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福早到了后,高兴跟伴伴说:“今天运气挺好的。”
王圆圆也觉得,“早饭还是热乎的。”
什么不祥预感,不能信这个,都是迷信。许多福快乐想。
而另一头,虽然寒风大作天阴沉但对礼亲王府来说是个祥云罩顶的好日子,宫里来了公公,宣礼亲王进宫面圣,还仔细说了时辰。
意思不急,容礼亲王收拾一番。
礼亲王给公公塞银子,询问是什么事。公公推回去了,摇头说不知,一概不透露圣上一切相关的,哪怕是神色。
礼亲王起先是忐忑不安,有股猜想但又怕落空,就很焦急兴奋惧意掺着,直到面圣,与他的二哥说了会话,得了一份正经差事,礼亲王仲琼出去时还有些恍惚不可置信,而后握着拳头眼眶都红了。
他今年才二十五,还年轻,终于有了差事,被看见了。
这差事他一定要好好办!
仲琼望着乌云,想:今日是个好日子。
虽然他二哥刚也骂了他,说他还年轻在府里什么不干光生孩子了,这也是勉励他让他把精力往前头放,不要在后院消沉下去。
却说早上崇明大殿内。
太子到,来的同学都向太子见礼。许多福也习惯了,说不必多礼起来吧。然后第二件事,他的桌子变成了一张巨大的桌子,然后还跟领头羊一样,单独放在最前面,学渣带领全班同学。
许多福:天塌了。
谁懂啊,这种讲台旁边桌子的‘风水宝座’,许多福小学的时候也坐过一段时间,真的很难熬还很羞耻。
“谁放的?”许多福扭脸问大家。
众人没人敢回话。
严怀津说:“殿下,您身份不同,自然要坐在我等前面。”
“……”严津津你等着,回头私下里,孤要把你发揪揪捏烂!!!太子气呼呼。
严怀津也看出来了,走过去作揖见礼,说:“殿下,学生舍不得殿下,若是殿下愿意,学生还想同殿下一起坐,请殿下恩准。”
!!!
好津津,孤一个亲亲亲。许多福高兴了,连忙说:“准了,孤的桌子够大,你直接过来一起坐。”谁要是不同意,他就去俩太傅办公室撒泼打滚。
许多福说完,背着手回头跟其他同学说:“严同学学习好,愿意帮孤学习,是个好同学。”
谁要是背后乱嚼舌根说他小同桌是马屁精,谁就等着吧!
不过这张桌子也太前面了。许多福坐下后,偏头问小同桌,“谁挪的?”
“不知,不过许多福,你是太子,按道理我要坐你身后一侧位置。”严怀津小声说。
许多福一把霸道:“不许。”又不要脸撒娇,“你陪我坐一起吧,回头我跟你叔父还有我父皇说清楚。”
“好,谢谢你许多福。”
“不客气严津津。”
放他一个人坐这张桌子,许多福上学就跟上坟差不多了。
唉。
许多福味同嚼蜡的吃着早饭,一通耽搁早饭放的温热,等他啃了几口,又看到侍读来,侍读见他先行礼,许多福摆手意思不用你忙你的。
然后侍读念了课程变动,圣上批的新课程。
许多福听完后,手里的饼吃不下去了。
什么叫早上三堂课,下午有骑马射箭打拳!
好像和他所求一样,又哪里都不一样。
作者有话说:
多崽太子:孤,有钱,赏赏赏~
第46章
原本的八点上课推后到了八点半,不过是早读时间。
大殿内点了香,一炷香早读。
许多福望着那柱冉冉升起的清香,陷入了沉思。
因放了五日假,大殿的学生们今日都有些兴奋坐不住,更多的是班里许多福摇身一变成了太子殿下,过去五日,太子殿下去了刘府,去了公主府,还去了礼亲王。
各府都知道消息,也会耳提面命今日上学对殿下敬重小心些,若是能得太子殿下几分另眼相待那就更好了,自然也有知道孩子本性,趋之若鹜吹捧可能做不来,只让孩子专注读书,成绩斐然,太子肯定会注意到你。
孩子问:这样便可?
家中父辈若有所思后提点两句,你尽管学,怕是你们其中会成为太子的左膀右臂,记住,一定要以太子马首是瞻,殿下要的不仅是仆从,忠心有,还要有能力,能替殿下排忧解难。
好几家都是这么想的,各府孩子听了心潮澎湃。
大人们则是纷纷感叹:以前不知道圣上为何要开宫学,还惠泽盛都四品以上官员,那时候他们谨小慎微,想左了,以为圣上想要拿捏他们的软肋,没想到圣上宽厚仁爱,拳拳慈父之心,是想给太子殿下铺路。
幸好之前家门风气肃正,虽是看不上太监义子,但却教导孩子莫要在宫中起冲突,安安心心本本分分读书即可,如今想来真是后怕。
难怪田家、慎亲王府接二连三倒霉。
单若是孩子出息,可保自家两朝繁盛不衰,此乃大幸之事。
诸位臣子想到此,对圣上大盛更是忠心耿耿。
没看到今日各位老爷上衙门,有些同僚言语吹捧几句,不免露出几分酸气,意思同是四品官员,你就是有福了,正好府中有和太子年岁相近的孩子……末了说也不知道来年崇明大殿还要不要学生?
即便是收,你还能凭白变出一个十岁嫡子不成?还是想将庶子改到嫡母名下,钻了巧儿去侍奉殿下?
自然同朝为官,后者太难听了就不必说,心里想想作罢,只是孩子在崇明大殿的大人自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听人酸两句也没什么。
金吾将军府。
王仁很是喜悦,没想到送子到盛都竟然遇到了这样一桩幸事,昨日在府中问王元孙,过去可遇到过许多福,与殿下关系如何。
王元孙向来会看父亲脸色,当即将之前同许多福买戏子的事三言两语说了,“……之前我回府中说过一次,父亲当时没在,现如今那位戏子很得殿下看重,暂且养在刘府,刘府还悉心传授武艺,殿下许我教那位戏子拳法。”
王仁听了沉思几息,难怪仙居殿高雄之子被太子斥责,竟是有这个缘故,他刚才心中其实有些惋惜,此等好机会当时该带嫡子来的。
现在听完王元孙说的,又觉得带王元孙甚好。
此子察言观色机敏很会行事,果然那时候太子还未显露真身,他这个儿子也没得罪,怕是想借买戏子与刘戗交好交心,谁知道歪打正着,搭上了太子殿下。
可见他们王家还是有运道在的。
于是王仁对这个儿子又夸了一番,提点日后伺候好殿下。
“儿子知道。”
各府都是这么敲打儿子的,因此今日大殿上,除了许多福来后吃了早饭,还给同桌严津津塞了一些,其他同学都不吃早饭了,规规矩矩板板正正模样,让许多福特别陌生,连背后爱说闲话叽叽喳喳的宗室子弟今日也格外安静。
几乎全班同学都早早到了大殿。
见他行礼。
行完礼后,各自端坐,大殿静悄悄。
许多福坐在‘领讲桌’,真是如芒在背、如坐针毡。唯有一人来得晚,其实已经迟到,好在今日课程变化,多了节早读,算刘戗幸运。
刘戗驾马落到宫门下,呼啸疾风直奔而来。
“迟了迟了。”刘戗在殿外响动。
因为立冬,大殿十山门关了前后四扇,中间六扇门垂着竹卷帘又有一层白绢布,绢布单薄能透光,也能透气,殿内点着炉子,很是温暖。
刘戗急急忙忙从后面进来,一看大殿静悄悄的众人都捧着书看,以为上课了也不敢吱哇乱叫,坐在自己座位上,先跟隔壁桌的王元孙挤眉弄眼打招呼。
王元孙偏头看过去,压低声说:“你今日来晚了,还没给殿下见礼。”
“?都上课了,我等会见。”刘戗说完,抬头看前面,先看到许多福和严怀津那张桌子空荡荡的,有些茫然,“许——殿下没来吗?怎么严怀津也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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