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空间还算宽敞,能容纳的下两个人,里面还放着一条皮质沙发长凳,梁晏把明越放了上去。
他们换下的衣服,在外面的柜子里锁着,梁晏出去拿了过来,再次回来时带上了门。
梁晏当着明越的面,抽出扎进裤腰的衬衣,解开扣子,将上衣脱了下来,转身拿要换的衣服时,背肌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精壮的线条散发蓬勃的力量感。
他们一站一坐,梁晏高大的身躯堵在了门前,隔间内的空气像是被压缩了般,变得逼仄滞闷,明越目光无处可落,只能看着面前极具压迫感的身躯。
梁晏一言不发套上了自己的衬衣,半封闭的空间,安静的只剩下衣服摩挲的窸窣声。
明越不喜欢这样的氛围,自从那次将梁晏哄好了,便没再受过他这般冷待。
“你带我回来,就是为了换衣服?”他抬眼问。
梁晏手放在腰间,解开皮带的动作一顿,“不然呢?”
明越欲言又止。
梁晏淡淡瞥他一眼:“忘了还有惩罚那事儿,坐那儿是不是犯规了?要不要做我腿……”
“错了。”明越忽然打断他,脑袋垂了下去。
他及时认错,阴阳怪气的话都被堵了回去。
梁晏沉默了两秒,蹲下身,手肘搭在膝上,仰头和他对视。
“错哪了?”
梁晏的黑眸专注的凝视着他,眼底没什么嘲讽的情绪,好似认真等着他回答。
他高挺身材带来的强势和压迫感骤然消失,就着这姿势,明越感到了安心。
“我腿不舒服,应该告诉你。”明越轻声说。
梁晏:“为什么不说?”
“想赢。”
梁晏扯了下唇:“非得今天跟我吃烛光晚餐,节目组给就这么香?”
想赢,这理由也站不住脚。
什么稀罕的烛光晚餐,值得他这样牺牲?@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明越眨动了下睫毛,“不想让你输。”
梁晏冷笑了声,这胜负欲放在了他身上,帮他挣面子?
他抬手捏住明越的下巴,强硬地扭过他的脸,明越被他带的弯腰下倾,手掌撑在沙发,在不到一指的距离停住,呼吸喷洒到唇角。
“我是来谈恋爱的,还是来赢比赛的?”
明越嘴唇阖动:“谈恋爱……”
梁晏:“我关心一个破游戏输赢吗?”
“不。”明越缓慢吐出一个字。
他态度软和,话也说通了,没什么顾忌了,梁晏憋着的那点气这会都泄了出来:“那你还自作主张认为我想赢?我他妈就想输了游戏,你还敢磨烂了腿让我赢?!”
明越:“……”
他被梁晏语气冲的往后缩了下,哪有人想当最后一名还这么理直气壮……
他感受到了梁晏心里憋的火,却不再忐忑,他这怒火全是因为在乎他,明越直直看进梁晏恼火的眼里,伸手盖住梁晏的手背,低头在他唇角亲了下。
“对不起。”
梁晏离他很近,他不来亲他,明越却是低头就能碰上他的唇。
那股子无名火好似瞬间被这轻飘飘的一个吻浇灭了。
梁晏心里还不痛快着,脸色却缓和些许,挥开明越的手,就着这姿势,拉开他双膝,手伸向明越裤腰。
明越下意识拦了下,和梁晏对视一眼,讪讪收回手。
腰带被抽离,拉链的声音在这安静的氛围中,很是清晰,明越脸上染了红晕,垂眼就看见梁晏卡在他腿间,他们一坐一蹲,姿势暧昧至极。
“屁股抬起来点。”梁晏拽住他裤腰两侧往下扒。
“……”
明越被他伺候着,命令着,都忘了他只是大腿内侧有点疼,而不是腿断了不能自己脱裤子。
等他反应过来,长靴早就被扔在了地上,裤子也从脚踝抽了出去。
两条又白又长的腿暴露在空气中,不是白花花的软肉,肌肉线条匀称,劲瘦的具有力量感。明越腿毛少,颜色浅,这双腿好看到能拿去做腿模的程度,非常符合一些腿控的审美。
梁晏掰开他的腿,看见了两侧刺眼的红痕,他腿实在白,被磨的两侧异常娇嫩,好在破皮的地方不多,那处就跟擦了浓艳的腮红似的,红白相衬,极其诱人。
梁晏才消了点儿的火又涌了上来,还夹着股邪火,“我都没舍得把你磨成这样,你让那匹马磨?”
这话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明越骤然睁大眼眸,猛地夹紧双腿,梁晏温热干燥的大掌被他锁住,指骨触感清晰,他动作僵住,脸上的红晕一路蔓延,几乎染上双腿。
“你别、别这样说。”明越硬邦邦地冷声,奈何声音没由来发软,结结巴巴。
梁晏指尖动了动,感受着手中触感,不悦道:“我过过嘴瘾都不行了?”
明越咬了下唇,没接话。
梁晏一垂眼,倏地笑了,不仅脸红,别的地方的小家伙也红了。
听句话都能有反应,这是敏感成什么样子了。
“别夹。”梁晏手指抵开他的腿,“以后有你夹的。”
他声音低哑,带着点莫名欲,明越被他似是而非的荤话冲击的浑身血液下涌,白皙圆润的膝盖都染了粉。
他眼见梁晏分开他,低下头去,慌忙捧住梁晏的脸,挡了的动作,梁晏挑眉看他:“拦我?”
明越呼吸急促,眉头紧锁:“我不要你做这个。”
梁晏轻笑:“你还真敢想。”
他说罢,低头对着伤处旁的软肉咬了下去,明越大腿肌肉瞬间紧绷,指尖陷入掌心,抑制不住轻哼出声。
梁晏收了口,白净的肌肤上,除了红痕,多了个浅浅的牙印,像是某种标记,他抬眼将明越神态反应从上到下看了个遍,心下满意。
见明越眼神愣愣盯着牙印看,梁晏勾唇,“怎么,你很失望?”
“没有!”他张口就回。
回答速度之快,甚至没问失望什么……
空气一阵沉静,随后是梁晏没忍住的闷笑。
明越脸色由红变成胀红,还沉着脸,眸中水光都带着凶巴巴的意味,羞恼的快要受不住,偏偏身体反应也收不住,上身衣摆勉强遮盖住。
梁晏摸上他的脸,被他偏头躲过,梁晏也没生气:“小惩大诫,让你长长记性。”
“我去拿药。”
交代明越在他出去后关好门,梁晏起身离开。
知道他这种情况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自己弄,梁晏走的毫无负担,故意晾着人,这也算惩罚。
马场这里备有基本上药,梁晏找人拿了药,顺便跟节目组报备了下,其余两组嘉宾的怨气顿消,看见梁晏后过来关心两句。
梁晏嘴上道没什么大问题,心里却想,骑不了马,骑他却是没问题。
拿到药回去,敲开隔间的门,明越趁他离开的档口,套上没几分钟的裤子,又被梁晏扒了,这会上药他没再动手动脚,涂完药膏,梁晏给他包了层薄纱布,免得被裤子的糙面再蹭到。
“以后哪疼哪痒,还忍不忍?”梁晏问。
明越一直以来的生存习惯和认知,与梁晏想要的回答不符合,但他知道梁晏的意思,无外乎……他在心疼他。
梁晏坐在他身侧,明越指尖试探性的攀上梁晏搭在腿上的手,“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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