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阳侯世子等人转头看去,只见肖喻穿着很质朴的细布衣裳,但是肤色白皙,五官精致,身形修长,仿佛是从画中走出来一般,温和中透着仙气,他们瞬间看呆了。
肖喻看到了他们的目光,心中一阵恶心,面上却是极为和善道:“三位客官,生意不好做,孙掌柜也是拿工钱的,很不容易,这样,你们放过他,今日的饭菜我来付,就当是我请你们的。”
孙掌柜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收到肖喻的一瞥目光,他便住了嘴。
“你请我们啊?”敬阳侯世子语气轻佻,眼睛肆无忌惮地在肖喻身上游走。
肖喻忍着不适道:“是啊,还请客官不要和孙掌柜计较了。”
“好呀。”敬阳侯猛推了孙掌柜一把。
孙掌柜向后踉跄两步。
敬阳侯世子一把抓住肖喻的胳膊:“那爷得好好谢你,走。”
“去哪儿?”肖喻问。
远林伯二公和掌院孙子起哄道:“去好玩的地方啊。”
“我还没有吃饭呢。”肖喻故意挣扎。
“到别的地方吃也是一样的。”敬阳侯世子拉着肖喻走。
肖喻手背在伸后,勾了勾。
“小舅舅。”明河和蛋子赶紧跑过来拉肖喻。
裴易扬也喊:“肖郎君。”
肖子卿、太子殿下、明小郎君和二公子遇到危险,暗卫却没有出现,孙掌柜旋即明白肖喻是故意的,他到底是跟着大长公主混的,略微思索片刻,便上前拉肖喻,非常为难地道:“客官,客官,大白日的,这样不好。”
难得看见一个可心的人,却遇到这么多不长眼睛的,敬阳侯世子十分不爽,一把将孙掌柜甩开:“去你娘的!”
孙掌柜假意摔倒,然后喊:“报官啊,报官啊。”
“爷什么身份,会怕官?”敬阳侯世子继续拉着肖喻走。
肖喻一边挣扎,一边用眼神制止余大厨等人。
远林伯二公子、掌院孙子帮着敬阳侯世子,甩倒了裴易扬、明河和蛋子。
余桐桐也跑上来打。
肖喻故意用身子拦住余桐桐,不让她上前。
余桐桐一个没站稳,坐到地上。
跟着爬过来的聪哥儿一看到姐姐摔倒,“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声音简直要掀翻酒楼,他边哭边爬到余桐桐跟前,喊:“姐,姐。”
客人们都看不下去,想要来帮忙。
敬阳侯世子指着众人,嚣张道:“爷看谁敢阻拦?”
远林伯二公子道:“不要命上前一步试试。”
掌院孙子不屑道:“爷们只是想和他玩一玩,关你们屁事。”
“走。”敬阳侯世子扯着肖喻走。
肖喻一边挣扎一边给明河和蛋子使眼色。
明河和蛋子虽然知道小舅舅是故意的,但是看着敬阳侯世子、远林伯二公子和掌院孙子三人扯着小舅舅,他们心里还是燃烧着熊熊怒火。
拉扯着拉扯着,肖喻和三个纨绔子弟就到了路上。
正在巡逻的娄捕头见状,赶紧上前阻止。
敬阳侯世子道:“你不认识爷是谁?”
“李世子,不管是谁,光天化日,天子脚下,都不能抢人。”娄捕头义正言辞。
“滚一边去!”远林伯二公子直接朝娄捕头腹中踹了一脚。
娄捕头瞬间倒在地上,捂着腹部,忍着疼痛,额头当即冒出汗珠来。
肖喻早听说世袭子弟嚣张,没想到这般目无王法,连捕头都可以说打就打。
“呸,不知好歹的东西,走。”敬阳侯世子呸了一口,扯着肖喻走。
娄捕头朝这边追。
掌院孙子又给了一脚。
肖喻握紧了拳头,在走进一个无人的巷子后,他一把甩开敬阳侯世子的桎梏,怒视着三人。
“看起来好像是生气了?”掌院孙子笑道。
“啧啧啧,美人就是美人,生气也美。”敬阳侯猥琐极了。
“让人忍不住想亲一个。”远林伯二公子嘴巴凑向肖喻。
敬阳侯世子一把推开他的脸:“你什么东西!”
远林伯二公子趔趄两步,也不生气,笑道:“行,你先亲,你先亲,一会儿咱们一起上。”
敬阳侯世子没理他,冲着肖喻嘿嘿笑。
肖喻一拳打过去,结结实实地打在敬阳侯世子的脸上。
敬阳侯世子踉跄两步。
远林伯二公子和掌院孙子一起道:“你好大的胆子!”
“干什么,干什么,这样才够味儿。”敬阳侯世子呵斥二人后,望着肖喻的目光中透着扭曲的快感道:“你喜欢这样的,那好,咱们就在这儿玩刺激的。”
“你真想刺激的?”肖喻问。
看着肖喻清清淡淡的俊脸,敬阳侯世子想想这副样子玩刺激的,那真是太刺激了,他忍不住□□:“看不出来,你玩的挺花的。”
“那当然。”肖喻毫无犹豫地又往敬山侯世子裆部一脚。
“啊!”敬山侯世子痛呼一声,捂住□□,脸憋的通红。
远林伯二公子和掌院孙子知道他玩得花,不知道他现下是太爽了,还是怎么了,一时间不知道做什么。
敬山侯世子气的咬牙:“把他按住!”
远林伯二公子和掌院孙子立马伸手。
“嗖嗖”两声,两只箭羽扎进他们二人的手掌,鲜血喷出,他们顿时嚎叫起来。
敬山侯世子一转头,巷子一头站着两个手持小弓弩的孩子,就是小河子二号酒楼的两个孩子,他大喊一声:“来人,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巷子另一头出现七八个家丁。
敬山侯世子三人一起怒道:“都抓起来,好好折磨。”
“折磨谁?”裴燕礼出现明河和蛋子身后。
巷子上方,数十名暗卫纷纷跳下来,三下五除二将家丁全部打倒。
敬山侯世子三人一愣,同时问:“你们什么人?”
蛋子走上前,掏出令牌,问:“认识吗?”
敬山侯世子三人颤抖道:“太、太、太子殿下。”
“来人,把他们拿下,全部带回宫中,交给刑部审查,另外,通知敬山侯爷、远林伯爷、掌院。”蛋子严肃道。
“是。”有人应。
敬山侯世子顿时慌了,赶紧求饶。
蛋子不管这些,赶紧走到肖喻面前:“小舅舅。”
肖喻道:“我没事儿。”
裴燕礼沉着脸走过来,无声地责备肖喻冒险。
肖喻笑道:“我真没事儿。”
“回头再和你算账。”裴燕礼嘀咕一声。
肖喻笑了笑,拉了拉裴燕礼的手,道:“我们得回宫了吧?”
裴燕礼点头。
肖喻忽然想到刚刚发生的事儿:“对了,娄捕头怎么样?”在东南坊这个地方,敢与敬山侯世子几人对抗,也是一个刚直的人了。
“没什么大碍。”裴燕礼道。
肖喻看向蛋子道:“这个人不错。”
蛋子道:“我回头和父皇说。”
“嘶啦”一声,肖喻突然撕破自己的衣裳。
裴易扬问:“肖子卿,你撕破衣裳干什么?”
“一会儿见陛下啊。”肖喻又撕了另外的衣裳,道:“那些老古董,一定会向陛下认错,然后再提一提自家的功劳,争取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说不定都能把那个杂碎说成受害者。”
裴燕礼点点头:“一会儿我们好好计划一下。”
“嗯。”
几个人一起出了巷子,却没有回小河子二号酒楼,而是随便找了一个饭馆,吃了午饭,然后才慢慢悠悠地回到皇宫,一起来到乾心殿门口。
他们料想的没错,敬山侯爷几人正在和永熙帝打感情牌,说自己儿孙平时乖巧懂事,说他们并不是故意闹事儿的,说他们已经意识到错误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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