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回,靠过去解梁晏腕上的皮带。
弹幕几乎要炸了,
“啊啊啊!!耳朵麻了,要怀孕了!”
“谁懂!谁懂这句话的杀伤力,苏炸了,我直接原地暴走!”
“怎么会有男人说撒娇的话,跟下蛊一样555”
“救命!梁总这不是撒娇,是彻彻底底的勾引,谁被勾引到了我不说!”
“可恶啊啊啊!鼻血要留干了!”
“艹,带着耳机听简直炸裂,所以这就是明越威胁的放人条件?麻的!这威胁多来点”
“清汤大老爷的,明越这种要求都敢提,那怪能钓的金主陪他耍”
“小月亮:色胆包天但受不住,迷晕T^T”
梁晏求人的好面不改色的说了,临到对方兑现的时候,他又不乐意了。
他躲开明越的手,依旧让皮带束着他,“不解了,先这样吧。”
明越一顿,缓慢的哦了声,也没追问,“那我先找钥匙。”
笼子里的除了他们两人,一览无余,笼底干干净净,没有杂物,四周铁栏也没有附加物。
明越正要抬头向上看,听见梁晏道:“钥匙在我这,我手不方便,一直没拿出来。”
观众一听这话,登时想到之前梁晏吊在铁笼拿顶上钥匙的画面,他没将钥匙彻底取下来明越便来了,此时梁晏说钥匙在他那,揣着什么目的可想而知。
弹幕边对梁晏欺负明越的行径指指点点,边欢呼叫好。
“哪儿?”明越重新蹲下身,视线在梁晏身上寻了一圈,找着能藏东西的地方。
梁晏:“我身上。”
他问的就是放在他身上哪里,明越又重复了一遍:“哪个位置?”
彼时他还没意识到,梁晏说东西在他身上意味着什么。
梁晏后脑靠在身后的铁柱上,姿态放松,下颌轻点示意,声音轻佻:“衣服里,想要就从这拿。”
明越视线移到他敞开的领口,精致的锁骨,凌乱的衣衫,和其下隐现起伏的肌肉块,脑海一片空白。
“好……”
他倒也没退缩,一直都是迎难而上的姿态,梁晏看不见他的神色,却能猜到——故作镇定却红了耳根,还不肯说半句的软话。
明越伸手摸到了梁晏的衬衫,被他阻止了,“直接上手翻别人身上的东西,是不是不礼貌?”
“……”
两人共同要拿到的钥匙,落在他口中,成了明越要拿梁晏的东西,钥匙是他的,明越便再度落了下风。@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明越:“那要怎么样?”
梁晏将问题抛回去:“你说呢?”
明越唇角抿了下,不用手还能用脚吗?
他眼下也看出来了,梁晏是故意的,他刚才没顺遂他意,这会就轮到对方来折腾他了。
但明越也不是玩不起的人
他嘴角轻扯,低低说了句:“我知道了。”
语罢他单膝跪地,上身前倾,脑袋凑到梁晏身前,声音低不可闻,“用嘴巴……我没猜错吧?”
他清冷的嗓音放到极轻,似缥缈而过的一阵烟,带着撩人的气息而过。
明越上一轮被他勾的腿软,如今便要还回去。
却不知把他自己都给了出去。
梁晏低低笑了声,胸腔发出轻微震颤,明越定定的看着那处的起伏,近在眼前,不到一指的距离,抬手便能感受那灼热跳动的生命力。
梁晏:“猜对有奖。”
奖励是钥匙,还是别的,两人心照不宣,好似在这一刻,分不清他们到底哪个才是猎物。
但到底,明越还是吃了年纪小的亏,比不得奔三的流氓男人厚脸皮,会享受。
他以为他屏着一口气能忍住,却还是高估了自己,碰着梁晏就如同溺水的人,不断深陷下坠,所剩无几的氧气一分一秒的消耗殆尽。
明越牙齿咬住梁晏最上面系着的一颗摇摇欲坠的扣子,舌尖抵着,想办法将它解开,呼吸间萦绕着对方身上清浅的香气。
明越微微仰头:“算补偿吗?”
他还记着梁晏先前的计较。
梁晏:“勉强。”
片刻间,明越的鼻尖擦着了男人胸膛上一处,热意蔓延至脸颊,理智瞬间如含在唇齿间的扣子,摇摇欲坠,直至溃不成军。
摄影师早就在明越低头含住纽扣的一瞬间,按照上头给的指令,挪开了镜头,眼睛却挪开,忍不住瞄一眼又瞄一眼,心想这可比上回的尺度要大。
而直播间的观众早在梁晏不让明越用手的时候,便猜到接下来要玩什么花样,加上看到明越单膝跪地,倾身低头的姿势,兴奋的嗷嗷沸腾。
然而下一秒,那种沸腾的热血霎时萎了,镜头里的小情侣不见了,只有一片楼顶风光,光秃秃的,人烟稀少那种。
“mmp裤子脱了你让我看这?!”
“?!节目组你是嫌命长了!”
“球球了球球了,给漏一眼”
“窝草!不能用手不礼貌用嘴礼貌!随便舔啊我擦”
“?钥匙没有被取下来啊,梁晏身上哪有?”
“单纯了,梁总钓鱼的小手段罢了”
“靠靠靠!具体怎么补偿的,嘴唇舌头小尖牙都说一遍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小月亮你吃的可真好啊呜呜呜”
“摄影哥哥你绝对在看,我们不贪,求个实时转播!”
梁晏却也不是明越以为的无动于衷,他仰着脖子,胸膛起伏的速度显示他呼吸微微变化,明越每到一处,口腔连带着鼻息的热气,都尽数喷洒在他胸口,那烂布条衣服,穿了跟没穿没区别。
梁晏不动声色,后脑抵着身后的铁笼柱,领带结被蹭的散开,视线不再受阻,他垂眸见着眼前场景,喉结轻滚了下。
明越将他腰间的白色衬衣濡湿了一块,整个人僵着没动,不知是想罢工,还是琢磨着一鼓作气。
最后哪个都不是,明越咬着衬衣边,偏头使劲一拽,剩下的扣子崩开,带着血迹妆效的腹肌敞亮的露出来,刺激感比半遮半露更甚。
明越的视线在男人块状分明的肌□□壑间逡巡,蓦地抬头,对上梁晏幽深的眼眸,脸上顿时一烫,也不管领带是如何从眼前掉到颈间,先发制人:“钥匙呢?”
裤子没有口袋,上身干干净净衣裳都扒没个响,明越早知道钥匙不在这。
梁晏的笑意恢复如常,没提钥匙,只道:“扣子都崩了,你让我怎么见人?”
摄影大哥看天看地不看小情侣,他不是人,是个摆设。
怎么见人……没了扣子,袒胸露背的,跟没穿没两样,明越懵了一瞬,脑海飞快有了计较,他将梁晏的两边衣摆交叉系在腰间,中间还敞着,他又伸手拢了拢,好过衣不蔽体。
“好了。”
梁晏没再为难他,背后的手忽然伸到了前面,指尖拎着胸口的一小块湿迹,“这里,弄湿了怎么赔,人工烘干?”
明越尚没从他轻而易举挣脱双手中回神,闻言紧抿唇角,硬邦邦挤出几个字:“自然风干。”
他早就明白,他斗不过梁晏,但凡稍微占了那丁点的便宜,梁晏便会加倍的,用他极难招架的方式索要回来。
似把人放在火上烤,燎原的星火过后没有任何伤害,那灼热的火光都化成了甜腻的蜜糖。
明越出神的想着,站起身时腿脚骤然酸麻不听使唤,直直朝着梁晏栽去,梁晏及时扶住他的肩,小腿不忘挡了下他的膝盖——差点撞上关键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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