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英说当初梁晏在国外读书的那两年,不少男女都勾搭过他,梁晏的外表太具有欺骗性,大部分人怀着跟他上床的目的。
拒绝的多了,梁晏很不耐烦,说想和他上床,就得先和他结婚,他只跟他老婆做。
此言一出,许多人震惊不已,压根没看出他这么保守和死板,也有人不信,说这是他挡桃花的借口。
但徐英就是知道,梁晏没开玩笑。
至于他是不是真的对结婚有期许,那就不得而知了。
徐英笑笑:“不过不用我多说,嫂子心里多少有数吧,我哥挺会疼人的。”
明越真情实意笑了声,拿公筷给他夹了一筷子烤肉,徐英感动的眼泪汪汪。
后来梁晏回到座位,两人都没露出端倪。
这顿送行饭吃得徐英心满意足,离开时脸上都是笑意。
返程的路上,梁晏开车,明越坐在副驾驶,侧头看着窗外,眉目舒展,眼底盈着笑意,似是很愉悦。
梁晏瞥见车窗倒影:“这么喜欢那小子?”
明越转过头:“是家人。”
梁晏哼笑了声。
回到家,梁晏脱了外套,里面穿的黑色高领毛衣露了出来,很是修身帅气。
他径直走进卧室,明越跟了上去,梁晏拽着毛衣下摆正要脱,动作一顿,明越扑了过来,把他压坐在了床上。
梁晏扶住明越笑道:“宝贝这么热情。”
明越跟喝了酒似的,眼底亮晶晶的,扒开他毛衣领往里看,看见喉结上那个又红又大的吻痕,眼睛弯了弯,伸出手指在上面摸了摸,很是心满意足。
“束缚吗?”他抬眸望着梁晏。
束缚是其次,梁晏不喜欢穿高领毛衣,纯粹是感觉脖颈总被扎着。脖子是敏感地儿,多软的料子碰着都不舒服。
梁晏笑了笑,抱着他往腿上放,“整天被你抱着啃,再怎么不习惯都脱敏了。”
明越闻言又凑上去亲了下,“那最好,冬天出门一定要做好保暖措施,高领毛衣不能少。”
出门穿高领毛衣保暖,不出门倒是有别的保暖方式,连暖气都用不上,就能让人热汗淋漓。
从卧室到客厅,明越躺在沙发上,皮质沙发柔软,在暖气房里却也比人的体温低,刚躺上去时明越被凉的一个激灵,但很快,那整块地方都变得和皮肤一样滚烫。
明越软软地趴在梁晏身上休息,他体力算好的,这会腰还不算太酸,身上盖了件衣服,他侧头看,愣了下。
梁晏不知从哪摸出了一件黑色袍子,拿过来就明越身上套,不像是正常衣服,古装剧组倒是经常见,明越被摆弄着穿上了那件黑色衣服,系上腰带,看清了这件衣服的全貌。
“……”
客厅的电视这时也打开了,明越看过去,只见屏幕上播放着一部古装剧,不到一分钟,画面里出现了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穿着黑色劲装的刺客掀开面罩,露出了一张与他身份不符合的精致面孔,他嘴角弯出一道残忍的笑弧,说:“小少爷别怕,一刀下去,痛不了多久的。”
那位少爷先是愤怒斥责他忘恩负义背叛主人,而后连连求饶,许诺刺客诸多好处,但都没用,狠厉刺客的剑上很快被鲜血染红。
这是明越当初跑龙套露脸的古装剧之一。
梁晏捏住明越的下巴,将他的脸扭了过来,“小刺客,落在你手中算我倒霉,想要什么东西,尽管提。”
明越红着耳尖,微愣之后,眉头皱都没皱,伸手按在梁晏胸口,让他躺了下去,“我想要的,只怕少爷给不起。”
他入戏这么快,被这样调戏了也不气恼,反而顺着梁晏的心意玩下去,倒是让梁晏出乎意料。
梁晏笑意淡了下去:“你想要我这条命?”
明越指尖滑过梁晏的喉结,不言而喻。
梁晏扣住他手腕,忽而笑出声:“倒也不难,我愿意死在你手里……”
他仰起头,牙齿挑开刺客的黑色劲装,语气不明道:“最好死在你身下。”
小刺客今天心情好,不加考虑便同意了少爷的要求,同他共沉沦。
元旦过后,明越接了款国际知名男士香水代言,妆造设计偏性感,胸膛处有露出镜头。
明越做在化妆间,化妆师是一位女士,她给明越化好了脸妆,期间不断夸他皮肤底子好,上妆效果翻倍。
轮到脖子和胸口上妆时,化妆师想扑粉,犹豫片刻,没下手。
“这皮肤状态也太好了,不止是脸,连脖子和身上都白到发光,要知道很多人身体和脸两个色。”
明越礼貌笑了下。
那化妆师夸道:“找不到一点瑕疵,不用擦粉了,打点高光就行。”
她在明越锁骨处动作一番,随后看着他半开的黑色衬衫道:“这个程度……建议再往下拉一点更好。”
明越一顿,再下面的位置,就要到小腹了,他想起梁晏昨夜亲过那儿,脸色瞬间不自在,抬眼问化妆师:“我记得之前谈好的,只用露出第三个扣子上下的位置。”
化妆师抱歉一笑:“我个人建议,您别在意,只是觉得这样效果更好,更欲一点。”
明越道没关系。
一组照片拍完,换另一套衣服的时候,明越留意了下,低头朝腰间看了眼,却发现腰腹以下的位置干干净净,一点印子都没有。
他转过身,腰后也没有。明越眉头蹙了下。
他昨夜忘记提醒梁晏今天拍摄的事情,可梁晏却没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梁晏吻过他的腰,亲过他的耳根,脖颈,锁骨的位置。
可现在,这些地方没有丁点儿的吻痕。
明越每次亲过梁晏,都要在他身上留下印记,对比之下,梁晏就很不对劲。
从前他忽略了这件事,可仔细一想,以往的每一次,只要是露在外面的部位,梁晏都吻的很轻,似乎注意着不留印记。
临近新年,《新生》电影开播后的宣传终于告一段落,票房超出预期,超出同一档期电影票房一大半,明越也在这个时候得到了将近一周的假期。
梁晏今晚加班,回到家九点多,室内没开灯,卧室门紧闭,他挑了下眉,按亮了客厅的灯。
明越提前到家他知道,太累了倒头就睡也不是没有的事,梁晏走向卧室的脚步一转,进了客卧。
洗漱过后他围着浴巾,推开主卧房门。
房间内留了盏光线暗淡的小夜灯,床上鼓着个被子包,里面的人睡着了。
梁晏走到衣柜前,拿出自己的睡衣,转身时见着床上场景,蓦地一顿。
刚才熟睡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坐起了身,上身赤/裸地跪坐在床上,头顶戴着只熟悉的羊角发箍,柔韧的腰肢挺直,被子堆叠在他腰腹,身上肌肤是瓷白色的,比床头灯光还要亮眼。
除了羊角发箍,还有别的小玩意。
明越手上正把玩着一条毛发浓密的狼尾,那尾巴自身后而来,源头可疑。
梁晏喉结滚了滚,呼吸渐沉,刚拿起的睡衣又放下,一步步走到床边。
“今晚不用早睡吗?”梁晏笑道。
明越直起身,伸手捏住梁晏腰间的浴巾,直直看着他:“接下来一周都不需要早起。”
梁晏看清了他腰以下的光景,眼底似染了墨一般的黑沉。
他指尖从浴巾上离开,滑过梁晏块状分明的腹肌,轻声:“你可以,在我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别忍啊,哥。”明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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