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性是好养,容易爆炸性绽放,且令人着迷。
关于最后那点,穆博延不予评价。
每一个品牌在抑制圈功能设置上意见一致,但在其他细节上各有千秋。灵木集团因为溥俊彦的参与,在研发时专注于拦截Omega信息素中能干扰AO发情的成分存在,却最大程度上保留了它味道的本质,通常是气味爱好者会选择这种类别。
总归来讲,这种过滤后的气味对任何一个性别都没有干扰性才对。穆博延垂眸看着一动不动让他轻薄个够的小男生,眼底渐渐凝出一层深色。他在对方颈边亲了一下,“你又在苦恼什么?是想让我高兴一些吗?”
偏重的呼吸洒在敏感的肌肤上,于楠整个人都有点儿迷糊。他抓住穆博延的衣领,又怕把它给弄出褶子,继而缓慢地松了开来,“想的,当然想……我希望您能一直开心。”
每时每刻都保持好的心情不是什么易事,但不妨碍穆博延承了这番好意。他微微一笑,将怀里的人向上颠了颠,原本揽在对方身上的双手也改为扶住了大腿,“那么现在动起腰,试着来勾引我。”
于楠在颠簸中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又不禁为现在两人的姿势而感到惊惶。以往他最多只是与穆博延平视,从未有像现在这样高处半个头来,俯视的角度让他感到逾越,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神经又再次绷了起来。
“快点。”穆博延低声催他,语调轻飘飘的,“让你做件拿手的事还拖拖沓沓,讨打?”
“才不是……”于楠小声反驳,不太敢看他。他眼神游离着在偌大的样衣间里来回穿梭,姿态别扭地往前提了提臀,下体隔着裤子撞上穆博延的小腹,腿根也压在对方敏感的部位上。
他能察觉到穆博延还未勃起,但是他早就有了反应,这种差别让他脸热了热。他不知道穆博延究竟把什么行为定义成“勾引”,他也没记得自己做过故意引诱的事,一时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只试探性地抬胯又下落,用暄软的屁股一下下挤压对方还在沉睡的性器,直到确认穆博延并不反感,才慢慢地放开力道。
穆博延带着探究的眼神打量他,在看见那对冒红的耳朵后,忽然觉得于楠挺符合白鸢尾的特征——会轻而易举地吸色。只要依附于他,就会很快沾染上他所期望看到的模样,连这种生涩的动作都恰到好处。
“不是什么?”他微微抬头,就近在于楠的喉结上咬了一口,用缓慢而又低沉的嗓音逗弄道:“这不是做得很好么……腰可以再抬高一些,让我看看你是怎么努力的。”
“唔……”于楠有些受不了被这么近地撩拨,干脆闭上了眼。他都没有想过会不会有其他客人进来挑选衣服,在逐渐升温的空气下轻颤着肩,他觉着或许没等把穆博延蹭硬,他自己都能射出来。
“喜欢这样吗?”穆博延问他。
“……喜欢。”于楠羞愧得连手都不稳了。他当然喜欢和穆博延亲昵,可他又不满足于这种单方面的触碰。他像个发情的动物一样专注于来自下身的刺激,明知道动作非常羞耻,在挺腰同时还不忘讨好地去亲男人耳朵,因为得到了宣泄的默许而亢奋不已。
被这么不痛不痒啄吻的感觉太过新奇,穆博延喉咙里忍不住挤出几声闷笑,“那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于楠迟钝地想了想,不太确定,“……您在看着我。”
“这么说倒也没错。”穆博延腾出一只手去摸他潮湿的嘴唇,“我是在接受你的勾引。”
于楠被他的话烫得浑身一抖,眼中瞬间填满了情欲。他觉得并不是自己在进行勾引行为,而是穆博延在勾引他。无论是声音、语言还是气味,微不足道的触碰,哪怕就那么坐着什么也不做,他也无时无刻不被对方所吸引。
“……喜欢、唔,好喜欢这样……”他彻底抛开了一切无关紧要的东西,带着堕落感着迷地加快了动作,极度贪恋这种让他浑身发麻发软的快乐,丝毫不知羞耻心为何物,满脑子只剩下唯一一个念头——他要力所能及地取悦面前的这位Alpha。
他的叫声婉转又沙哑,不同于以往的清越。穆博延呼吸也逐渐产生了细微的变化,熟练地向下解开拉链,连同内裤一起掐住了于楠的阴茎。
“啊嗯嗯!!主人……”抬臀与落坐间,本就膨胀到高点的性器借着那只手狠狠上下撸动了个来回。无法言喻的爽意顺着头皮蔓延至背脊,于楠高叫一声,顿时腰肢发软地往他身上靠。
“舒服了才知道叫主人?”穆博延屈指在他龟头上用力一弹,又疼得他抽了下身子。
于楠在这道刺激下都要融化了,拼命忍着才没让自己就这么不经过允许地射出来。他大口喘着气,将射精感努力压下,语无伦次地辩解道:“不是的、我喜欢叫您先生。我当然知道您是我唯一的主人,但我喜欢那么称呼您。”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说完,视线突然一阵天旋地转。
他吓得抓住了穆博延的肩膀,等身体重新恢复平衡,才发现自己是被横抱了起来。后腰和腿弯的疼痛还很明显,但他没功夫在意这些,他看见更衣室的牌子离他们越来越近,不过在离门口还有点距离时,穆博延停下了脚步,从手边衣架上挑了件衣服。如果于楠没有记错的话,那一排应该是女款服装……果不其然,当他被放在狭窄的隔间死角时,他看清了那身被挂在木墙上的酒红色旗袍,如同一片燃烧的火焰令他难以挪开视线。
下一秒,高大的身影遮住了他的所有视野。穆博延反手扣上门锁,什么都没有多说,撩起他的衣服揉摸上腰肢与背部,动作不含半点温情,又在他痛呼时扣着肩让他背对过去,钳着双手从后严实地将他压在了墙上。
于楠喘息一下急促了起来,这种被强迫的感觉让他无比激动,他能清晰察觉到背后贴来的属于另一人的体温,逐渐加大的压迫让他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甚至连还没被碰到的下腹和鼠蹊都微微颤抖着抽搐了几下。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反应,仍被包裹在裤子里的阴茎绷得发疼,他迫切又渴望地偏着头去蹭穆博延,却没能如愿。
“允许你动了?”穆博延往他屁股上揍了一下,声音不高不低,听不出喜怒。
叠加的痛感让于楠绷紧了身体,边说对不起边将重心放回墙上。粗糙发硬的质地让他有些心慌,那是与温暖怀抱截然不同的触感,毫无生息,如至冰窟,同时抓在他腰上的手也离开了他,像是在进行某种无形的惩罚。他不敢再乱动,也不敢开口说些什么,只忐忑地等待下一步指令。然而很快男人的膝盖嵌入了他的两腿之间,动作有些粗鲁地向上顶弄他的腿根,藏在内裤里早就硬得淌水的性器不断被挤压变了形,尖锐的痛感一波波从下体给出了反馈,逼迫他高扬脖子泄出痛苦的哀吟。
从未遭受过如此对待的小男生整个人都发起了抖,他恋痛的程度有限,现在穆博延给他的无疑有些过了,很快兴致高昂的小肉棒就软下去几分,哪怕还处于硬着的状态,也能明显看出他得到的快感为负数。但除了不断的叫喊和咬牙哼哼以外,他并未做出任何反抗或求饶的行为,每次在疼痛作用下无意识并拢双腿后,又会在第一时间朝对方打开,像是丝毫不记得上一秒还遭到过怎样的虐待。
这种无条件的服从让穆博延早就有些暴戾的心绪得到了抚慰。他看着于楠后颈处不断冒出的汗水,动作逐渐变得轻柔,在顶撞时特意变换角度碾压轻磨,不出片刻功夫又让那道呻吟夹带起细微的湿黏。他松了束缚住对方的那只手,用牙撕开一次性的消毒纸巾,将左手上下擦拭干净,只叮嘱了句“扶稳”,滑入裤腰的指尖便抵着已经变得松软的穴口刺了进去。
“呃……!”不断堆积的战栗还未来得及彻底消化,于楠双唇间溢出短促的喘叫,使不上什么力气的小腿哆嗦起来,昨天被侵犯得有些过火的身体排斥着夹紧了括约肌,试图将那根侵入的外客挤出体外,然而下一刻却被强硬地掰得更开,并入的三指熟练地找到肉壁上凸起的一块软柔,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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