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琳笑呵呵的:“你放心,是厚礼,我和你爸准备送他一台车。”
安予灼:“???!!”
“什么?!”
郭琳:“干嘛这反应,你吃醋了呀?你这不是还小么,等你成年的时候,妈也送你一台。这都是按着小谨的标准来的嘛,当初为了奖励他高考取得好成绩,我们就在他十八那年,给他买了台路虎,陆余不用问,绝对考得好。就当提前送了!”
当爸妈的最重要就是一碗水端平,陆余也不例外!他们养了陆余十年,看着他从小豆丁长成现在一米八五多的大小伙子,早就把他当做一家人啦。
安予灼:“我不是吃醋……”
而是被比下去了啊!他这几年炒股其实收益率还行,每年都能保持30—40%的高水准,但随着高中课业逐渐紧张,安予灼没太多精力搞投资。而且他本金少得可怜,只是通过斗智斗勇,从郭琳女士手里抠出来的压岁钱而已。
再加上他每年大大小小的节日,都要和陆余互送礼物,遇到春节之类的大节日,还要给老爸老妈,以及便宜大哥带上礼物,小安总赚钱轻松,花钱也大手大脚,现在算一算,存款只剩下几万,就是全拿出来,也买不了一个车轱辘。
跟老爸老妈要送的车相比,根本不够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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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予灼打完电话,蔫哒哒地趴回课桌上,头顶呆毛都没精打采地耷拉下去。
陆余手指屈成“OK”的形状,把那一撮呆毛又弹起来,安予灼无语地望他一眼,然后像只毛毛沾了水的猫似的,甩了甩脑袋。
陆余忍笑:“怎么这么沮丧?”
安予灼:“不告诉你。”
他只是觉得,老早就提前抢购的限量款球鞋,被比下去了。他还以为只有他能送出陆余哥哥最喜欢的成年礼物呢。
陆余状似不经意地问:“你知道怎么抢鞋吗?”
安予灼从课桌上弹起来:“?”
陆余:“我看中一双,看了挺久的,可是到处都没货。”
安予灼振奋精神:“什么样的?”
趁着上课铃还没打,陆余摸出手机,从相册里调出照片,“我不太懂,现在鞋很难买吗?”
安予灼:“!!!!!”
要不要那么巧啊?陆余竟然喜欢这双?
安予灼克制住得意,故作为难:“很难抢的,别想了,这是限量款。早在发售三个月前就抢没啦。”
陆余配合地露出遗憾神色:“那真是可惜。”
他余光瞥见安予灼亮晶晶的眸子,和疯狂上扬的嘴角,无声地说:小傻瓜。
灼宝肯定以为背着他准备生日礼物的事,做得天衣无缝,其实他早就发现了。实际上,陆余对穿什么一点也不讲究,他之所以偶尔去逛逛品牌店,只是因为想光明正大和某人穿情侣装,而安小少爷皮肤那么娇嫩,他自然什么都要给灼宝买最好的。
很多年轻人喜欢追捧运动鞋,其实陆余一直觉得那是智商税,是商家搞出来的营销套路。
但如果是灼宝送的,那就不一样。
灼宝就算送一根随手摘的野草,他也必定奉若珍宝。何况是安予灼花了那么多心思、又是查资料、又是到处找代购排队、又是贴上“小金库”,提前很久很久准备的呢?
安予灼一颗心也快乐地安定下去。
他就知道!所有青春期男生都喜欢运动鞋!送这个准没错!
车子贵是贵,但能送到别人心坎上去吗?还得是他!陆余哥哥最喜欢的成年礼物,果然被他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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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考成绩在周三陆陆续续出来,语文和物理这两门安予灼最不擅长的科目,都险险过了优秀分段,其余便没什么可担心的。
可安予灼同学最期盼的英语成绩,却迟迟没有下来,非但英文成绩没出,连英语老师覃茜也请了假。
“又双叒叕请假啊!”有同学吐槽,“她怎么总请假呀?”
当然也有不那么盼着成绩出来的同学暗自祈祷:“茜茜晚点来吧,不着急公布成绩啊不着急!”
而安予灼记挂着他和覃茜约好的、成绩出来就还他情书,主要还是盼着人赶紧回来。
不过,事与愿违,直到周五,全年级大排榜都出来,覃茜也没来,反倒走进来一位隔壁班的英文老师,还带着他们班的月考卷子。
“覃老师有事,这两周暂时由我代课。”
“啊——?”
“别啊了孩子们,这节课讲月考卷子,咱班成绩不错的哦,来,念到名字的上来领,我顺便认识一下咱班同学,第一名,安予灼,149分。”
“哇——!”
安予灼有点惊讶地看了眼陆余,陆余给他押的题全中了!陆余朝他浅笑了下,“第一名,开心吗?”
安予灼嗯嗯地点了下头,起立,就听新老师说:“并列第一,陆余,149分。……相当于满分了,这回作文卷面基本都扣了一分。”
俩人一前一后去取了卷子,新老师“嚯”一声:“一个大帅哥,一个小帅哥,成绩都这么好,还是同桌!”
第一排有男生追加了句“skr!”
引起一片笑声。
新老师也不生气,一般代课老师脾气都比较好,课堂氛围也欢乐些。
但安予灼有点提不起精神,陆余酸溜溜地打趣:“想你那封情书呢?”
安予灼:“……不是。”
“我总觉得不太对,覃老师从来没请过这么久的假,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钟函“刺啦”一声,把椅子往后一翘,上半身斜过去,神秘兮兮地扭头说:“我听说了一些小道消息。”
安予灼:“放。”
钟函:“我说正事呢!有人说覃老师进医院了!”
安予灼:“啊?什么病啊?”
“那不知道,”钟函瞎猜,“请假两个星期,应该挺严重的吧?”
不过,当天下午,这条小道消息便成了人尽皆知的秘密,差不多传遍整个年级:覃老师是被她老公给打进医院的!
高三2班全班哗然!
安予灼:“钟函!”
钟函回头:“在!”
陆余:“……”
安予灼:“你消息最灵通,能打听出覃老师的家庭住址和住院地址吗?”
钟函警惕:“……你干嘛?”
安予灼看看同桌、前桌,以及群情激愤的全班同学,说:“你们说,咱们如果叫上全班男生一起,去给覃老师撑腰,能有多少人跟着走?”
王鸮和钟函都觉得这个想法太大胆,王鸮怂怂地说:“我也最恨家暴男,但这能行吗?会不会背处分啊?”
“法不责众。”陆余先安抚他们俩,然后表明立场:“我加入。”
第76章
王鸮脱口:“你当然加入, 你总这样惯着灼宝!”
陆余并不否认,冷静地对安予灼说:“如果真想做,就今天, 趁着大家义愤填膺,情绪最激动的时候。”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也是这个道理。
钟函不废话:“给我一节课的时间, 万一老师回来问,就说我肚子疼,去厕所了!”
陆余说:“我先去跟董宇缇他们通个气,一会儿配合咱们。”要一呼百应, 光有口号不行,还得有“气氛组”!
王鸮忧心忡忡地问安予灼:“我还是有点怕,现在都已经只剩最后一节自习,马上要放学了,钟函能行吗?他真一节课就能打探出消息来?”
安予灼却问:“你真觉得陆余总惯着我?”
王鸮:……你这话题转换得是不是有点过于快?
王鸮说:“当然啦, 他惯着你不是有目共睹的事嘛。”
安予灼下意识否认:“可遇到这种事……我们老师被欺负,正常人不都应该出头吗?”
王鸮:“……你不是在内涵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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