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阴随手取了一包看了眼:“国家这么时髦了吗?还给人送零食。”
小黑脸:“……”为什么总觉得会送零食的国家这么不靠谱?
这时候,柳时阴的微信响了,有谁给他发了消息。
小黑脸凑了过去,发现找来的人是毛剑辉。
“毛剑辉:柳大师,我前不久不是去国外出差了吗?我女儿很爱吃零食,给她准备礼物的时候也顺便发了一份给你,希望你会喜欢。快递是从国外寄回来的,这两天应该就能到了。”
什么女儿喜欢,都是借口。
毛剑辉为了和柳时阴打好关系,可是调查了柳时阴的爱好,知道他喜欢零食。又考虑到他的身份问题才编了这么有情商的一套说辞,让送礼都送得格外的合理。
柳时阴看了小黑脸一眼:“原来这些东西是毛剑辉送的,而不是国家给我们的奖励。”
小黑脸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柳时阴刚想熄灭手机的屏幕,就又收到了新的消息,这次来的是一条短信。柳时阴随意地点了开来,然后就看到了一串的零。
柳时阴:“???”
小黑脸:“???”
这好像才是国家给他们的奖励!
什么锦旗都逊爆了,最好的奖励当然是金钱。会还是国家会,非常的与时俱进,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就爱钱。
……
有了国家的投喂,柳时阴的资产又翻了一倍,感觉再买一栋楼都不成问题。
没有什么是比突获横财还要快乐的,柳时阴看着自己银行卡里的一大串零,已经开始计划带许林宴去哪玩。
不过他计划还没定下来,文家就找上了门来。
几天没见,沈芸和文于晴都憔悴了不少。柳时阴有些意外地在她们身上看到了一股很重的阴气:“你们家又遇上了什么事?”
解决古铜镜时,他们身上可没阴气这玩意。这是在哪沾上的?
沈芸揉着刺刺疼的太阳穴说道:“我们也不知道,这几天我们家所有的人,包括佣人,都被头痛折磨得不行。”
有时候头一疼起来,就像是有什么在大脑里钻弄一样,令人难受异常,根本没法好好休息。
“我们也去医院看过了,全身检查也做了,但是什么事都查不出来,我们的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
因为头疼,沈芸说话时眉头都是皱着的,“我们本来不想麻烦柳大师你的,但实在是疼得没办法了。我和景江还有小晴,已经三天没睡过觉了。”
一个人要是失眠太久,也是能要了人命的。沈芸不敢拖延,连忙带着文于晴找到了柳时阴这边来。
柳时阴问她们:“你们这几天有去过什么地方吗?”阴气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自己沾了上来。
沈芸:“头疼后,我们就一直呆在家里,哪都没去。而头疼之前,我们都去过不少的地方,但这些地方都是我们平时经常去的,都是一些酒店商场之类的公共区域,跟我们一块去的还有朋友。”
这些朋友身体并未有什么问题出现,就他们家特殊。
柳时阴看向了文于晴,变回了原来性格的文于晴今天一身黑色背心短裙加各种银链子的装束。
文于晴搅着那些链子道:“我除了自己开的酒吧,这段时间就去了盘山飙了一会车。”
飚完车回来,文于晴头就开始疼了起来。最初还以为是感冒了,还喝了药打了吊瓶,没想到一点缓解的作用都没有,头反而还越来越疼了。
沈芸紧张地道:“柳大师,会不会是小晴在盘山时惹了什么脏东西回来?”
文于晴抓着头发:“烦死了,不会这么倒霉吧。”
柳时阴摇了摇头:“应该不是。”
她们身上的阴气重得就像是日日泡在了阴气坛子中,浓郁得都快变成小黑人了。
按他们说的,他们的活动轨迹和往常没什么区别的话,那引起他们变化的地方很可能就在他们的家里。
柳时阴站了起来:“还是去你们家先看一看吧。”
“行行行。”去哪都行,只要能帮他们解决了这件事,好让他们睡一个饱觉就行。沈芸和文于晴真是受够了失眠的痛苦。
柳时阴还给许林宴去了一个电话,问他要不要一块去文家。
许林宴虽然很想去,但手上还有不少去旅游时积压下来的工作要处理,只能拒绝了柳时阴的邀请。
“阿宴不去,那就只能由你陪着我去了。”柳时阴看向了小黑脸,略有些嫌弃地道。
小黑脸好心情地没咬他。
坐上文家的车,很快就来到了文家所在的别墅区。
一靠近文家的大门,柳时阴就确定他没找错地方。文家人身上出现的问题,果然和他们住的地方有关。
不过主要原因不在他们自己家,而是受了邻居的影响。
文家的邻居也不知道干了啥,整个屋子布满了冲天的阴气。文家和他相邻,倒霉催地也被阴气覆盖了起来。
之前柳时阴来时,隔壁就在办婚礼,现在他又来了,发现这别墅的院子还在到处挂着红灯笼红布条,门口还有彩炮留下的碎片垃圾。
柳时阴记得这家似乎有两个儿子,问沈芸道:“他们家又有儿子结婚了吗?”
有些人家办完婚宴,一个月后就会把外面的布景给拆了,只留屋内粘贴的囍字。
这家倒稀奇,灯笼不拆也就罢了,一些挂饰似乎还换了新,礼炮也是近两天才放的。
听到柳时阴提隔壁的黄家,沈芸脸色就不太对了:“结婚的还是他们家的二儿子,这是第二次办的婚礼。”
柳时阴哦了一声:“他们的习俗吗?结一次婚要办两场婚礼。”
“不是。”沈芸忽然压低了声音,“听说啊,是第一次娶的老婆出意外没了。黄家觉得晦气,就找了第二个女人给他们家的宝贝儿子又重新办了一次婚礼。”
文于晴在旁边插嘴:“昨天迎的新娘,但是捂得严严实实的,根本没看出新娘长啥样。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搞得这么神秘,连脸都不给我们看。”
沈芸总觉得最近的黄家有点邪门:“黄智的上一任老婆长啥样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办了第一场婚礼后,也没出来走动过。天天呆在屋里也不知道在干嘛。”
可能是身体差吧,不然也不会结了婚才多久人就没了。
“马家的女儿没了,我们还以为马家会找黄家算账。但马家最近内部似乎也不太平,听景江说,马家的玉石店又出了问题。”
“他们之前玉石店就出过问题,还是找了哪个大师才摆平的。但那大师的水平没柳大师你高,根本没把事弄好。现在才多久啊,问题就又来了。马家没办法,只能花大价钱重新找人。不过据闻这些大师去了一趟后,都摇头说解决不了,很快就离开了。”
文家和马家关系一般,而且觉得这种烂摊子还是少惹为妙,也就没把柳时阴介绍过去。
柳时阴还记得这个马家,就是他们从南洋把葛天阳找过来的。现在听沈芸提起他们玉石店又出了事,心情那是万分的愉悦。
“妈你知道吗,听说黄宏过两天也要结婚了。”文于晴对马家不感兴趣,倒是想起了黄家大儿子的一些事情来。
沈芸瞪大了眼睛:“你听谁说的?”
文于晴:“就黄宏的那几个朋友啊。”
他们这些人都在一个圈子里,虽然不算熟,但也都认识,彼此间也拉了一个群,这些小道消息啥的就是从群里得来的。
沈芸有些疑惑:“没听黄宏和哪家的姑娘走得近啊,难道是联姻?”
“那就不清楚了。”黄宏的朋友也扒不出黄宏要娶的人的身份。
黄家的嘴紧得很,黄宏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忙结婚的事宜,许久没跟他们这些朋友联系了。
文于晴这两天天天在群里看到黄宏的朋友骂他有异性没人性,有了媳妇就忘了爹。
柳时阴笑了笑:“这家人还挺奇怪的,别人家的儿子娶媳妇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们倒好,两个儿子结婚就搞得跟地下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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