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夫郎好好的正君做着,和你一个妾室比什么?”朗山毫不客气,“吃饭就好好吃,不吃就滚出去!”
饶是钟清再闹腾也不敢真的得罪朗山,他是知道这个人疯起来不要命的, 且他虽看着受尽宠爱, 实际上也是讨好居多, 如果被王敏知道他惹事,耳光也是躲不掉的。
因此他只能偃旗息鼓,乖乖坐回位置上再和王敏调笑几句。
张全瞧了一眼钟清的方向,大概真是他常年在镇上做事不知村中事,竟不知曾经村子里那个衣着清贫又怯懦的哥儿,竟然成了如今这副鬼样子。
钟清自知眼下并不能做什么,便撒着娇央求着王敏把菜单上的东西全都点一遍,嘴里还要时常说着讨好言语,实际上他瞧见对方那大肚便便的模样就恶心。
“这些我们都要,去上菜吧。”钟清抬着下巴故作骄矜,“可都给我挑着新鲜的上!”
阿面嬉笑道:“客人您放心。”
一趟趟的把蔬菜和肉都码好放在桌面上,阿面见他们是头次来又说了些吃时需要注意的事便退到旁边去了。
江舒懒得理会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见桌子坐满就和朗山去后院了,他目前已经不想再琢磨新的菜品,就眼下这些也够赚的。
他懒厌的窝在朗山怀里,捉着对方粗糙的手把玩,时不时捏一捏,他笑道:“这几日都累着没时间打扫新宅子,回头咱们抽时间去打扫一下,年后就搬进去。”
虽说他急着打破来回奔波的现状,但马上过年还是在乡下热热闹闹的过了再说,何况就算平日里关系不好,到底还是要维持表面样子象征性的去朗家坐坐。
等年后到了真到镇上住了,回不回去也就无人在意了。
“都听你的。”在朗山看来这些由夫郎做决定就好。
当然搬到镇上住也是他迫不及待的,再不用担心随时都会有人敲大门打扰好事了。
“东家,方才那桌闹事,非要说咱家的肉是酸的!”阿面急得脑门都冒汗了,这一桌上的所有东西可都是他亲手端来的,要真出了事他也难辞其咎。
朗山刚欲低头和夫郎缠绵一番,就被外面的声音打断,脸色当真彻底黑沉下来,浑身都带着欲求不满的不痛快。
江舒忍着笑应了外面一声,稍微整理了衣襟就往外走,快出门时瞧了一眼他那处,笑道:“你可快些。”
“夫郎……”朗山咬牙,这日子真是快过不下去了!
江舒过去就听见钟清在闹,无非就是说店里的肉和菜是酸的,说他们是黑心店铺。
他蹙眉:“这位夫郎,造谣全凭一张嘴,你且说说有什么证据?”
“证据?证据就是我吃进嘴里的都是酸的!”钟清不依不饶,“你这是欺负我和我夫君第一次来,想宰生客?”
江舒淡淡瞥他一眼,端起他眼前的蘸料轻轻嗅了嗅,嘴角露出了然的笑,他一时不知该说对方单纯还是蠢。
他微微抬着下巴,精致的脸上带着严肃:“这位夫郎,你是不知我家的酱料有醋,你若不喜欢醋酸,那直言便是,何必说我家肉菜是坏的?如此败坏我家声誉,便是去了官府我也是有话说的!”
钟清怔愣的看着他:“你胡说,根本就没说蘸料有醋!”
“这位夫郎,我刚刚当着您的面把吃食需要注意的跟您讲过的,当然您从头到尾都在和您的夫君说话。”阿面找回了主心骨人也冷静了很多。
旁边瞧着的人都想起来,方才那店小二说讲的时候这哥儿和他的夫君可是一字不听,只顾着做那些伤风败俗的举动,现在又要来拿莫须有的事污蔑,当真是令人作呕。
“你们既是来吃饭却连如何吃都不听,伤风败俗!”
“就这还贵妾,同窑姐儿有什么区别!”
“光天化日之下净是龌龊举动!”
王敏脸色难看,他一直沉迷在钟清的温柔乡里,根本就没有听到那些,原本他有多喜欢对方的温柔,现在就多厌烦!
他一巴掌招呼在钟清脸上,怒道:“我的脸都被你给败光了!”
“夫君、夫君你听我说,这——”
“贱人闭嘴!”王敏又是一巴掌,转头脸上堆起笑看向江舒,“我家贱妾不懂事让您看笑话了,请帮我们结账,顺便再做十套炸鸡汉堡送到西街王府上,算我给您赔罪。”
江舒微笑:“阿面去告诉厨房。”
王敏盯着江舒的脸面上表情又殷切了几分,他上赶说道:“不如回头我设宴,请您和夫君来家中做客以作赔罪?”
“夫君??”钟清震惊的看着王敏。
“不用,我和夫郎不爱去别家做客。”朗山及时出现不给面子的拒绝。
朗山身子挺立悍拔,浑身都布满了肌肉,出现就震慑住了不少人,当着众人,王敏怕自己的心思被发现不敢再说话忙带着钟清赶紧离开了。
江舒出言安抚了客人们并每桌都多送了一竹筒奶茶做赔罪。
王敏的眼神他并不陌生,只是和其他人不同的是多了令人作呕的意味,这让他想起曾经一些不太好的画面。
“夫郎,还好吗?”朗山给他倒了碗热水,“不要怕。”
“不怕,就是觉得有些恶心。”江舒轻轻呼出口气。
这场闹剧被不少人看去,当然韩家父子也瞧在了眼里,□□回去就叮嘱下人要留心着多样馆的事,要交好的话自然也是需要契机的。
王敏带着钟清回去就是一通教训,更是直接给他关进了院子里不许外出,那模样分明是要冷落他好久。
钟清一直都知道王敏好面子,如今他做了这等事怕是再没有受宠的机会,他如果被关在院子里,怕是要被其他贱人们给磋磨死!
他赶紧喊道:“老爷我能帮您!我知道您看上那个哥儿了,我能帮您!”
“你说的可是真的?”王敏肥胖的脸上露出痴迷的笑,“若你真等帮我得到他,便抬你做夫人。”
“我能!我能帮您!”钟清见他面色缓和了很多,这才敢凑到他面前一番柔情蜜意,“夫君放心,我就是拼了命也得让您得偿所愿!”
“那就信你一回。”
钟清看着王敏的样子忍住要呕吐的欲望,这王府里都是吃人的鬼怪,若不是他一直伏低做小且主动喝避子药,怕是要被那些女人们给害死!
他倒是要看看江舒如果被这样的人占了身子,那个朗山还会不会喜欢他!
夜幕降临,多样馆立起关门的牌子,里面的人则是在清理当天的账目。
杨守笑道:“这些日子收益一直都是翻倍的。”
“那便好。”江舒笑意满满,“过些日子就是新年,这几日大家再辛苦些,二十九咱们就休息,到时候给你们包红包回家过年。”
“东家,新房那边需要我们帮忙吗?”水生问道。
他们现在都住在乡下的旧屋里,怕江舒他们两个打扫不过来,便想着去帮忙做事。
江舒轻轻摇头:“不用,这些日子你们照常照顾店里,我和二郎去收拾就好,年后搬新房请你们去做客。”
自然没有什么不好,众人都应着,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便坐牛车回去了。
泡脚时,江舒突然说道:“咱们回头买马车吧?再雇个车夫。”
“我会驾车。”朗山盯着他白嫩的脚,再次强调,“夫郎我会驾车。”
“好好好,你会,我这不是想着冬日里你驾车会冷,咱不差那几个银子,不想冻着你。”江舒坦然,做不来那一套扭扭捏捏的样子,喜欢什么,想做什么,都要说出来给对方感受到才行。
毕竟爱从来都不是身外之物。
青年眉眼精致温和,和他说话时永远都带着生动的表情,体贴的能察觉到他所有的情绪起伏,他再忍不住欺身而上,顾不得对方还湿濡的脚将人拖到炕上。
红烛锦被,芙蓉帐暖,热浪翻滚,满室旖旎。
而后,朗山下地给他端来温水,赤着的上身满是抓痕,他轻声:“夫郎喝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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