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已经开始羡慕起闻哥未来的另一半了!这种优质好男人谁不想要?无论男女都抗拒不了吧!”
时洲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在心底补充——
谢邀。
爱谁要谁要,反正我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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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已经上车的盛言闻灌了小半瓶冷水,还是没办法压下自己因为酒精过敏而灼烧的闷感。
一旁的助理小成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闻哥,我刚刚就应该拦着不让你喝的!你说时洲他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盛言闻解开衬衫顶上的两颗扣子,企图透透气。
“他和凌哥一样都不知道我酒精过敏的事,哪里来得那么多小心思?无非是想要在口头上压一压我这位‘对家’的势头,没别的。”
小成连忙停止自己不妥的阴谋论,改口问,“闻哥,你觉得时洲这人怎么样啊?”
这是盛言闻时隔三年接的第一部 新剧,对手演员可太重要了!
盛言闻想了想,回答,“华域能在我离开后力捧时洲,他总该是有几分真本事的。”
他随意瞥向自己的手掌心,莫名回想起晚餐前打招呼时触及的那抹凉意——
体内的燥热止了一瞬,然后迅速冒得更离谱了!
盛言闻不得不打开车窗透气,口头上还不忘交代,“小成,把时洲以往的作品整理一下,发来给我看看。”
“啊?”
盛言闻给出解释,“提前了解一下这位合作对手,才不容易在拍摄中出差错。”
小成没多想,点了点头。
和盛言闻一样,他同样是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见时洲这号艺人。
“闻哥,说句实在话,时洲和燕追的形象还挺符合的!今天这波热搜,我看还有网友开玩笑——”
小成想起网友的后半句话,戛然而止,暗觉自己开错了话题。
盛言闻深呼吸了一口气,打算用聊天来转移身体上的不适,“什么玩笑?”
在盛言闻的目光注视下,小成硬着头皮说完,“说你们可能‘因戏生情’,毕竟《乱世》的感情戏太虐了。”
盛言闻眉心微蹙,显然不赞同,“演员不能模糊戏内戏外的边界感,是最基本的职业操守。”
因戏生情这种事情,要么是演员不专业,要么本质喜欢上的就是剧外的演员。
如果因为剧中角色的感情纠葛,才导致转移情感喜欢上对手演员?
这是把谁当成谁的替身?一点都不负责任。
何况他和时洲因戏生情?
这明摆着就是不可能的事!
两人都是上升期的演员,任谁都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无聊的恋爱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彼此爱答不理,明天老公洲洲亲亲——《真香学》著名研究夫夫。
第113章 【初见篇】
“两位好, 欢迎光临我们雅风会所。”
温如兰穿着一袭改良的黑色旗袍,盘了头发,常年练舞的体态依旧十分轻盈。
她对着眼前的侍者微微颔首, 神色中没有任何轻视, “你好, 玲珑阁包厢。”
侍者听见‘玲珑阁’三字, 立刻明白了温如兰的身份,“盛夫人你好,我现在就带你去。”
温如兰抬手示意, “稍等, 我等一下我的大儿子。”
话音刚落, 盛言闻就跨着大长腿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日常装, 但还是难以抵挡常年在娱乐圈中练就的光鲜气场。
侍者一眼就认出了毫无伪装的盛言闻, 但职业素养让他压住了惊讶。
他们这家酒店是高奢会员制度,一直以来在隐秘性方面一向做得很好。加上老板人脉极其广,向来是富人和明星时常出没的会所。
今天是盛言闻的爷爷,也就是盛老先生的生日。
老先生自打从北斗影视退休后,就搬到了隔壁市的风景区养老, 这次难得回海市的大儿子家住了半个月,恰好碰上了八十六岁的寿诞。
老先生不想要大操大办,所以家里人才提议一家人找个地方吃饭聊聊天。
盛言闻接下来要忙于《乱世》拍摄,但进组前的这一周正好空闲在家研究剧本,他今天知道温如兰有舞蹈公开培训, 于是顺路去接了。
温如兰对大儿子一向骄傲, 眸中立刻带了笑意,“走吧, 别让爷爷他们等急了,你弟刚才就打电话来催了。”
盛言闻颔首,没多话。
侍者见此,迅速领着两人往专属包厢走去。
两侧镶嵌着鎏金浮雕的走廊内,幽香浮动。
经过一个拐角处时,温如兰瞥见了一抹有些熟悉的容貌,停下步伐看了过去,“言闻。”
盛言闻和侍者都顺势跟着停住。
温如兰用眼神示意,温声细语中不带冒犯,“你看拐角那头,那位年轻人是不是要和你同组合作的演员啊?叫……什么来着?”
盛言闻看了过去——
不远处的一扇桃木门前,华域影视艺人部的部长徐杰拘谨地敲了敲门,随即带着边上的时洲进入了包厢。
“……”
盛言闻眉心微蹙。
温如兰瞧见自家大儿子的神色,有些弄不明白,“怎么?我认错人了?”
不应该啊。
那年轻小孩是叫时洲吧?长得白净又好看,光看微博上的照片就投她的眼缘,应该没记错才对啊。
盛言闻想起老东家华域影视的那一池浑水,下意识地问侍者,“那个包厢里面什么人?”
侍者面露为难。
按理来说,他们是有义务替每个包厢的客人保密的,但盛家在他们会所的会员登记是最高的,得罪不起。
“盛先生,那个包厢不是我负责的,具体不清楚,应该是一群投资商的饭局。”
侍者故意说得很笼统,企图两边都不得罪。
可话说到这里,常年接触娱乐圈内幕的盛言闻已然查出了个七七八八。
投资商的饭局,时洲一个演员去能干什么?
有些答案,盛言闻不敢妄下定义,但不知怎么,他内心深处还是隐约升起了一点失望。
作为即将合作的演员同事,盛言闻自然希望时洲是和自己一样——
一心一意为戏投入的人,而不应该被一些莫须有的人耽误。
盛言闻没有继续往深处想,也不想因为这回单方面的‘偶遇’就对时洲彻底下定义。
温如兰轻易察觉出大儿子的低气压,“怎么了?”
“没事。”
盛言闻没把自己那点不着调的失望拿出来说,调整好思绪后和温如兰一起进了包厢。
因为是盛老先生的寿辰,在海市的盛家人几乎都到齐了。
人一多,就避免不了喝酒庆祝。
不过半小时,包厢内就已经散出了一丝酒气,好在盛家人并不嗜酒成性,这会儿的酒味也不惹人烦。
因为酒精过敏的盛言闻逃过一劫,他听着饭桌上的喧闹声,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了之前意外撞见的时洲。
虽然才见过一面没聊上几句,但时洲的冷淡性子看着实在不像那种会走捷径的,还是说——
任谁长时间在华域那种公司待了,都逃不过这种道路?
如果真是这样,只能说时洲对外界所展示的人设包装太好了,好到连他都被迷惑。
“……”
“言闻,怎么了?我看你从进屋起就心不在焉的?”
“没事。”
盛言闻看了一眼时间,低声告知,“妈,我出去一趟透透气。”
温如兰只当他不喜欢这样的酒味,微微颔首,“嗯,去吧,快去快回。”
盛言闻起身走了两步,出于尊重和盛老先生打了声招呼,这才快步走了包厢。
说是透气,但在室内没什么地方可去。
盛言闻想起时洲进的那间包厢,舍近求远地去了拐角走廊的那端的卫生间。
等到再反应过来时,他才发现自己鬼使神差般地都快走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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