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大国崛起(38)
“怎么想着来这儿?”这个地方真是让他一言难尽。除了目光平视远方,他不敢再看任何地方。
“清净。”扶桑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勾了勾。只有他和黄泥人。
苏迹抽动着嘴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除了雪山就是冰川,活物除了他两个就是偶尔能听到的凄厉鸟鸣,简直清净的过头了。
可是的他要什么清净,明明家里就他一个人,还不够清净吗?
“那个,咱啥时候回去?”他不安的往扶桑身边靠靠,四面不着的地方,他一点安全感都没有,生怕自己一个没坐稳,来个最后的高空蹦极。
“这里清净。”他还是那句话。
苏迹鹌鹑似的缩着,死劲把着他的胳膊,哭丧着脸,“阿桑,咱下去吧,我给你做好吃的。”
“不吃。”扶桑微微笑着拒绝,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就是在修理他,一点没错。
苏迹再次确定。
似乎坐了很久,苏迹觉得自己的屁股都坐麻了,可愣是一动不敢动,他不知道阿桑什么时候能消气,也不敢求,哪怕吓得要命也直挺挺的坐着,就是手可劲拉着他的手,绝不放开。
其实他知道自己不会有什么危险,可是就克服不了内心的恐惧,他知道这个病根算是落下了。
“你是我的黄泥人。”扶桑突然开口。
苏迹不明所以,满脸的莫名。
“你眼里人太多。”他接着说。
苏迹心里突然像是被刺了一下,有点发涩。我的眼里人太多,而他的生活了,只有我。他突然想到每次回去见到的都是他一个人,安静的,沉默的。他不知道过去他是怎样生活,可是跟自己下山后,他的眼里只有自己。
“以前是我混蛋,我改,阿桑,我改。”他看着他的眼,认真之极。
扶桑低头,突然靠近他,满意的笑了,很明显的笑意,眼角眉梢都透着满意,嘴贴在他嘴唇上:“今天的吸吸。”
苏迹晕叨叨的仰起脸,被他的笑迷得不要不要,眼前好像刹那间霞光万丈,春暖花开,再加口干舌燥。下意识的舔舔唇,却碰到对方软软的唇瓣,果冻一样的触感。
火速收回舌头,脸再次红透,下意识是往后退。
扶桑心头一动,像是听到身体深处一声轻响,有什么在破开,他欣喜若狂的揽着怀里的人,像是着了迷,学着他的样子舔他,劲大的像要把他当嘴唇吃掉一样。
苏迹挣扎着要离开,可他的力气在扶桑面前跟小鸡仔也没什么区别,只有被按下一个结果。
舔到最后,扶桑好像还不太满意,直接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如同发现了新领域,从牙床到上颚,再到舌头喉咙,好一阵扫荡。
哪怕那破冰种感觉再次消失,他依然沉醉在这个新的游戏里不能自拔,这种感觉他说不上来的舒服,就像他焦躁不安的灵魂得到暂时的安抚,令他沉迷不已。
苏迹觉得自己就想一个好吃的冰激凌,被扶桑舔啊舔,都快化了有没有。可亲吻的感觉比吸吸棒一百倍!
忍不住他也伸出了舌头要去扶桑嘴里交换一下,却被狠狠的拒绝了,扶桑的舌头太厉害,压得他只有气喘吁吁的份。
慢慢的,苏迹身体变得软趴趴的,伏在扶桑怀里,眼睛水汪汪的,嘴唇红红的,像是被狠狠的欺负了一样,可另一个地方却硬了。
请原谅他是一个男人,处男,被亲硬了不可耻。
可是好尴尬。
明明只是吸吸来着。
“你怎么了?”他的变化逃不过扶桑的眼,扶桑还奇怪的动手捏、了、捏。
“嗷!”苏迹猛的护住下半身,瞬间后倒,惊恐万分的栽下了万丈深渊。
☆、考试
苏迹一边往部落走, 一边心有余悸的发誓, 再也不招惹扶桑这个大魔头!扶桑就是个大魔头!
你以为摔下去就没事了?想得美!
当他被拎起来又放到山顶上站高高时, 他觉得人生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留恋了。
扶桑他一次又一次救他就是为了能多玩儿几把吧……
一个人,对就是一个人, 扶桑他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一个人站在屁大一片山顶上, 他看了整整一上午的日出!
本来还有那么一点点旖旎的小心思被彻底被打散, 这他妈就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再次证实那就是个妖!大妖怪!
被狠狠修理了一顿的苏迹垂头丧气的开始一天的工作,虽然他缺勤一天, 可除了他娘问了一句, 其他人竟然嘻嘻哈哈没人当回事, 这让他简直憋气的要命, 要不是为了你们,我至于受那么大的罪吗?
展开迁怒系统的苏迹邪魅的冷哼一声:“十五天之后考试!不及格的重修, 加练!”
“啥?”谁也没听懂。
苏迹非常好心的具体解释了什么叫考试, 什么是及格,什么叫重修和加练, 解释完就搭着手,准备听美妙的哀嚎声。
“还能这样?这个好,有意思!”
“早就想知道自己学的咋样了。”
“学不好就该练,该!”
众人摩拳擦掌的准备大显身手, 他所期待的画面哐当碎成了一地渣渣。
苏迹那个郁闷。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 一大早训练完大家就每人搬一块或大或小的石板坐在神庙前的平地上,也不嫌冷,就那么兴致勃勃的在寒风中等着苏迹来考试。
空地上满满的都是人, 不光是苏迹教的那二十个,连他们教的其他人也都自觉的过来,大的大,小的小,满满的坐了一地。
其他不考试的人也全围在四周,肃穆寂静,好像在观摩一件及其神圣的事情。
场面还真有些壮观。
这是一个极其简陋的考场,大冬天幕天席地,没有桌椅,甚至没有文具,但所有考生都严阵以待,没有人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相反,他们兴致勃勃。
呼号的的风声打破了一时的静寂,姗姗来迟的苏迹突然有点后悔。自己的一时任性导致所有人挨冻,这不是一个领导人该做的事。
上位者一句话,下位者定生死,这绝不是一句空话。
在部落他就是一个上位者,他再一次更加清醒的认识到这一点。
但事情已经开了头,那就必须走下去,严肃的,认真的去做。
苏迹端正了自己的思想,开始出题。这次考题非常简单,他并没有想为难大家的意思,首先的题目是数字,分别写出三十,四百,和六百一十二,然后是十以内的数字加减,接着就默字,都是些及其简单是东西。最后是三十六计,这个又没有办法让他们挨个儿解释,就他讲意思让大家写出来是哪一计。
要是放到现代,这也就是小学一年级孩子的题目,可他们学这些完全是从无到有,怕是比小学生都难。
毕竟没有文化的熏陶,这些全是生硬的强行记忆,万事开头难啊。
他们认真的用烧半截的碳条写着答案,手冻得通红却没有谁放下碳条,认真的让人动容。
这是一群值得被尊敬的人。
有人答的快,有人写的慢,写完了他们就抗上自己的石板给苏迹看,苏迹顺手接过来一个个点评,大部分都写的不错,虽然字很生硬,但出错率却比他想的要好得多。
被夸奖的人喜笑颜开,乐得合不拢嘴,好像干了一件不得了的事,连他的家人都是满脸的自豪,说话声大,走路都带风。
相反,考的不好的免不了挨顿揍,哪怕已经是孩子他爹了,也要被媳妇数落。
苏迹看了一上午,石板坑坑洼洼,上面的字又横七竖八,实在有点不好认,看得他眼花缭乱。更要命的是他有种胳膊要废了了感觉,这石板个个经他的手,大的能有将近半米大小,小的也有一尺见方,近三百块石板,能不累吗?
他在心里默默流泪,让你偷懒不发明笔和纸,活该!
可是,笔和纸他是见过不少,理论也有,可真没动过手啊!除了做饭他就是手残党好吗?
最后,他还是把做笔和造纸术告诉的苏白他们,其他的,他真的无能为力了。
其实这只是开胃菜,重点是在后面的军事选拔。
苏迹知道自己不是军事型的人才,甚至不敢说自己是啥人才。就自己那一点点的军事素养真的应付不来真正的大战,他一直认为,专业的事要由专业的人来干。
希望能在这里面选拔出几个有天分的,他也就可放手了。
选拔最简单的方法当然就是对练,练个三五轮出来,什么也就都看出来了。他现在广撒网,也不知道能捞出来个啥。
什么?军权要握着自己手里?呵呵,那也得会打仗啊,就他这水平,纸上谈兵都乱套!再说了,什么军权现在说都太早,还远远不到那个时候。
具体咋对抗就不详加复述了,就是选拔结果非常的出人意料。
用兵最厉害的居然是他二婶!体力啥的不比男人,可兵法用的那叫一个麻溜,典型的活学活用,他一直看好的郑天水都败在她的手下。惊呆了一众族人。
有苏的男人一个个灰头土脸的,被一竿女将来了个瓮中捉鳖,简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没脸见人。
女人们得意的大笑,她们难得有赢过男人的时候,一致决定一百天不做家务不做饭,让男人干去吧。
这是他们对抗前说好的彩头,男人们除了接受别无选择。
他们要想摆脱缠人的家务,只能等三个月后的另一场对抗。
苏迹的工作总算是告一段落,以后不再陪着大家训练,只是每天来教他们认个字,以及时不时的倒点自己想起来的其他东西,其他时间就是跟着扶桑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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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被按着亲到嘴巴肿的苏迹看着近在咫尺的扶桑,心砰砰砰的像是在敲大鼓,经不住诱惑的手不有自主的摸上他的眼角轻轻揉搓,真好摸啊,每次都会被这张脸蛊惑到,他会被迷死的。
扶桑亲完没事人似的该干嘛干嘛,留下苏迹半死不活的坐在地上,跟被吸干了一样。
“起来,做饭。”扶桑看他半天没动,微微眯着眼,冲他勾勾手指头。
已经被撩的没了脾气的苏迹立马满血复活。
就是贱的。他暗暗唾弃自己。
面无表情的把手里的熊掌整个扔进水里煮,没错,那只熊还是残忍的被杀害了。
接着开着做小甜饼。
这几天扶桑疯狂的迷恋小零食,甜的咸的来者不拒,盐不用说,他们有,可为了吃甜的,估计他又丧心病狂的掏光了附近几个山头的蜂巢。
苏迹和着面,突然想到一个非常非常严重的问题。
他已经三天没有大号了。
呃,这个问题实在不应该现在想,可越不想想,就越想,自从到了冬天,他几乎就没有吃过蔬菜,也没看到水果,啊啊啊,他便秘了!
不行,必须弄点蔬菜吃。
可是现在能弄啥?
他边和面边绞尽脑汁想,最后还真让他想了出来,他可以现在种嘛,这里温度这么高,几天就能长一茬。
他要种小菠菜小油菜黄瓜茄子西红柿,通通来一发。
不对,我上哪弄种子?
在这他好像就吃过一种瓜类的菜,算了,还是先种点蒜苗吧。他凉凉的想。
想了这么一大堆后,面也和好了,接着揪成一个个的小剂子,按个小窝窝填上蜂蜜,放平底锅里煎。
没一会儿香甜的味道就把吃货扶桑给勾了过来。
苏迹把小甜饼给他捡一碗先吃着,自己接着做,边做就边琢磨去哪弄菜吃,水果也行啊。可他去的地方有限的很,最后还得问扶桑。
“果子?你找它做什么?”扶桑问。
“光吃肉你不腻吗?果子可以做果酱,也可以做小甜饼,比这个味道还好。”苏迹下意识的没说自己刚想起来便秘的事,否则扶桑肯定摔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