了可以弥补遗憾的机会。

  他掐着白衣太子的下颚,抬高,深吻,舔舐,内力轻轻一触,难解的衣服就变成了齑粉。多余的金玉饰品一件件被扔掉,随意丢弃在肃穆空寂的地板上,发出骨碌碌的脆响。

  紧接着,一个个湿吻落在了宗洛修长的脖颈,手腕,指尖,眉骨。最后又攥着后者的手,叫他被迫朝着自己敞开,落在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上,又啃又咬,留下一串串红痕。

  恐怕这些伤疤们也没有想过,造成它们的罪魁祸首竟然会以这样一种姿态,再度撩起燎原暗火。

  这不是亲吻,而是进食。

  宗洛自然也不甘示弱,玉瓷般骨节分明的手指爆发森寒内力,扯着对方一头与他截然相反的墨发往前拽,没有半点留情。

  虞北洲身上最常系着的一块价值千金的白玉牌,就被他生生扯落,垃圾一样扔到蒲团旁。

  做完这些后,他在对方的啃噬下不自觉地肌肉绷紧,倔强地屈膝,不服输地挑逗着虞北洲佩戴的太阿剑柄。

  即使是最简单的**,两人身上依旧武器在握。

  与其说他们是一对正在温存的情人,倒不如说更像一对厮杀的仇敌。

  “沙沙沙.....”

  回廊的地方,巨大的沉香木矗立在墙角。宽大的白裘披风晃悠悠落下,毛茸茸一片,好似散下的帘幕。

  心跳声逐渐重叠,这两颗心脏不久前还属于同一个人。

  他们胸口缠着绷带,甚至绷带底下都是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

  可没有人在意,他们就是要这样带着痛意和血味纠缠。

  疯了,疯了,疯了。

  宗洛觉得自己定然是疯了。

  这里是鬼谷大殿,平日鬼谷子给众徒讲学论道的地方。

  他垫在背后的蒲团存在的时间估计比他三辈子加起来翻倍还要长,据说是鬼谷老祖宗飞升前留下的遗物,寻常只有鬼谷子才有资格使用。

  当年七岁第一次拜师,鬼谷子便是带他来到这里,用玉杯斟了飞瀑一蛊水,向天向地向师父行了入门的拜师礼。

  历代鬼谷人丁最兴旺的时候,大殿从来都是人来人往。即使弟子不多,机关傀儡或奴仆也不会少,氛围严谨肃穆。

  鬼谷子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他按照祖训将整个鬼谷整理一空,以便交给下一任鬼谷子。

  结果没想到宗洛带着奄奄一息的虞北洲回来,跪在门前。

  到底师徒一场,看在这两位弟子都是千年难得一见骨骼清奇的武学天才,内力深厚,即便有没有鬼谷传功都不会差到哪去的情况下,他这才勉勉强强出手,保下虞北洲一命。

  坐化前,鬼谷子还特地交代,门下弟子的恩怨他不管,既然宗洛救了虞北洲,就视为自动放弃继承鬼谷名号。等虞北洲醒来,务必让他到大殿暗室里去拿取鬼谷的信物,继承衣钵。

  结果宗洛倒好,不仅没和新任鬼谷子提上任何一句,还就在鬼谷最庄严肃穆的地方同人滚在一起,做着这般叫人难以启齿的事。

  “哗啦啦啦——”

  簌簌流水从高处飞流而下,落入深潭,发出坠玉般的声响。叫人分不清是瀑布坠落的轰隆水声,还是大殿里叫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向来温润清俊的容颜染上了叫人心生摇曳的红。

  宗洛不用看也知道,他现在定然满身是汗,像一只熟透的虾子。

  当然,虞北洲也好不到哪去。

  汗水顺着这人高挺的鼻梁滚落,将那张昳丽容颜染得愈发魔性。

  即使什么也不说,身体也足够诚实。

  那种源于血肉,甚至更深处的吸引,无时无刻不萦绕在身周。

  他们渴望彼此,太久太久了。

  爱恨交织在一起,任何一种都比单独的爱或恨要更加来得深刻。

  这不是第一次,只是这定然是做到最后的一次。

  宗洛头一回凑这么近,这么认真地看虞北洲的眼睛。

  这双眼睛深邃看不见底,比大荒色泽最美的黑玉更加美丽,充斥着足以将他燃烧殆尽的欲.念。

  不知是这人身上衣物色彩太过浓艳还是错觉,瞳孔最深处竟似乎泛起一点同色的殷红。

  青年鸦羽似的睫毛敛下,投射出诡谧阴影。察觉到他的视线,定定地抬眸,同宗洛对视一眼,蓦然勾起一个甜腻的笑容。

  这个笑容蛊惑到了极致,危险到叫人头皮发麻。

  下一秒,坚硬滚烫的太阿剑轰然出鞘。

  老练的猎手瞄准了自己的猎物,射出拉成满月般的羽矢。

  “嘶——”

  宗洛忍不住痛呼出声,抓着殷红衣襟的指尖也泛了白,低声咒骂,差点没一巴掌蹬扇在虞北洲脸上。

  这个臭弟弟!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很难想象,这句脏话会出现在一向恪守礼节的大渊太子身上。

  他抬脚去踢后者,反倒被人攥住指尖,弯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

  显然,流血和疼痛只不过是为虞北洲助兴。

  他狭长的眼尾愈加潋滟。

  大荒十大名剑岂是浪得虚名?

  太阿邪剑出鞘而来,一击得手,毫不留情,残忍地将猎物钉在惊怖悚立的剑上,宣告着胜利和占有。

  剥开虚伪的温情,这本就是一场源自彼此吸引的掠夺。

  白色的长发无力地从后背泄落,同黑发纠缠在一起。

  (没有任何脖子以下描写,全是氛围感,求求审核大大明鉴,给您拜个好年了好人一生平安)

  没有丝毫预兆和准备,更没有适应期。

  狂风裹挟着骤雨,如同急促的鼓点般落下。

  带来的是仿佛生生劈开的疼痛和血腥。

  又是一个吻。

  同先前那两个吻都不同,这个吻满是情涩的味道。厚重,压抑,绵长,几乎将人生吞活剥。

  两个人从大殿的最顶端滚到台阶台柱下。

  实在是让宗洛痛了,后者直接就是一拳揍过去开打。于是两个人的位置来了一个颠倒调换,虞北洲便顺其自然倒在地上,含笑仰头看着白发太子。

  红衣青年后背满是纵横交错的,被指甲挠出来的深深的血痕。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连带着这份痛楚,全部还给了宗洛。

  从始至终,没有任何一句多余的话语。

  静寂的大殿里只有压抑的喘息,口干舌燥。

  他们急切地渴望着对方,像大荒上两头处于求偶期的异兽,在这个空旷无人的大殿里滚来滚去,将痕迹和汗水洒落在每一处,肆意欢.好。

  好像这样,便能天荒地老。

  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

  就算经历这么多,横贯在他们之间的沟壑也从未减少丝毫。

  没有开诚布公的谈话,连自己的付出都不约而同骄傲地瞒下。

  然而到底抵不住跨越生死,再度相见。

  如同两颗彼此吸引的火星,爆发出最灿烂的火光。

  往日都是虞北洲一个人疯,这回,抱着他尸体独自走过大半个卫国的宗洛也疯了。

  在这个远离朝堂,远离军营,远离世俗与世隔绝的山谷,他们咀嚼着刻骨爱恨,放下那些束缚在身上的东西,抛弃一切顾虑。

  没有什么大渊太子,大渊北宁王;更没有什么鬼谷师兄弟,狸猫换太子;只有两辈子的纠缠痴嗔,求不得,恨别离。

  放纵,贪欢,只为求得片刻沉沦。

  正如虞北洲所说,**苦短,谁又会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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