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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306)

作者:绝情浪子 时间:2024-01-30 09:46:45 标签: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仙侠修真 成长 轻松

  年渺太轻了,羽毛似的没有重量,越沧海却紧张得心一直悬着,将他放在床上后,竟然有了放松之感,仿佛解决了一件大事。

  床还是太小了,即使年渺再单薄,也是个成年男子,两个人挤在一起一定十分艰难,越沧海是打算离开的,将人放下后便立刻转身,全然没有平日的从容,倒像是落荒而逃。

  他的衣袖却被紧紧攥住了,根本走不了,只能站在床边,凝望那双有些固执的眼。

  床褥是大红的,年渺是纯白的,如同一片轻盈的雪花落在热烈的红梅间,不但没有被艳色夺去光彩,反而被衬得更加恬然美好,让他根本挪不开自己的目光。

  不是谪仙下凡,本身就是仙。

  他的衣袖还在对方手中攥着,在被一点点往回收,年渺的力气并不大,却让他毫无反抗之意,顺着对方渐渐俯身,忽而收力一紧,他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拽了下去,在跌落到年渺身上之前,他及时用手臂撑住了自己的身体,没有压到对方,但也仅限于没有压到,两个人之间近得只能放得下一张薄纸,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暖意,还有甜蜜轻缓的呼吸。

  他迟迟反应过来,第一次跟对方距离如此之近,近到能看到那双漂亮的眼眸里自己的倒影,近到有些错乱的呼吸也纠缠在了一起,无法分开。

  夜晚的漓玉泽无比安静,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拢好的床帐也莫名散落下来,一半搭在了他的身上,他浑然不觉,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心跳前所未有的快,杂乱而剧烈,随时能从他胸腔里蹦出来。

  仿佛时空静止,他的世界只剩下那双眼。

  不知过了多久,年渺轻轻推了他一下,他像是没有重量的木偶,顺势倒在了一旁,床帐完全垂落下来,隔离出小小的一方天地。

  年渺已经贴进了他的怀中,轻声问他: “今晚还走么?”

  越沧海已经失去了思考,只知道顺着他的话回答,开口时声音尚且有些干涩: “不走。”

  年渺安心下来,一点点蹭着,枕上了他的胳膊,满头发丝铺满了他的肩膀。

  那头白发在黑暗中也是如月光一半,虽然很淡,但也分外刺目,越沧海的目光落在上面,不由握住了其中一把。

  他终于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这是天生的么?”

  “不是的。”年渺乖顺地回答他, “是后来变成这样的。”

  越沧海的不由收紧一下了: “怎么变的?”

  年渺没有立刻回答,慢慢仰起脸,直到和他对视上才开口: “想你想的。”

  四个字和那双眼眸都暧昧而深情,藏着无限的眷恋,如若他们真是阔别已久的眷侣,越沧海定会为此而动容,可他知道,他们只是萍水相逢,并未有过前缘,也不会出现思念一个人思念到早生白发的情况。

  年渺经常会说这样风马牛不相及的话与人开玩笑,他应该嗤之以鼻,觉得荒谬,不做理会,可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生出深深的酸楚来,甚至连眼睛也有些发酸,偏过脸望向床帐,才遏制住深处一股莫名其妙要喷薄而出的冲动。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这一句似游雾,缥缈而虚幻,很快就散在空中再也寻不见半点踪迹,甚至让人怀疑有没有出现过,但越沧海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那股冲动又在他心里撞击着,让他彷徨而怅然起来,愈发觉得胸腔沉闷无比,找不到宣泄的出口,他想问年渺到底是什么意思,却看见对方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也变得绵长而平静,应该是睡着了。

  只剩下他一个人在黑暗中彷徨,一晚上都没有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

  可恶啊怎么还有这么多剧情点!

 

 

第198章 遮

  寒节这日下起了迷蒙的细雨,天刚破晓,越沧海便忙碌起来,要将将一筐筐祭品移到后山缓坡上,在每座坟前摆好,要给每座坟扫墓,烧纸钱,点香,要把寒无带挂在墓碑上。

  年渺指责他这两天没有归家,让自己一个人忙碌,所以这些事都应该让他来做,他觉得很有道理,于是顺从地任其指挥。

  季老太太年迈以后,就再没有精力这么齐整地上坟了,顶多给自己的几个长辈敬香,如今有了晚辈的帮衬,才能照顾周全。

  这些事情和规矩不难,但极其琐碎麻烦,即使越沧海偷偷做了弊,也到中午才布置完,年渺搀扶着颤颤巍巍的老人家对着整个墓群跪拜行礼,他也要跟着跪,却被对方阻止: “好孩子,你还不是我们家的人,等以后跟阿胜成了亲,这片就是你们打理了。”

  年渺微微一顿,听从了对方的话,倒不是他自恃身份,只是怕这些亡魂承受不住他一拜。

  她拜完整个家族,又去拜自己的几位长辈,便已经筋疲力竭,年渺回头望,看见越沧海在最边缘的一座空坟前驻足,垂落的发遮住了他的侧脸,看不清表情。

  他在想什么呢?年渺想,是在回忆幼时,还是在想刻骨铭心的恨与仇,抑或在怀念,透过一座空坟眺望数千年前,一个有几分天赋的边缘地方的魔族少年放弃了无忧无虑的生活,满揣着希望和憧憬前往遥远的魔城学习晋升,却发现自己渺小如沧海一粟,被淹没在滚滚洪流之中。

  当他第一眼见到刚从断生崖中出来的季一粟时,他就明白为什么最开始的越沧海会穿白的,因为和对方父亲一模一样。

  细雨还在缠缠绵绵落着,坟上却不见半点湿意,黑色的寒无带也被风吹得朝同一个方向扬起,轻飘飘的,指引归家的路。

  “让雨落罢,没事。”季老太太和蔼道, “寒节哪有不下雨的。”

  大概早年离家的孙子是有些天赋的,所以归来后能操纵云雨也在情理之中。

  她说完,地面上浅色的尘土便晕染成一点一点的深色,很快深色连成一片,被打湿的土腥味和清新的湿润气息扑面而来。

  年渺撑起了不知哪儿来的油纸伞,依旧看着越沧海,对方听到了声音,偏过脸来,正好和他遥遥相望着。

  “阿胜啊。”季老太太稍稍扬高了声音,越沧海听见,便迈步往这边走,以为对方要自己跪拜,临到身边时有些犹豫,虽然有同样的血脉,但实际上他自己才是先祖长辈,跟这些被埋葬的后辈也十分陌生。他只有一身倔强的傲骨,没有跪地的习惯,即使是假的也做不到。

  “来。”她并没有要求对方跪拜的意思,而是招呼着,指着身侧一处空着的地方道, “这里是时候该有座新坟了。”

  越沧海听懂了她的意思,很快那处空地出现了一个深坑,她又道: “今天西路口老洪家卖棺材,你去买一副回来,不知道哪里的话,让妙妙带你去。”

  越沧海道: “我知道。”

  他看了眼年渺,没有说话,身影消失在原地,眨眼间又出现,朝年渺伸出手。

  年渺原本还有几分伤感之意,看到他这个动作,忍不住像被戳开的气泡噗嗤笑了出来,又很快敛起神色,在他掌心放了一沓魔币。

  越沧海拿到钱,再次消失,等回来的时候,深坑中便多了一副棺材。

  “妙妙。”季老太太见了棺材很是满意,又对年渺道, “把包袱给我罢。”

  包袱是她自己昨晚就收好的,年渺帮她拿着,听见后便递给她,她接过来手有些颤抖,好半天才解开结,让越沧海打开空馆,将包袱里的东西一一倒在棺材中,都是些有些年头的物什。

  细雨飘零在空中,久久没有落下去。

  等重新盖棺埋土后,她点点头,觉得没有其他事了,扶上年渺的手臂: “回去罢,明天你们还要去深雪里呢,那儿太远,最好今天下午就动身,晚上别没处歇脚。”

  人到了一定的岁数,总会对自己的陨落有些许预感,要趁着晚辈还在的时候,为自己的后事早做准备,免得哪一天晚辈再离开,身亡时无人料理,落得个无根可归的惨淡结局。

  年渺内心的伤感更甚,他大概能明白这个时期的越沧海为什么会在此地驻足许久,在无尽和血腥的复仇之路的间隙里,来到生父出生和长大的地方,才能感受到几分宁静,得到一丝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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