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福鼓掌,看来周全李昂和好如初了,又是好朋友。他这种破梗,周全都能接上,可见周全也是很看重同李昂的友情。
“许多福许多福许多福——”
不用回头就知道谁救护车叫法。
“干嘛刘戗。”
刘戗不说话了,许多福被勾起了好奇,“你刚才叫我干什么?”
两人一个前排第一排,一个最后一排。此时刘戗目光上下扫了下许多福,忧愁说:“我本来想叫你坐后面的,但是你个头——唉。”
“……”许多福呼吸,梦里刘戗,快来挽救血压,而后:“刘戗,你拔刀吧!!!”
刘戗坐不住,屁股一沾椅子没多久就刺挠想站起来玩,一听许多福的话更是来了劲头,“我们去外头玩吧,我没刀,咱俩对拳。”
许多福脸都憋成鼓的了。
因为刘戗那拳头一个顶他两个,他刚才拔刀就是说说。
“对不起,打扰了,我选择学习。”许多福快马加鞭回到了前排坐下,一副‘我很热爱学习’,谁也别来打搅他。
刘戗:……唉。
学习有什么好玩的呢。
下午严太傅的课还是很有趣,先是交了作业诗——竟然不当众朗读,而是批改的方式,许多福可高兴了,不用在全班面前读他的羊羊羊。
松了口大气。
当天下了学,许多福答应了刘戗请他吃酸辣粉,顺便问李昂周全去不去,小同桌是一起去的。
周全这次没拒绝,李昂也同意了。
于是一伙人去东厂嗦粉。
崇明大殿两位太傅办公室中,严太傅让侍读找出许多福作业,旁边胡太傅说:“我听说你给他们布置了诗?许多福作的诗?”
胡太傅语气俨然一种‘许多福能做出什么诗’,于是严太傅找到了许多福作业先让胡太傅看,胡太傅看完胡子翘着,最后长长叹口气,半晌点评不出一个字。
严太傅一看:
羊儿浑身宝,皮毛可御寒,骨头带肉香,脏腑烧汤暖洋洋,大家都来吃羊羊,咩~
“……还算可吧。”胡太傅最后说道。
严太傅倒是意外胡太傅如此点评,胡太傅见严宁看他,抚着胡须,“好歹是许多福自己做的,而非别人之手。”
“他学的慢,但从不抄旁人作业,功课上都是自己写。”
“先前我出题让他们辩论,其实也是想叫学生们自己辩清黑白曲直,自己识人,而非道听途说下定论。”
结果给曲解了。
全班以田文贺打头的以为他也要指责骂东厂许小满奸佞,攻讦许多福,越辩越不受控制,胡太傅面色铁青,但他不能偏颇谁,既是开了口,让学生畅所欲言的。
严宁听完,正要向胡太傅作揖,他之前也有所误会胡太傅。起料胡太傅紧跟着又说:“许多福这诗,谁都救不了。”
“他啊,不入朝为官也好,百姓之福。”
严宁:……许多福以后是大盛的太子、君王。
“我倒觉得多福赤子之心,文章诗作事小,心系百姓日后大有所为。”
“那便看吧。”胡太傅不信,严宁还是太年轻了。
不过——心系百姓?
胡太傅略蹙了下眉头,而后又松开,严宁是想说许多福做个地方官吧。
作者有话说:
宁武帝:给儿子打工
第33章
昨日还是大晴天,当夜温度骤降,后半夜时霹雳巴拉下开了大雨。
许小满被雨水吵醒,醒来看到仲珵睡颜,伸手拉过被子给两人盖起来,他有点睡不着了。
夜晚宿在紫宸宫,但二人并没有做什么,前一晚熬了一宿没怎么睡,用过了膳,洗了澡,仲珵抱着许小满上床睡觉,实打实的睡觉。
此时许小满还穿着里衣,只是他睡姿不好,衣服带子松了,仲珵一只手穿过他的里衣搂着他的腰,睡着了手还摸了摸他的肌肤,有点痒,但是许小满没躲开。
也习惯了,还挺舒服的。
宫里很暖和,仲珵怀里很热,干燥温暖,放平时许小满没一会接上觉继续睡,这会奇怪,睡不着了。
肯定是昨晚没做,说了会话,睡得早,现在不困。
“被吵醒了?”仲珵醒来了。
许小满嗯了声,“也不怪下雨天,有点没觉。”
这是稀罕事。仲珵处于半睡半醒间,嗓音略是低沉沙哑些,一手摩挲着小满的腰,小满腰很窄细,薄薄一片,但却充满了力量。
“你是不是想回去看看多福?”
许小满:“?”
“没有,王圆圆盯着。”他放心,又说:“这会暴雨我回去沾湿雨水一身寒气别过给多多,他才好。”
那就是想回去。仲珵嗯了声,“不过去也好。”
许小满笑了起来,被窝里用手偷偷撞仲珵腰间,“你干什么啊,好端端的吃多多的醋。”
“谁吃他的醋,他那么胖。”仲珵被撞的满脸笑意。
“不能乱说。”许小满亲爹,“万一他不好好吃饭了,再说多多就是脸肉呼呼圆了些,这点不像咱们俩。”
仲珵握住小满的腰,搂了近了些,脑袋埋在小满脖颈那儿,亲昵又含糊说:“你九岁在宫里做个最不起眼末等小太监,好饭都吃不上几口,天天干活,我像他那会,快十岁了。”
“你那会都快瘦成纸了。”许小满不想提这个。
仲珵如今提起以前没那么大的恨,想到会让小满替他心里难受,当即是亲了亲小满肩膀,说:“咱俩都没有胖的时候。”
“许多福有瘦的时候吗?”
这话问的,许小满的思绪立即从苦大仇深酸楚回忆抽出来,埋头苦思,仲珵就发笑,露出那副‘朕没猜错’的笑容,许小满替崽挽回面子,略略说:“刚出生的时候瘦条条的。”
那会他逃跑,往山里跑,又冷,缺肉荤腥,肚子不是很大。
“多福生下来的时候特别小,瘦瘦的,腿还有点长,我觉得像你。”
“这般优点像朕啊。”仲珵也捧场,回忆了下许多福现在的腿,顺口损了,“那怎么长着长着,又不像了。”
许小满一听,被窝捣仲珵。
俩人拿着亲儿子打趣玩闹起来。
仲珵最后连连告饶,说:九千岁饶了朕吧。虎虎生威的九千岁才收手,只是疼惜看宁武帝,“我玩起来手劲大,刚打疼了没?”
“疼。”
“我看看。”许小满急,往被窝里钻。
仲珵心里五脏六腑都是暖的,抱着大愣子的脑袋说:“那你再下去一些。”
“……”许小满不动了。
两人最早时,仲珵愿意许小满这么伺候他,他那会觉得自己不爱,也不知道‘爱’,就是疯狂的嫉妒占有,因为他的太监对别的小太监好,他生气发疯发狂,用床事占有许小满。
让许小满属于他一个人。
时日久了,许小满才觉得自己是暖床太监——虽然他也爽了,但还是有点那什么。
许小满从不是矫情的人,性格直爽,有什么说什么,那会情绪却有些反反复复也会陷入低沉,也有纠结,愣气没了还冒出一些自尊来。
做奴才的说自尊,那要笑掉大牙,都不敢往外说。
有次床上闹起来了,许小满说了不满,他以为仲珵会笑话他,没想到仲珵也愣住了,蹙眉看他许久,那是第一次,仲珵用嘴先伺候许小满的。
一个太监,让天潢贵胄的皇子,去侍弄伺候一个太监。
许小满以前想都不敢想。
自那以后,两人床上做的再疯——也不拘泥‘床’,总之仲珵再也没让他那么伺候了。
直到许小满带多多回来后,仲珵更是把他捧着含着,怕他走掉,睡觉都要紧紧抱着他,许小满那会提什么要求,仲珵都答应——许小满先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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