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了自己编织的幻想中,殊不知早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笑话。
另外一队,时洲和南嘉正在三楼寻找着线索。
时洲勾住身高差不多的南嘉,开门见山地问,“说说吧,是猫还是鼠?”
南嘉反问不上当,“你怎么不先透露自己的?”
时洲直视着他的双眼,猜测,“你是不是鼠匪?”
“……”
被猜中的南嘉下意识地否认,结果就被时洲抓了个正着,“南嘉,你知道我之前拍过一部悬疑刑侦剧吗?”
南嘉没想到他突然跳开了话题,“嗯?”
“我之前为了拍摄这部戏所以补过课,人撒谎的时候视线会下意识往下瞥,虽然你控制得很好,但还是被我捉住了。”
“你的身份底牌就是鼠匪,我是不是说对了?”
观看专属机位直播的网友们听见这话,开启了新一轮的弹幕洗礼。
——时洲,机智本智!
——路人粉求告知,时洲还演过悬疑刑侦剧吗?
——哎别提了,说多了都是泪!那部剧最后没播出!
——呜呜呜是《骨鉴》啊,临近杀青了结果出了意外事故,两死三伤,说起来就好心疼洲宝和出事的人员。
——有生之年不知道能不能看见《骨鉴》播出,洲宝饰演的男主是尸骨鉴定师,原著剧情也很带感的,初版片花的点击量都过百万了。
——估计是没希望了吧,我看最后定论说是道具组从二手市场弄来的车子刹车失灵,这才一撞二掉下高架桥,投资方还赔了好多钱呢。
——别说了别说了,我想起来就觉得难过。
因为关闭了系统弹幕,时洲丝毫不知道粉丝们因为自己的一句话陷入了全体心疼。
对《骨鉴》这部剧,他只有大脑里残存的部分本能‘记忆’,刚刚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要一个正当理由诈一诈南嘉的身份。
果不其然,歌手出身的南嘉不容易伪装。
他叹了口气,不承认也不否认,“你呢?”
时洲勾住他的肩膀,低声透露,“放心吧,我也是鼠匪。”
“真的?”
“骗你做什么?和你是同阵营的感觉还不错。”
南嘉没能从时洲的脸上找出一丝心虚的破绽,信以为真地笑了笑,“行了,先找logo卡换线索吧。”
时洲为了增加信任值,“言闻是猫警,后期的PK任务你记得和他反着来,有同阵营的消息记得互享,我是不打算更换身份牌了。”
南嘉就是个怕麻烦的人,也懒得折腾自己的身份牌,“好。”
屏幕前的观众们将这一幕收入眼中,弹幕里顿时争先恐后地揶揄。
——绝了啊时洲!在自家老公面前是单纯小白兔,离开老公就变成了黑心兔了!
——哈哈哈哈我真的笑死,洲宝,转手出卖闻哥(的假身份)!
——我现在开始怀疑,洲宝到底有没有被闻哥骗到?这波引导南嘉和闻哥之间的鼠匪内杀真的好绝!
——你们懂什么是心机钓系!在闻哥面前装乖还不是为了激起自家老公的保护欲。
——嘉少,长得心吧!别佛系玩游戏啦!你都快被洲宝带进坑了!
——隔壁闻哥也在套莹莹女神的话呢,这波盛世夫夫双黑!
一个半小时的搜索时间眨眼结束。
因为占地面积过大,同组搜索进展较慢,时洲这组只拿到了三个logo卡牌换取了消息。
比如,双方目前的猫鼠比例是一致的、两位女嘉宾的身份是一致的、姓氏首字母为‘S’的嘉宾中身份比例为二比一。
时洲结合自身条件,大致推断出了两种身份阵营的排布情况,只是节目才刚刚开了个头,他没有急着妄下定论。
节目组在晚餐时间暂停了直播,拿出两小时作为备采环节,用来记录嘉宾的‘分析猜测’,放在后续的录播中。
拍摄计划在海市本地,每位嘉宾都可以带两位自家工作人员随行。
为了游戏环境的最佳体验,不仅是嘉宾组禁止使用手机,就连团队人员也都清一色地被没收了手机,免得从网上得知消息后和自家艺人透露。
直播暂告一个段落,盛言闻第一时间走回到了时洲身侧,“累不累?”
时洲微笑,“还好。”
工作人员跑了过来,“盛老师,方便从你开始备采吗?”
“方便。”
盛言闻十分配合,转而又对时洲说,“等结束了我来找你,我们一起吃晚餐。”
时洲轻笑,“好。”
工作人员看着两人的黏糊劲,在心底暗中感叹——
闻哥和洲宝从《乱世》拍摄中期就应该互相产生兴趣了吧?这都几年过去了?
怎么两人婚后还像是在热恋期里的小情侣,这眼神拉丝的,好像连一步都分不开呢?
等到盛言闻离开后,鹿然才靠近了好友,“时洲。”
他是时洲这边的随行人员之一。
时洲勾唇,忽地注意到了不远处章许溪投注的视线。
对方不是在看他,而是在看鹿然。
时洲挪了两步,将矮了三四厘米的鹿然的身影巧妙挡住,“怎么就你一个人在?憨憨呢?”
鹿然知道章许溪在看自己,却假装不知道也不回头。
他将手里的杏仁露递了过去,“喏,这是你家小助理然我给你带着的饮料。憨憨今天有点小感冒了,刚刚录制时头疼困得熬不住了,说是先找个地方小憩一会儿。”
时洲担心,“严重吗?”
鹿然回答,“喝了感冒药了,应该睡一觉就没事了。”
时洲微微点头,“迟点我去看看他。”
鹿然暂替了憨憨的助理职位,打量了时洲两眼妆容后主动说道,“我刚刚问了工作人员,你的备采安排在第五位,我们找个地方补妆?”
鹿然凑近,温声中带着点调侃,“有些人啊,节目中也没吃什么呀,怎么口红都掉光了,真奇怪。”
“……”
时洲想起自己和盛言闻关起门来的深吻,咳嗽两声掩饰,“走吧。”
鹿然笑而不语,跟着好友出了二楼大厅的门。
两人穿过一楼的走廊,刚准备随便找间休息室捕捉,结果就听见了边上一阵轻微议论声。
“我说你,这录制了快三个小时,你和章许溪连句话都还没搭得上,你这让我怎么炒双人的同框营销?”
“你们俩好歹是同一个组合出道的,时隔八年上节目要是没点互动,指不定又有营销号见缝插针地挑拨关系了!”
鹿然对‘章许溪’这三个字还是尤其敏感,不自觉地顿住了步伐。
时洲跟着停下脚步。
很快地,又一道完全不耐烦的声音传了出来,“我非得蹭着他的热度,这同框要谁要谁要,我不稀罕!”
这一下子,时洲和鹿然彻底洞悉了房间内的人的身份——
成弦。
章许溪早年Uranus组合里的队员。
成弦经纪人的声音又传来,“傻不傻?章许溪几乎已经是百像奖板上钉钉的影帝人选,你和他重新搭上关系,与你百利而无一害!”
“现在女团选拔结束,你这个导师再热能热到哪里去?而且你已经要奔三了,那就得舞台和影视双抓!”
“成弦,你和我说句实话,你这么不乐意和章许溪接触,是不是以前私下闹过矛盾?”
“没有。”
“没有?那你刚刚心虚什么?不乐意什么?”
成弦被经纪人的念叨弄得很厌烦,犹豫了两秒才说,“行了,实话和你说了吧——”
“当年章许溪那则刚有苗头的恋情是我花钱买通娱记爆出去的,黑料编料也是我让人放的,我、我不能确定他知不知情……”
成弦和章许溪不仅是同组合成员,当年本身就是同公司的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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