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子和余桐桐跟着拍起来。
肖喻挨个夸。
三个孩子开心地交出铜板。
肖喻让他们数一数,一人给五个铜板,道:“这是你们今日卖菜的工钱。”
余桐桐惊喜地问:“我也有工钱啦?”
“当然有啦!”肖喻笑着道:“我们桐桐今日卖菜很努力的,必须有工钱!”
自己赚的钱最香了,余桐桐紧紧地握着五个铜板,眼睛亮的像是天上星星一般,道:“小舅舅,我下次还卖菜。”
“那小舅舅下次还给你工钱!”肖喻道。
三个孩子一起答应。
接下来郝大哥三天两头往酒楼送菜。
肖喻每次都会扣下酒楼所需的一日菜量,剩下的交给三个孩子去卖——卖完了,一个人得五个铜板;卖不完,就一个得三个铜板。
一个月的时间,三个孩子小钱包包鼓鼓的,而小河子酒楼因此省下四五两买菜的钱。
他开心不已。
这时候已经进入夏季,菜地里的瓜果蔬菜陆续成熟,郝大哥几乎每日都来送菜。
他不许郝大哥再费力清洗蔬菜,于是每次店里切除的菜根、瓜皮等等就有很多。
“这些喂猪多好啊!”余大厨感叹一句。
确实!
喂猪多好啊!
如今小河子早食店、小河子酒楼伙计众多,每件事情都有人做,肖喻现下可以腾出手考虑养猪的事情,他当即就找了月娘和宋三武,想把小河子早食店和小河子酒楼后面的小林子圈起来,散养几头猪。
“可以呀!反正空着也是空着。”月娘立刻答应。
宋三武道:“就圈起来,就行了吗?”
肖喻说出自己的想法:“我准备再盖几间猪舍,天热、天冷、刮风下雨之类的,它们可以进猪舍休息。”
“对对对,这个可以的。”月娘连连点头。
宋三武道:“你亲自养吗?”
肖喻的本职肯定是做菜,但他得把菜、肉各方面都完善了,他才能专心做菜,把酒楼做大做强,让自己实力更强:“我想找人养,不过,前期我也会出力。”
“那你打算找谁养?”月娘好奇地问。
“尽管找水清巷人。”相处这么久,水清巷人是很不错的。
月娘笑着道:“你这样照顾水清巷人,马上我们水清巷很快就会成为青石镇最富有的巷子。”
“那就太好了!”肖喻接话。
“先不要着急找人,先把场地圈起来,猪舍盖起来。”宋三武看向肖喻道:“我帮你找人搞,保证物美价廉。”
“那我可以自己画猪舍图纸吗?”肖喻问。
宋三武惊讶:“你还会这个?”
“肖喻可是绝顶聪明的人,和你大老粗可是不一样。”月娘埋汰宋三武。
“嫂子不要这么说,三武大哥是粗中有细,有情又有义,平时待你深情又细心啊。”肖喻一句把夫妻两个都说笑了。
“你也是一个油嘴滑舌的。”月娘嗔肖喻一句,然后干脆道:“那还等什么,你们现下就去做啊,早点养猪,我也可以早点吃上你们养的猪啊。”
“我媳妇喜欢吃猪脑猪肠。”宋三武道。
肖喻笑道:“嫂子,看,三武大哥对你多细心。”
“再贫我可要打你了。”月娘扬起巴掌佯装要打人。
肖喻笑出声来,接着和夫妻二人讨论租金的事儿,尽管夫妻两个都不在意,但他还是给了市场价。
回到小河子酒楼,他就着手画猪舍。
他并不是养三五头猪,是打算长期保持三十头左右,所以他除了要考虑最简单的喂饲、饮水、清粪、通风之外,还要考虑猪群、交.配、分娩、育成等等。
好在他上辈子看过相关书籍,他直接将那书籍中现成的猪舍画出来。
第二日就和工头商量起猪围栏和猪舍的修建。
工头看到图纸,震惊地望向肖喻。
“哪里不合适吗?”肖喻担心猪舍太先进,如今的技术做不出来。
工头上下打量肖喻,问:“你是不是在皇家营造厂干过?”
肖喻摇头:“没有。”
工头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实用又漂亮的猪舍:“那你这个猪围栏和猪舍画的太好了!”
肖喻找个借口道:“我也不知道以前在哪本书上看过,就记下来了,大叔,你觉得这样的能盖出来吗?”
工头肯定地道:“能,不过需要不少木头。”
肖喻松一口气,道:“没问题。”
工头当即就道:“那我和你说需要什么木头,多大尺寸,你自己去买。”
商定之后,肖喻就将尺寸记下来,第二日他如常在小河早食店招呼客人。
明河和蛋子起得特别早,和余桐桐一起坐在店里吃早饭,看到裴燕礼和陆鸣来吃早饭了,三个孩子热情地打招呼。
肖喻也看到二人:“十一,十二,你们来了。”
自从上次“抱”肖喻后,裴燕礼就有事去一趟京城,回来后,每日早出晚归找人,都没有来得及在小河子早食店和酒楼吃饭,也就好久没看见肖喻了。
他的目光不知不觉地在肖喻脸上多停留一会儿。
“肖喻,好久不见呀。”陆鸣道。
“你们每日忙碌,好久不见才是正常事。”肖喻笑着过来问:“今日早饭吃什么,还是老样子?”
裴燕礼二人点头。
肖喻端来二人常吃的包子和八宝粥。
陆鸣问:“你们近来怎么样?”
恰好蛋子吃好了,他从凳子上滑下来,噔噔地跑到裴燕礼和陆鸣跟前,十分骄傲地道:“孔叔叔,陆叔叔,我们要养猪啦!”
“咳咳咳!”陆鸣一下被呛到。
蛋子不知道陆鸣是因为自己的话而呛到,他以为对方是吃太急,便拧着小眉头提醒:“吃慢点呀,呛着好难受的。”
陆鸣缓了一会儿,道:“你们要养猪?真的假的?”
“真的呀!我们都围猪栏了!”明河跑过来道。
余桐桐道:“马上就要盖猪舍了!”
裴燕礼和陆鸣一起抬眸看肖喻,询问真假。
肖喻点头。
“一会儿我们要去拉木头,孔叔叔、陆叔叔,你和我们一起去吗?”明河问。
不待裴燕礼拒绝,蛋子出声道:“你们可以帮我们搬木头,我和小舅舅和哥哥都搬不动哒!”
“对,你们一起去呀!”明河道。
“别听孩子们乱说,你们吃饭吧。”肖喻拉着孩子要走。
裴燕礼问:“去哪儿拉木头?”
肖喻愣一下,回答:“去山脚下,那儿有伐木厂。”
“一起去吧。”
裴燕礼说完,不仅仅肖喻和陆鸣吃惊不已,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脑子有毛病,居然想要去帮肖喻,他明明找表侄子要紧……不不不,目标明确地找了这么些日子,一无所获,今日就放松一下,说不定就能碰上。
对!
是这个原因!
就是这个原因!
他依旧把自己莫名其妙的行为归结于找表侄子。
“太好了!”三个孩子高兴。
“就这么决定了。”裴燕礼道。
能够有人帮助,自然是好事儿,肖喻便答应了,带着三个孩子去院子里准备。
陆鸣问:“真去?”
裴燕礼就将脑中说服自己的理由,说给陆鸣听。
陆鸣深以为然地点头:“对。”
两人吃过早饭,跟着肖喻舅甥四人从小河子早食店后门走出去,就看到小路上停着一辆骡车。
“就用骡子拉木头?”陆鸣问。
肖喻点头。
“它拉得动吗?”陆鸣问。
“应该可以,如果拉不动,我们就帮它推着。”肖喻道。
“我们真的是干苦力的。”陆鸣看向裴燕礼,小声:“我堂堂陆公子,出行那都是宝马香车,何曾坐过这么小的骡车上面了,我能不能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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