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好疼,先生……”于楠几乎要站不住脚,体温一下子烧起来,带了点讨饶意味地看向他。
穆博延松了手,转而摸向其他地方。视线被阻碍住,却不妨碍他精准地触上想要触碰的地方,慢慢地在柔软的肚皮上蹭动,又逐渐向下捏着腿根,偏偏绕开了最渴望得到疼爱的部位。于楠被他这种手法撩拨得开始哆嗦,发痛的地方被勾出了几分痒意,后背也出了薄薄一层汗。
直到他终于受不住地双腿打颤,感觉呼吸都乱得不像样子时,穆博延在他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唔?!”
刚开始被打的地方只是有点麻,随着穆博延的揉搓,感觉轻而易举就变了质,前面翘起的性器也跟着摇摇晃晃。他不敢叫得太大声,哼哼唧唧像小奶狗似的呻吟。
臀肉掀动的肉波逃不过掌心的感知,既乖巧又畏惧似的荡起涟漪,穆博延拢着手感颇好的臀瓣,五指倏地用力一抓,使皮肉在挤压的作用下严重变了形,不等于楠吃痛地叫出声,紧接着在同样的地方“啪”地落了第二个巴掌。
这一下比先前狠了许多,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氛围下格外明显,于楠的身体触电般地弹动了一下,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从后蔓延开。结结实实地砸进了皮层下,将那片娇嫩的地域抽得漾出了粉红,又如细密的针刺齐齐扎进肉里,带起火辣辣的热痛。经过冷风轻轻一拂,提醒了他这是在公开场合被打屁股,羞臊感让他露出委屈的表情来,他尽力克制地闭了嘴,不让自己发出更难耐的声音。
但意料中的第三下迟迟没有到来。
“还要吗?”穆博延游刃有余地作弄着他,手贴着被打得温度攀升的地方来回抓着,提高他的痛感和酥麻。
“要、要,先生。想要。”于楠太容易被他吊起胃口,分明刚刚还颇有骨气地咬紧牙关,只听了对方一句问话后,又对空虚感造成的折磨无法忍耐了。心口酸涩得发胀,他控制不住地把屁股往男人手心里送,渴望得到更多的触碰。
穆博延没有如他所愿,而是弯腰将他连衣带人地横抱起来。
“……我们去哪?”失重感让于楠一悚,他抓紧了怀里的提袋,以为穆博延要带他去人多的地方继续。
“应急自助站。”穆博延这次回答了他。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了几分喑哑,“偷偷把我的东西拿走,今天这顿打你是逃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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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博延:他勾引我。
于楠:……咦?!我没有!
第17章 想做家犬的第十七天
这是于楠第一次进入自助站。他抱着穆博延的衣服,好奇地打量这个狭小的空间。
他原先只在教育课上看过相关图片,知道临时分化、突发性发情或有其他会对旁人造成影响的症状时可以到这里来进行紧急避险,但抑制圈的问世让它的需求率少了大半,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因此经过政府的几轮整改后,从数量到占地面积都被砍了一大截。
对比起普通用于住宿的宾馆而言,自助站的消费算得上是高价了,它少了很多舒适的家具,只摆了一张不算大的双人床。唯一的好处就是这里的所有用具都是一次性的,走了一波客人就会换上新的床单被罩,就连窗户上的纱网也会拆下来反复消毒,所以个别极端洁癖的人也会选择在这里睡觉或者约会。
“在想什么?”穆博延开了通风设备,一回头看见的就是于楠盯着天花板发呆的模样。
“对不起,先生。”听到熟悉的声音,于楠回过神来。他赶紧将身上披着的外套挂到衣架上,顺势脱了鞋裤去男人脚边跪好,用额头蹭对方的腿来进行取悦。
穆博延却在他靠近时往后撤了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用不着温度的扇子拍了拍他的脸,“到床上去。”
于楠有些失望,还是很快响应了他的指令。他双膝触在柔软的床垫上,直起身子背向穆博延,快速将上衣也褪去丢到一旁,很快便一丝不挂了。
药膏缓解了他的皮肉痛苦,却无法轻易抹去那些痕迹。经过整夜的发酵过后,青红被酿成深紫,像是绽放到荼靡的晚花烙印出一幅叫人难以挪开视线的画卷。
欣赏完那些横七竖八的鞭痕后,穆博延微微眯起了眼。
他目光往下挪了挪,放到留着崭新手印的两瓣臀肉上,上前按着于楠的后腰将他摆成靠上半身支撑的跪趴姿势,“既然你已经决定了牵引绳的用处,那么手腕就需要你自己扣住了。不过看在你刚才那么听话的份上,如果你能做到双手一直叠着不松开,我就把它作为奖励送给你。”
男人说话时声音放得很低,于楠忍不住颤抖起来。他满脑子都是后半句话,只要他能做到,那么这条牵引绳就会正大光明成为穆博延送给他的东西……他被这种奖励勾得气息不稳,几乎是瞬间就觉得半身麻了,于是他驯服地将腿分得更开,把身体完全地打开,同时撑在两边无处安放的手也背到身后叠好。
这个姿势让他呼吸稍微不畅,浑身的血液都朝头和脚流去,视线里只剩下眼前洁白的墙壁。他看不见身后的情状,但能想象得出自己的姿势在旁人眼里看去是多么下流,在一个Alpha面前大敞着腿什么的……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唇,同时感觉有只手贴在了他的腰侧,扣着胯骨的那圈皮肉磨了磨,很快就带起他的一片战栗。
穆博延在抚摸他。
于楠抖了一下,那只手也下滑着来到了他的臀侧,不怎么重地揉了揉软和的肉团。紧接着微凉的液体被涂抹开,他小声问:“先生,您用了什么东西?”
“别动。”穆博延叮嘱一句,说道:“普通的乳液而已,不做好防护待会儿你的小屁股会开花。”
“嗯……”于楠被他摸得发痒,只两下腰上就没了力气,连跪着的膝盖都仿佛失了知觉。
感受着穆博延指尖在他身上游走的轨迹,他的后背和前胸又变得难耐起来,之前在商店里被他人无意擦碰的地方像是火烧火燎一样灼烫,急切地想让对方那双手给予抚慰,让躁动能平息。
而与期望所相反的是,那只手离开了他的屁股。猝不及防的,穆博延抡起了近十寸长的折扇,用光滑的大骨击打在了他还盖着手印的臀瓣上。
“呜啊!!”
与掌掴带动的声响不同,竹制品引起的拍打声更为清脆。穆博延没有和于楠多打声招呼,不过也没那个必要,随着凌冽的破风声,韧性极佳的玉竹就狠狠横贯上去,仅一下就多加了一道红肿起的条状肉痕。
“嘶——”
于楠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没想过穆博延一开始就会下这么重的手,怕是真的为他偷藏东西的事起了不快。他想也是,谁敢在一位刑主眼皮底下耍什么小心思?剧烈的痛感立即直达脑海,就连阵阵酸麻还没来得及涌上,穆博延就扇了他第二下。
“唔!”
“啪”的一声响荡在狭窄的房间里,像是猎枪响起时震耳的枪声,敏感的动物这时都该猛烈挣扎,而被枪口直指的男生只趴伏着抽气,自己蜷起了用来逃跑的四肢,晃动着腰部将弱点更多地暴露出来。
他死咬着牙才没再失控地冒出更多叫喊。
他当然知道穆博延的力气很大,刚才在外面挨两掌都疼得直打颤,如今还被用上这种堪比戒尺的东西抽打,扩散出来的疼痛还未消化完就被推上更高一层,折磨得他浑身肌肉绷得紧实,很快就出了汗。
“你原来的主人没教过你,挨打要报数?”穆博延轻声提醒着,一手却从后压着他的脖子,猛地将他整张脸掼进枕头里,“还是说我给你造成了什么错觉,让你认为我对你放宽了要求?”
“对不起,先生……”于楠发出了难耐地长吟,胸口因为喘息而高高低低地起伏着。他整个人被向前压去,头重脚轻的姿势太没有安全感,有一瞬大脑一片空白了。
“从头开始,打到我满意为止。”穆博延淡声道,没松开压制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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