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要在这里待多久?”俩人往客房走去,年渺问他, “等我的剑好么?你还有别的事情么?”
“没有了,等你再调养一段时日,顺便等剑好,也就半个月。”季一粟道,想了想又补充, “无聊的话,我带你出去玩。”
灵力微微波动,他们进入了自己的客房之中,草木的清香晃晃悠悠,不作声悄悄弥漫着。
年渺有些迫不及待地扑进他的怀里,手臂勾住他的脖颈,又慢慢滑到他的肩后,巴巴看着他,眼里已经有了期待的潮湿之意。
他仰着脸,等待着一个吻,这个吻没有让他等多久,在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就如愿落了下来。
季一粟有些激动,亲他的时候也温柔不起来,甚至称得上粗暴。
年渺紧紧抱着他,腿已经抬了起来,颇为难耐地蹭着。
他的腰很细很软,季一粟一只手就能握住,稍微用力,就能留下指痕,这次却一直小心着,只谨慎地握着,没有多余的动作。
长而热切的吻之后,两个人都激动起来,互相能清晰地感应到,并且不断摩擦着。
“半个月而已。”年渺说话时带了点喘。,息,眼角粉如桃花,眸光潮如春水,一眨不眨全神贯注地望着季一粟, “师兄,你还怕半个月么?”
他的腿已经主动缠了上来,微喘的声音更是致命的诱。,惑: “师兄新买的裙子,还没有试过……”
他又叫回了师兄,却有种别样的意味,更让人难耐。
季一粟沉沉盯着他,一只手握着他的腰,一只手抓着他的手,却不敢动,只低头耳鬓厮磨,算是缓解,声音压得不行,强行压抑着: “等你好了再说……”
“已经好了,大夫都说了可以。”年渺委屈起来,声音愈发甜软,肆无忌惮地撒娇,引。,诱, “不会伤到的,师兄想怎么做都可以……”
他完全不管不顾,再也没有考虑这里是在别人家里,会不会被别人发现,他现在,只想跟季一粟融为一体,恨不得自己完全嵌入对方的体内,再也无法分开。
这样明显大胆且直接的邀请,若是从前季一粟也许能够忍耐,可是已经尝过滋味,就再也受不住半点诱。,惑,年渺的稍微一点暗示,就能让他沦陷。
他想要轻点,温柔一点,尽量避开年渺的后背,只让年渺趴着,可是年渺自己不放过他,哭哭啼啼索求更多,求他再激烈一点,再多一点,甚至主动纠缠,到最后,他根本再也顾不上什么,忘了什么后背,只去满足着两个人。
“渺渺。”他有些喟叹地喊着,放弃了最后一丝理智, “妙妙,小猫……”
他觉得“妙妙”这个名字倒是着实巧妙,年渺的确跟猫一样磨人,动不动就喜欢招惹,招惹上了又跑开,过了一会儿又跑过来招惹,磨磨蹭蹭,半推半就,他将所有的耐心都给了年渺,被磨得一点脾气都没有,只剩下一味的迁就。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不知不觉就在极致的欢欣中流逝了,年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比被关起来的那三年还要满足,大概是他主动的缘故,又对季一粟十分想念和渴望。
按照预期,寻深子应该把剑也打磨好了。
虽然知道季一粟不会让外人发现他们,但是半个月毫无动静,年渺还是有些做贼心虚,出门的时候也磨磨蹭蹭的,专注地想着自己的剑,只要拿到了剑,就可以离开了。
他还没有问季一粟他们要去哪里,他自己一时间也不知道,毕竟全部身心都放在了季一粟的身上。
走出房门的时候正是早上,屋里没有人,想必是在外面,年渺慢慢踱着步,磨蹭到了屋外,看见了门口树上的秋千里有一点明黄,那是寻深子襁褓的颜色,秋千缓慢地晃动着,仿佛哄孩子睡觉的摇篮。
青容靠坐在树旁,在专心致志地看一本人间的话本,神情有些严肃,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话本很新,大概隐居也不是完全隐居,偶尔也会下山。
察觉到气息后,他抬起头,看到了扒着门犹豫不敢出现的年渺,招了招手: “来,我看看。”
年渺已经仔仔细细检查过自己,确保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看不出这些天做了什么,才慢吞吞走过去,坐在对方面前,伸出手。
青容握住了他的手腕,舒展的眉眼慢慢聚拢了起来,神情更加严肃而凝重。
“伤到了么?”年渺还没有问,季一粟已经开口,声音有点沉不住气的悔意。
年渺睁大眼睛,不由摸向自己的背,他明明没有感到任何痛楚。
“伤没有伤到,已经完全好了,行房不是不可以,但是身体太疲累了。”青容朝季一粟投去责备的目光, “都说了要克制,他还是个凡人。”
季一粟的神情和语气都恢复了淡定: “知道了。”
“跟他没关系,是我的错。”年渺在季一粟开口的同时就有些急促地辩解, “是我的问题,不能怪他……”
的确是他的问题,是他主动缠着季一粟的,他不喜欢看别人责备季一粟。
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嗤笑: “怎么这都要护?”
是寻深子的声音,年渺抬眼望过去,婴儿正躺在秋千里闭目养神,脸颊红润白嫩,嘴巴没有动,声音却传了出来。
他还是很难将这样柔嫩的一个婴儿,和那晚看到的苍老如枯木的老者联系在一起。
青容问他: “药吃了么?”
年渺垂着眼,点了点头,连说话都不好意思了,他自己都忘了要吃药,还是季一粟每天雷打不动地喂他。
青容点点头,面前浮现出一片细嫩碧绿的叶子,没有纹路,比柳叶要短一半,看上去是一片在普通不过的叶子,只是比寻常的叶子要更清亮。
叶子缓缓飞向年渺,覆盖在他的右手手腕上,继而钻了进去,年渺只觉手腕一凉,低下头,心里稍稍一惊,随即在内腕处看见了一片小小的,微微闪着银绿色光芒的叶子,仿佛画在了自己手腕上,闪动了几下后,便隐没不见了。
他不解地抬起头,青容道: “你是凡人之躯,经常会磕磕碰碰的,难免受伤,我在你身上留下印记,除非是……至高的伤害,否则都无法对你造成影响。”
原来是草木之神的庇护。
年渺很是感激,郑重地朝他道了谢。
他觉得这些神明对自己也太照顾了些,也许是因为季一粟的缘故,可他们并不像是交好的朋友。如果月神是缘分使然,水神是他们属性相吸,水神本身也极好相处,但是青容的赐福,就毫无理由,这样的大礼,他都不知道该不该接受,只能偷偷看向季一粟,传音问对方怎么回事。
季一粟没有什么表情,似乎早有预料,只让他安心接受,不是什么坏东西。
年渺自然知道不是什么坏东西,但是无功不受禄,他已经在寻深子那里得到了太多的法宝,又受到了青容的赐福,被从天而降的财宝砸得晕晕乎乎,受宠若惊。
季一粟看向寻深子,直接问: “剑铸好了没?”
“我怎么一听你说话就想发火?”寻深子没好气道, “我是你的奴仆么你说要就要?”
他顿了顿,毫不客气地驱赶: “好了好了,赶紧拿着走人,天天看到你就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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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妈的buff加持
粟的队友,好像只有奶妈是正常人,嘤
月:打野残了啊,六分投了吧
水:刚被小怪打掉了一滴血,很害怕,回泉水回复了,大家加油
妖:新手,直接往对面塔里送
粟:残废,好累
第127章 诛神
帝华大陆是一个特殊的地方,位于天涯海角的最边缘,从来没有人会想起它,也从来没有任何修士会来到这个地方。
一是因为它太遥远,隔着无尽的海域;二是因为它太小,小得让人无法发现它的存在,在云游修士记载的地图上甚至都没有标识;三是因为,帝华大陆上的灵气,稀薄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没有前来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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