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国人同大夏长得像,毫无二致,人也没多想,而且,多的是人只认银子,旁的一概不管的,有银子赚就行,卖给谁,管他呢!
那些朝国人运了几批出去,结果第三批运送到峡海关,就被秦家军给扣了。
后头秦恒煊派兵去查,发现不止这么一帮,要顺着藤摸过去,人却是早跑了,无奈之下,秦恒煊便下令让各个城镇对出入的车马务必进行严查。
不然让大朝从他们这儿运了铁旷去,再做成了兵器用来打他们,那就像是主动给敌人递刀一样了。
乖仔看着他,见他没让路,知道人想查,到也没生气,乖乖让到一旁,方子晨也没说话,官差见此,松了口气,领着另外几个兵跑后头去查。
油布被掀开,第一车是一箱箱的。
官差打开,里头是书写用的纸,白花花的。
再就是······
认不出是个啥,一抓抓的,也没啥子味,到底是小少爷家的商队,几个官差也就抽查几下意思意思而已。
旁边等着盘查的老百姓是伸长了脖子看,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
认不出,那可不得好奇了!
官差按例查了一番,见方子晨气质最是不凡,而且又走前头,但人实在是年轻······他朝方子晨躬身道:“属下多有得罪,还请大人见谅。”
方子晨摆摆手,人奉公执法,应该的。
车队悠悠进城了。
老百姓让到一旁,车队走了近九分钟才全部进到城里去。
一官差扭头看着,不由问:“队长,这是哪位大人啊?”
那令牌昭示着其主是三品的官。
可三品官,多是上了年纪的,而且大夏三品的官可不少呢!
队长摇了摇头:“不知道,大概是拿了家中长辈的令牌来行方便吧!”
“也有可能,不过。”这人想到乖仔出示的奥特曼令牌,当下就道:“那令牌会不会也是假的?”
“假?就算那令牌是假的,后边跟着的护卫队你没看见?瞧着就不是普通护卫,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
“听说涸洲知府方大人,未到二三,长得也是风姿绰约,俊郎无双,方才那人会不会······”
“你想多了吧?涸洲离我们上阳多远啊!大人跑咱们这边来干什么,人带着货,应该是队长说的那情况了,而且源州新上任的那位知府大人,不也是个年轻的?”
“四十好几了还年轻?”
“额,确实是,不过那大人有一儿子,生的也是极为英俊,而且啊,很是有出息,听说才十八,就已经是举人老爷了,没准刚那位公子······”
队长思忖半响:“你去跟纪护卫说一下。”
大夏有律,令牌一律不得出借倒卖,除去其主,一般多是给下属或旁的人拿着行驶或调度。
就像当初回涸洲调粮,见不到方子晨,即使派了亲信去,可没有令牌,衙门里的官兵也是不给的。
见牌如见人。
因此能拿出这种令牌的,不是亲信,便是能得其看重的亲人了。
如此这般,要是在城里出了事,可就不好交代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耐们,卖完货就认亲了,不能明确说多少章,因为大纲是这样,可细写起来有时候要写的多。我说死了,到时候认不了,就尴尬了!
下章卖货,加更的话,估计难的咧,定位石膏‘是这么叫的吧’还没有摘。
对不住啊! (*^▽^*)
第409章
带的人多,赵哥儿路上就让一禁卫军率先赶过来找客栈,不然大队进了城再找,那么多货搁哪里?马车一直停滞街上,堵了路,老百姓怕是也要有意见。
禁卫军按照吩咐,订了一间小型客栈,位置比较偏僻,寻常多是接待赶考的书生,平常没什么人,价格比较便宜,且后院也大,够他们卸货放东西。
开这种客栈的多是上阳老土著,屋子多,虽平常客人少,甚至两三天的一个客人都没有,但每年赶考季,就他们这种偏僻院子最受欢迎,为免水土不服,大多考子都会提前一两月出发,但住外头街边那种客栈,太过吵闹,不利温习,偏僻寂静之地便成了首选,往年赚这么一波,那是开张吃三年,往后没客人都不用愁了。
禁卫军忙着去卸货,赵哥儿忙着安顿,让小二的正整些菜上来,方子晨带着几个孩子呆房里,客栈小二送了热水来,方子晨赶忙的给两个小家伙洗,滚滚蛋蛋到了浴桶里高兴得很,一直笑,方子晨却是恨不得拿刀来帮他们刮泥了,昨儿住野外靠溪,刚洗过一次,不过今儿是又臭了。
洗干净了给他们穿衣裳,方子晨发现那衣裳穿在两孩子身上已经紧绷绷的,一圈又一圈的横肉都被勒得凸了出来,那衣裳瞧着仿佛都要顶不住了,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崩裂开来。
都说舟车劳顿,孩子怕是会瘦些,如今瘦是不可能瘦的,除非衣裳缩水了。
就一个月,他两儿砸又肥了。
带来的衣裳大多都穿不下了,方子晨拿了乖仔的给他们穿,结果是正正好。
方子晨:“······”
心累!
赵哥儿回房看着两个孩子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得抱着衣裳去找了唐阿叔,让他改改。
唐阿叔相当诧异:“都穿不下了?”
“嗯。”
“这不能吧!我瞧着两少爷没变啊!这衣裳先头我做的还有点宽了呢!”
但确确实实是穿不下了。
孩子几乎是一路玩着过来,又跑又喊的,动得多吃得就多,这肚子自然而然的就大了,那两边脸颊是肥嘟嘟的,跑起来都能甩来甩去,周哥儿最爱摸了,说这才好,白白胖胖的有福气。
孩子胖了,赵哥儿和方子晨却是瘦了,没法子,在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候,总得省着口粮喂孩子。
上阳虽是比不得衡阳热闹,但除去京城和衡阳、江中,上阳也是数一数二的富裕了,街上行人摩肩擦踵,闹声不断,街道两旁酒馆林立,多是三成往上,大门瞧着就是富丽堂皇。和涸洲完全不一样,涸洲城里那些酒馆客栈高矮不齐,错落无章,客栈酒馆等铺子也没装饰得那么豪华,灰扑扑的,好像建了几十个年头,木板上的红漆褪色严重,落败不堪,有点一线和十八线城市的差别,不过后头大家翻建重修,方子晨下了文书,让规整过了,此次回去,涸洲应该是别有一番风貌。
方子晨和赵哥儿在京里混过,自是不觉得上阳如何,可带出来的九个管事,从进入上阳后,那是两只眼睛都不够看了。
我的天啊!
这外头竟然还有如此繁华富裕的地方,街道上都是铺的上等青砖块,他们那边镇上老爷建房子才用砖块呢!可这里了竞是拿来铺路!
虽然经过溱洲等地也是如此,但不知为何,就是没有这会儿的冲击大。
大概是上阳街道更为宽阔,路上行人更为富贵——一身的华服,男子一身长袍,头上皆是羽冠,女子头上多是钗子,穿红戴绿,亭亭玉立。
涸洲城里,大多百姓头上还是用的布条。
上阳这边铺子也是多,经过布庄,那里头的布料挂墙上展示,有红有绿,颜色多得让人眼花缭乱。
晚上在客栈里吃,菜端了上来,老王头的儿子王达问了一嘴,一叠炒青菜要几十文,吓得他都要坐不住。
小二笑了:“我家客栈小,位置偏,这算是便宜,您要是住同福客栈那种地儿,一盘青菜人能要你这个数。”
小二举起四根手指头。
四百文。
“那,那能有人吃么?”
“怎么没有,才四百文,那些大老爷进去吃一顿,再要两壶酒,一顿都去好十几两了,区区几百文,人还看不上眼呢!”
十几两?人只吃一顿,可这要是搁他们手里,够他们一家子十年嚼用了。
外头人富裕的程度真是超出想象。
几人呼吸都重了,总觉得涨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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