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掠而过的“别”到底还是让穆博延抓了正着。枷底不断发出些许轻轻磨过地毯的声音,似是为了惩罚对方大幅度地晃动挣扎,那刷子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直往圆鼓鼓的肉核上戳,在他穴口翕合速度越来越快时抖着手腕迅速震动起来。
于楠叫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嘶哑,到后来只剩下抽气声,像是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他唇瓣无意识张着,粉色的舌尖扫在被口水打湿的地毯上,浑身散发着一股足以令深渊生物红眼的绝望与恐惧,白皙的足背用力绷直,后穴里淫水排尿似的往外直溅,用屁股失控的高潮了。
“——Prostate。”穆博延抽出手,刷子一端滴滴嗒嗒往下淌水,他的指尖也被那些喷出来的液体弄得晶亮一片。但他本人并不介意,闲适地将已经完成功效的物品往瓶子里丢入,颇有韧性的鞭子从左手换到了右手,“前列腺是男性最大的副性腺器官,形状如一个扁平的粟子,同学们看得清吗?”
鞭子一端伸入穴里搅了搅,像是要把那些糊成一团阻碍视线的液体全都拨开一般,再悬在凸体上轻轻点动,“它的底向上而尖向下,包绕尿道前部。由腺组织及平滑肌构成,表面为结缔组织和平滑肌形成包膜,功能是分泌部份的精液以及某些激素。”
被涂了药汁的地方已经肿了一些,又红又肥,每被碰一下周围的甬道就激烈收缩,想要将什么东西往更深的地方含。高潮的余韵迟迟消退不了,折磨人的瘙痒就再次占据了所有感官,不知是不是这回被涂的地方太过隐秘,蔓延开的瘙痒带着火烧火燎的刺痛,钻心般顺着尾椎直冲颅内,于楠声音越来越不清楚,黏黏糊糊地说:“不是……呃、没有,没有在上课……没人看……”
他说这话时身体仍抖个不停,像是敏感到随时有可能短时间二次高潮一样。穆博延笑了一下,放慢了鞭子挑拨的速度,转而将鞭身抽了出来,轻轻一下甩在穴口,“好,我们没在上课,也没有人在看你。爽成这样还记得自己是谁吗?小骚货。”
“……于、于楠,我是于楠……是主人的小狗……哈啊!”于楠听到他的承认,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他的声音变得黏腻,吸饱了水一样散发着与空气中相同的香味,“没有别人,这里只有我和主人……”
“嗯,只有我们两个。”穆博延觉得对方这幅嘀嘀咕咕不知是想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小模样莫名令人心痒,声音也温和起来。鞭刃贴着汗湿的肌肤弯弯绕绕,一路滑进了笼子里,灵活在龟头外有一下没一下地圈划,“那小狗和主人在做什么?”
于楠被他哄得像是泡进了泉眼里,紧闭的毛孔都有了舒张的趋势,晕乎乎答:“小狗在被、在被主人玩。”
“那主人玩得你舒服吗?”
“舒服……啊嗯……好爽、想……想要。”于楠迷迷糊糊中感觉时间过去了好久,快失去响应的大脑只千方百计想着如何让酸麻停下,柔软的屁股小幅晃着蹭了蹭空气,表情都哭成了一团,情绪却还是乖乖缓和了下来。
“要什么?”穆博延声音好像更近了些,“这个?”
那不是于楠的错觉,他迟钝地思考着,还没有作答,一个粗硬的硅胶物已经抵上他的穴口,密密麻麻的颗粒压着嘟起的软肉磨了磨。男人略有停顿,似是让他自己体会那根东西有多么强悍,随后一团裹着布料、带着温度的东西取代了玩具侵占的位置,连同腰带上的金属扣一同往他屁股上撞了一下,“——还是这个?”
于楠差点被他逼疯了。他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又仿佛是虚幻的水声,几乎连不着体的魂都要在那种被勾起的火焰中融化。他比刚才还要喘不上气,血液兴奋着倒流,像只小动物一般吐着舌尖吸气,无助地蜷着脚趾,急吼吼道:“要这个!要主人操……”
穆博延沉吟片刻,衡量着什么。不过他没让于楠等太久,指节在金属扣上轻点几下,于楠听到了皮带被扯动的琐碎声响,他在地毯上擦了擦脸,想把那些狼藉的泪痕都抹去,让穆博延亲亲他,可偏在这时,一直没有异动的调教室角落上空,突然响起两人都熟悉的门铃声。
于楠一窒,他听着穆博延将扣子重新系回去的动静,屁股里痒的又更厉害了,一阵阵热浪冲刷彻底带走了他的力气,头都抬不起来,轻喘道:“……您点了外卖吗?”
“看样子家里有访客,这该怎么办呢。”穆博延否认了于楠的话。他故作头疼地看着在毯子上动弹不得的Omega,像是蓄谋已久了,甚至连迟疑都没过三秒,就把铁笼旁那个于楠一直畏惧不敢触碰的炮机搬了过来,将那根狰狞的按摩棒安放上去。
马力十足的震动声令人脸红心跳,他拍拍于楠僵硬又不敢置信的脸,慢慢将扩张器从后穴里抽了出来,“乖宝。爸爸要去招待客人,先让‘这个’陪你打发时间。”
第96章 成为家犬的第六十六天
并不是突然有什么人上门,穆博延早就和人有约。他忙的这段时间抽不出空,偶尔还要以新身份出席宴会,只有到了周末才闲下一点,而这一点多数都给了于楠,能匀给旁人的自然少之又少。
调教室的门被关上,将那些痛苦又欢愉的吟叫完全留下。穆博延整理好身上的衣物,边往楼下去边看了眼腕表。
现在是九点零三分,来者倒是准时,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按了门铃,不知是精打细算还是在门口站着耗了一阵子。不过前后哪种都无所谓,炮机这东西根本不懂体恤人,就算于楠现在能承受的阈值被调到很高,他也会将会客时间压在十五分钟内。
门铃只响了一回,见主人迟迟没来,穆博延又收到了一条新的信息,问是否有事外出,要是不方便那下次再约。信息内容简短,字里行间看不出什么架子,仿佛特地登门拜访被放了鸽子也无所谓,就当是出门散了个步,下回还能这么心平气和。
穆博延漠然将手机收起。他已经到了玄关,隔着一扇门能听见外头有人来回踱步的动静,很轻,却难掩其中的急躁情绪。
夜里温度能低到零下八九,对于南方人而言,裹着再厚的羽绒服都抵不住刺骨的寒意。他转动把手解了锁,寒风里的车灯侧冲着大门,将访客口中不断哈出的热气照得炫亮,同样映出了那张不耐又恼怒的脸。
“于总。”穆博延仿若未觉,冲对方颔首,客客气气的让开一条道,“抱歉疏忽了,刚才在忙一些事。怎么到了也不打通电话?”
于弘盛闻言,那股被晾着的不悦并未消失。
他比穆博延大不了几岁,到底是半个长辈,来之前就打算全程摆出威严的架势,避免一路被牵着鼻子走——谈判场上最不利的就是给对方造成好欺负的印象,那会身陷被动、丧失话语权。
可真当那个看起来比他还要高一些的男人出现在面前,那种强大气场让他竟然一时不敢直视。意识到这点,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错身进了屋子,再抬头眉间的“川”字已经抹平,变脸似地挂上了最平常的微笑,像一瞬间想通了,试图退而求其次地以平辈态度交流。
“哈哈。还好,还没到下雪的时候。”于弘盛说着,不动声色扫了一眼屋子格局,在看见近处远处那些花花绿绿的装饰物后,心里头顿时咯噔一声,说话都慢了半拍,“……这不小楠时间长不在家,我做父亲的想得慌,不由自主就提前往这儿来了。”
实打实的违心话。生意场上违心话多了去,十句里八句掺假,他讲惯了,语气上根本听不出异样,仿佛怎么说的就是怎么想的。
于弘盛这两天烦得很,从邮箱莫名其妙收到监控视频开始,生意场上就开始不停撞壁,不光两个谈好的合同吹了,就连正在做、做到一半的项目也被另一方终止了合作。
吃回扣做假账不少见,双方又是熟人,酒桌上一起喝几杯就能免去追究的事突然被揪出来摆上明面,他是傻了才不知道有人在背后捣鬼。他持续一周吃不好睡不好,左思右想平常与谁没搞好关系结了仇,可筛来筛去没个头绪,于槿又哭哭啼啼地说被于楠欺负,还没细问怎么回事——名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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