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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42)

作者:绝情浪子 时间:2024-01-30 09:46:45 标签: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仙侠修真 成长 轻松

  况且自己的脾气也来得毫无道理,一个萍水相逢的和尚而已。

  “不是让你回去睡觉么?”季一粟握住他的手,凉得跟冰块似的,都要僵硬了,便不由揽住他的肩膀,把盘子随意飞到桌上,将他的双手完全包住。

  “可是你不理我。”年渺趴进他怀里便开始抽泣, “你不理我我怎么睡得着。”

  季一粟软下来: “哪有不理你。”

  他把人横抱起来,坐在床上,相对于他而言,年渺要娇小得多,这个姿势便像婴孩一般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只觉热气蒸腾,不断上涌,很快身体暖和起来,舒舒服服地在他怀里伸展一下,侧过身换了个姿势,将脸贴在他心口处。

  季一粟的心跳其实和常人不一样,大部分时候平静到可以称得上微弱了,偶尔年渺才能听到剧烈几下,就像他这个人一样,身体常年勉强算有温度,偏偏能把自己捂热。

  “饼你也不吃,人你也不理。”年渺垂眼嘟囔,掰着他修长的手指一根根把玩,反倒咄咄质问起来, “你想怎么样?”

  季一粟第一次被他反问,竟然哑言,半晌才道: “不是说了,去害别人。”

  “但这个是我认真做的。”年渺放大声音,仰头看他, “我自己都尝过了,你怎么能不吃?”

  季一粟道: “明天吃。”他反握住年渺在作乱的手,问, “冷不冷?”

  “冷,被子也凉,我一个人捂不热。”年渺理直气壮道, “我要跟你睡。”

  他稍稍环顾一下四周,师兄的房间他很少来,清冷至极,只有床椅等简单的家当,还都是他亲手挑选置办的,两个人的锦被都是大红色,也是他选的,而师兄的被子迭得整整齐齐,仿佛从来没躺进去过。

  烛影投在墙壁上,被放大数倍,不断晃动着,季一粟抬眼,发现是窗户没关,便扬手关上,屋里再无一丝风。

  他“嗯”一声,把人放到床上,替对方掀开被子时,对方忽然抓住他的手。

  烛火摇曳,昏昏黄黄,有种别致的温柔。

  年渺的身下是艳丽的大红锦被,乌压压的青丝如瀑散落在被上,更衬得他肤如皓雪,面胜桃李,眼眸潋滟,唇瓣若花,领口不知什么时候被扯开一大片,露出半边精致的锁骨,柔嫩白皙,熠熠生光,逼得人无法直视。

  季一粟被他一拽,弯下腰,发丝垂落到他脸上,喉咙莫名干燥起来,眼睛不该看,却偏偏黏在衣领边缘,只觉那处白得太过耀眼,占据了所有的视线。

  黑与红与白,三种颜色交织,美得惊心动魄。

  季一粟一时间忘了呼吸。

  年渺自然是容貌冠绝天下的,他见过天上清冷高贵的仙,见过魔界妩媚的魅魔,见过地下娇艳的妖,各种各样的美人,都不曾入他的眼,但是年渺是他带大的,自然与外人不同,美貌毋庸置疑,天上地下,人妖仙魔,男男女女,加起来都不及年渺一根手指头。

  可没有哪一刻,像此时这样让他着魔。

  不知是谁凝固了时光,风都停下吹拂,烛火静止,唯一动的只有年渺眼里的光芒,他等到忘乎所有,年渺才轻轻喊他: “师兄。”

  发丝落在脸上,引起缕缕痒意,年渺握住他垂落的头发,却没有拂开,而是一点点缠绕到自己嫩白纤细的手指上,眼睛微微垂落,看了一眼相交的发丝和手指,如蜻蜓点水一般立刻移开,专心同他对视。

  季一粟伸手拂去他脸上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 “说。”

  “师兄。”年渺慢慢眨了下眼睛,一只手还抓着他的衣袖,一只手同他的发丝缠绵, “上次你买的裙子,还要穿么?”

  他的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从前因着吃药,偏向女孩的甜美,现在断了药,渐渐偏向于少年音,却比从前更好听了,尤其带着微微的哑意,蛊惑一般循循诱人。

  初到幽兰大陆的那套红裙,本来一直说要穿的,可总被各种事耽误了,最后被俩人遗忘在了角落,此时年渺却忽然想起来。

  季一粟的手替他撩开头发,手指却依然在他脸上流连,从额头慢慢描摹眉眼,路过柔嫩的脸颊,最后停在唇畔,听到这个提议,心陡然跳动。

  花朵一样的唇瓣却被咬破了皮,渗出的血已经凝固了,季一粟的手指轻轻摸上去,软嫩到稍微用点力都怕伤到他,又很快挪开,暂且没有理会红裙的事,只问: “怎么破了?”

  年渺可怜巴巴道: “刚才太冷了咬的,已经没事了。”

  季一粟心不在焉地“嗯”一声。

  湿热的呼吸纠纠缠缠,清冷的寒夜温度在悄悄上升。

  年渺却在此时松开了握着他衣袖的手,发丝也从指尖一圈圈散开,季一粟心里莫名一阵空落。

  身侧似乎多了什么东西,年渺偏过脸,看见满目的红,是那日买下的红裙。

  年渺又炸了眨眼,慢慢道: “你压着我,准备亲自动手给我换么?”

  季一粟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站在床畔,身体已经快要跟他贴在一起了。

  他站直,年渺也坐起来,乖乖换上那套裙子。

  平心而论,季一粟的眼光十分不错,这套裙子不但颜色正,样式也好,外面罩着层微微闪光的细纱,领口处和腰侧,都有朵红纱织就的石榴花,衣袖两侧垂着丝绦,腰带上缀着流苏,又有银铃点缀,动起来时叮叮当当的,虽然繁复,但着实好看,年渺穿上后,才发现领口较深,那朵花落在了白色的里衣上,季一粟给他系腰带的时候,瞧着总觉得不对: “把里面的脱了。”

  年渺“……”

  他说得十分平淡自然,反倒是年渺的脸泛了红,背过身去脱,脱一半时又犹犹豫豫转过来,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红裙很快掉落,只是里衣是他身上最后一道屏障,到底年纪不大,第一次做这种事,紧张得心都蹦到嗓子眼里。

  他自幼便同季一粟在一起,温泉都不知道一同泡了多少回,早就没什么秘密可言,可然而偏偏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经长大成人,又不是不通人事,强烈的羞耻感仍然在阻止他进一步。

  最后一道屏障在犹豫和羞怯中渐渐滑落,慢得仿佛过了千百年,晨曦来临,雪山一点点浮现真容。

  明明是他一手带大的人,身上那一处没有见过,年渺有几颗痣他都清清楚楚,然而现在,在屏障滑落的漫长时间里,他却意识到不可同日而谈。

  也不对,年渺身上没有痣,他是冰雪造就,毫无瑕疵,每一两肉都恰到好处,完美得无需改变一分一毫。

  粉樱初绽,在冰雪中生长出,更显得娇嫩可怜,若是轻轻一碰,定是甜美多汁的,没有一丝风,却在温暖封闭的屋里微微颤动,绽放得愈发妖冶,让人控制不住想要采撷。

  灼热到近乎实质的目光在身上久久不去,年渺浑身都在发抖,弯下腰,好半天才捡起衣裳,哆嗦着穿上,叮叮当当的铃声成为屋里唯一的动静。

  季一粟看见了,年渺在发抖,大抵是因为只穿着亵裤冻的,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可是身体根本动不了,他连呼吸都屏住了,像是被下了蛊,包括思维都不再受自己控制。

  热流翻涌,是前所未有的情况,是完全陌生的感觉,他竟然不知所措起来。

  年渺穿好了衣裳,甚至自己系了腰带,因为紧张和发抖系得很紧,衬得腰细如杨柳,大红石榴花落在白生生的领口,艳得勾魂夺魄。

  他抖得更厉害了,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再次充斥满口腔和鼻息,眼眸中也盈了泪,主动抱住了僵硬的季一粟。

  季一粟慢慢反应过来,完全拥住他,问: “冷?”

  年渺点点头,又觉得幅度不够大,对方看不到,又拼命点了几下,末了趴在他怀里低泣起来。

  季一粟揩去他的眼泪,声音喑哑: “哭什么?”

  年渺又开始拼命摇头,眼泪更加汹涌,季一粟将他横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觉得伤心至极,怎么都收不住。

  只是换个衣服而已,他觉得奇怪,却又不明白哪里奇怪,隐隐有竹笋在试图破土而出,只能无助地替年渺擦着眼泪,耐心问: “哭什么?你不说我怎么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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