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之大国崛起(135)
“那你去考啊,谁拦着你了?”
“可我认字没有一箩筐,打架也打不过他们,所以这不是才来找您啊,您是我们的城主,总不能看我们被人欺负吧,我们有苏城报名的不少,可没一个考过的,说出去您多没面子。”蝶妖贼兮兮的攻心道。
“少来这套,自己没本事考不过还赖上我了?”苏迹才不上当,直接把人轰了出去。
说来也是奇怪,不知道是不是有苏城风水不好还是太安逸了,连着都招了都两个月,有苏城不管是妖精还是小神硬是文的武的没一个考上,白瞎了他办的那些个学校。
不考不知道,考考吓一跳,没想到这世上藏龙卧虎的修者还真不少,没用三个月正神就招齐了,三百六十五位正星齐上封神台时,两道功德霞光从天而降,准确的笼罩住姜子牙和苏迹。
咳咳,苏迹的霞光略粗。
苏迹就感觉一阵耀眼的强光射过来,逼得他赶忙合上眼,无数从来没有的东西在脑子里爆开,噼里啪啦震得他晕晕乎乎,如同醉酒一般。
外人看到的则是,光柱里多年没有再生长的苏迹肉眼可见的缓缓长高,再高,刺啦一声,衣服撑爆了。
似乎过了很久,也像是不过弹指间,光芒敛去,俊美无双衣衫破烂的青年望着天空,眼里又惊又喜。
我就是混沌。
而藤屋里的扶桑也慢慢的睁开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鉴于大家感觉没头没尾的就完结了,现在划掉正文完,再补充几章……)
经验不足的蠢大船捂脸……
☆、往事(捉虫)
刚刚自我重新认识了的苏迹突然灵魂深处猛然一颤, 然后就看到四周无数的灵气如同洪流一般涌入体内, 在体内盘旋流动最后汇集到一处灰扑扑的大门前。灵气来回冲刷, 毫不起眼的门迅速露出内里潋滟的华美,比上好的翡翠都要华美美动人。
他身体里什么时候有了一扇这么大的门?怎么装进去的?他还活着吗?脑子里瞬间冒出无数问题, 接着就被属于混沌的意识告知了答案, 这是自己识海紫府之门。
此刻他眼前站了两个小人, 一个头戴紫玉金冠,身穿跌深华服, 脚蹬, 嗯, 衣服倭地看不见鞋, 反正就是华丽非常,而另一个被这么一比, 就像个乞丐, 但是,两个人你问我答竟然毫不违和。
苏迹知道, 一个是现在的自己,一个是混沌的自己,可这区别也太了,他过去怎么会喜欢这种华丽风?这审美……
捏起两个小人放在肩膀上, 轻轻向前一推, 大门开了。就见眼前的识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天地两分,山河湖泊一应俱全,自成一方世界。而这股灵气随即涌入, 如同一阵龙卷风刮过,本来挂着无数星辰的深蓝天空迅速染上一片祥瑞的紫,星辰变得若隐若现,无边的大地开满不知名的紫色小花,给这寂静的世界带来勃勃生机。
“哇!”
“哦。”两个小人在肩膀上做感叹,一个一惊一乍,一个稀疏平常。
苏迹捏住他们放在地上,“玩儿去吧。”
两个小人的反应恰好就是苏迹现在的心态,一边以现代人的眼光惊叹与眼前这一切,感慨的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达,一遍又处变不惊的想着他遗失了无数岁月的世界又回来了。真的矛盾的可以。
而外面的有苏城差点乱了套,方圆百里灵气骤然一空,如同被一个巨大的吸尘机一下子吸了个干净,然后全聚集在苏迹身旁。破衣烂衫的苏迹被密不透风的裹在里面,因为灵气实在太浓郁了,全都液化压成了水的状态,然后他就像泡在水里的一块小鲜肉,看得人一脸懵逼。这是怎么个操作?
要上天庭的也不上了,卖小吃的不卖了,看热闹八卦的也都闭上了嘴,全抻着脖子等着看接下来回有什么奇迹发生。
外面发生了什么苏迹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注意力被识海吸引了个十成十。识海里还在变化,一颗金色的嫩芽破土而出,几乎是一瞬间长成了粗壮的金色参天大树,深深浅浅的金色流淌过树干树枝书叶,耀眼的纹路流金一般闪耀,像是某种上古文字。
不对,这是哪来的外来入侵者,他的识海从来没有过金树!
苏迹抬手就拔,可无论如何都撼动不了这颗外来物种,每当他发力树上的金文就亮一下,把他的手都烧红了。
这是什么玩意儿?怎么还赖上了?他的识海不是他做主吗?苏迹忍不住仔细看,明明他应该看不懂的,可脑子里就是自然而然的出现了它的意思,这玩意就是他跟扶桑结的那个契约的化身,他啊母的还是主仆契!
奶奶的!阿桑蒙我!苏迹都要气死了,合着我把你当宝贝,你把我当仆役,这他阿母的真是扎心了。扭头就出去找那家伙算账。
也就是半炷香的时间,一直包裹着苏迹的灵气水突然散开,一股磅礴的以苏迹为中心的灵气蔓延开来。这股灵气比他吸进去的还要多上一倍,隐隐的还有丝丝的道意,这就不仅仅是灵气的问题了,这是机缘!千载难逢的好事!
一时间上榜的没上榜的,人修也好妖修也好,集体打坐修行,谁也顾不上看热闹。
好几个修为低的小妖当场就进阶了,看得那些没修行的人个个直了眼。
苏迹怒气冲冲的睁开眼,瞬间被吓了一跳,这是咋的了?
一地东倒西歪用各种姿势入定的修者,跟那大型凶杀现场有的一拼。就是来镇场子的几位都没有例外。
对,还有好些个动物军团的,也一副入定的模样穿插在里面,莫名带着几分搞笑。
他抬腿就走,满脑子都是找扶桑算账。才抬脚跨出去,一脚踩住一条大长腿,被踩了都没有半点儿反应。
就这警觉,被杀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苏迹这城主当惯了,这么多入定的人扔在外面根本不放心,责任感让他没有办法一走了之。可是他要去找扶桑,也没功夫等他们一个个醒来,一着急就想着,要是能弄个结界就好了。他就是想了想,没想到意随心动,指尖微弹,一个透着紫色霞光的半透明屏障凭空罩在众人头顶,华丽非常。
霍!苏迹倒是把自己吓了一跳。我也是有法力的人了……
娘的,我怎么会弄出来这么娘兮兮的东西,赶紧男人点儿,就见霞光一变,光罩变成淡淡的灰,云烟缭绕自带缥缈效果,比刚才那个也就是色儿不一样,照样骚包。
苏迹摸摸鼻子,又盯了一眼,骚包就骚包,还,挺好看。
行了,这帮家伙就在里面圈着吧,他得去找扶桑好好唠唠!
“扶桑!”苏迹大吼一声,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气势飞奔而来。
“嗯?”坐在窗边的扶桑逆着光,看到来人是他的黄泥人神情不由的放松,美到极致的容颜带着微微的笑意,好看的了不得。
“醒了!”见到醒来的扶桑惊喜瞬间压倒一切,脸上的笑压都压不住,什么算账,什么主仆,那有爱人醒来来的重要。
“你怎么……”扶桑打住话头,突然站起来,一把擒住他的肩膀,脸色一变:“你是混沌!”
苏迹感觉肩膀都要被捏碎了,想都没想一把抓住他的手,反射性的一拉一推,毫无防备的扶桑一下给推了老远。
“阿桑……”他可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厉害,一下子都反应不过来。
“好,很好。”扶桑深深的看着他:“藏得那么深有意思吗?骗我好玩儿吗?”
“谁骗你了,我藏什么了?我自己都还没弄清呢!”苏迹气死了,这倒打一耙的家伙,特爱还没说自己受骗呢!对于过去的一切,苏迹还没理出头绪,记忆并没有随着觉醒而像故事里说的那样灌进脑子里,他整个人除了多出了还不太会使用的法力,和广阔的识海,其他还是一地碎片稀里糊涂一头雾水。
“你说,你还没记起来?”扶桑挑起他的下巴,高深莫测的问。
苏迹刚要生气质问,突然发现自己的视角有点儿不一样,以前扶桑挑他下巴的角度要达到六十五度才能看到他的眼,现在只是需要小小的三十度,三十度,!啊啊啊,这说明什么?他已经绝望了的身高,终于长了!
“我长高了,阿桑,我是不是长高了!”男人对身高的在意大概也就比在意小弟弟大小少那么一点点。苏迹完全证明了这一点,激动的不行不行,双手握住他的手,眼里全是惊喜。
扶桑……
你的关注点儿是不是出了问题!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关心什么个头问题,他真怀疑这是不是一个假混沌!
“阿桑,阿桑。”苏迹喊一声就亲扶桑一下,喊一声再亲一下,光嘴唇的碰触完全不能解他心头的激动,舌头,舌头哪里去了,他要亲,要法式长吻,要舌头勾勾缠!爱人醒来,个头长了,阳光明媚,世界和平,啊啊啊,他实在是太高兴。
就见他整个人跟扭股糖似的粘在扶桑身上亲啊亲,扒都扒不下来。
亲着亲着,苏迹就感觉不对味儿了,扶桑怎么半点儿反应不给?好像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亲的是个有活气的木头桩子。
“啥意思?”苏迹望向他沉沉的不见一丝高兴的眼,热情哗的一下子退个干净。
“你是混沌。”
“对,我是。”他松开手,淡淡的点头,“有什么问题?”
“你说什么都不记得了?”
“也不算,”苏迹看着他,自嘲的问:“你想问什么,我使劲儿想想,说不定能掏出点儿什么也说不定。”
“为什么丢下我?”扶桑明知道他记不得还是问出了口,这句话他想问太久太久:“九千道雷劫你都为我扛了,为什么最后偏偏在我要化形时一走了之?你知道我等那一刻等了多久?”
“我不走怎么办?鸿钧他要抓我,我不能连累你!”苏迹想都不想脱口而出。说完他明显一愣,脑子里蹦出一连串的画面,那个还是混沌的他依旧是华丽丽的装束,整个人站在金色的大树顶端,跟个避雷针似的,生怕别人看不到,还时不时的冒点光出来。水缸粗的紫色天雷一道接一道劈下,他就像一个无知无觉的铁人,死死的拦住每一道天雷,确保被他护在身下的扶桑树却安然无恙,一片叶子都没有掉。
苏迹觉得自己都闻到了肉的焦糊味,天雷打在身上有多疼他已经不可考,可他看的出来就算画面里的他是混沌不惧雷火也被劈得外焦里嫩修为大减,可是他还在坚持。
扶桑树马上就要化形,他似乎还能感受到当时的欢喜,就算是修为半废他还在想自己的伴生树会长成什么样子?一定要漂亮啊,只有最漂亮的模样才能配得上他。
都这时候了混沌还忍不住臭屁。
可是就在这时,无边的钟声在天际响彻,天道初成,鸿钧顺应大道立天地规则,他感到极度危险,一道带着紫天雷火的天网铺天盖地袭来,鸿钧要趁他虚弱要他命!
眼看大网无差别攻击就要落下,他硬抗了一下,差点儿没被打散架子,接着不得不远遁引开大网攻击,都没顾得上顾不得回头看扶桑。
“简直就是圣父!”苏迹忍不住唾弃一声,不止没感动,还忍不住翻白眼。
“你!”这画面不紧苏迹看到了,与他有着伴生联系的扶桑也看到了,扶桑张口要反驳,却被他截住了话头:“你啥也不用问,也不用说,我都告诉你,后来他受了重伤,在世间躲藏了一阵后不仅没有养好伤,还恶化了,皮囊实在留不住,就去找了个孕妇投了人胎,因为修为损失太严重投胎后就什么也记不得了,然后就是生老病死,投了一回又一回,直到这次不知道被谁给召唤过来,我就穿来了,就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