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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了师妹三次亲(184)

作者:绝情浪子 时间:2024-01-30 09:46:45 标签: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仙侠修真 成长 轻松

  季一粟依旧没有犹豫地承认了: “嗯。”

  “那我怎么没感受到?”年渺顿时十分委屈,明明两个人挨得那么近,他怎么可能感受不到季一粟的反应,只要有一点反应,他就能主动扑上去。

  季一粟在亲他的额头,同时握紧他的腰,声音有些含糊: “控制住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想翻身压年渺。

  “你现在能不能也控制一点。”年渺用膝盖抵住,不让他贴得太近, “我还想跟你说说话。”

  “现在控制不住了。”季一粟的声音温柔,动作却异常粗鲁, “渺渺,你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穿。”

  他看起来的确控制不住,年渺也软得不行,半推半就又被他欺负了一次。

  季一粟的一次能变着花样折腾他很久,最后结束时,年渺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靠着他一动不动,含含糊糊指责: “不要再弄了,师兄,真的要坏掉了。”

  他说话大胆又直接,似乎一点也不避讳隐秘之事,偏偏又羞涩委屈,撩动得季一粟欲罢不能,可见他是真的被欺负得太可怜,只能忍耐下来,拉过被冷落许久的被子给他盖上。

  “我想跟你说说话。”年渺的声音含含糊糊,像是快要睡着了,但仍然坚持不懈道, “师兄,我们好久都没有好好说过话了。”

  季一粟心软成了水,亲亲他的脸,温声问: “说什么?”

  “说你抢别人媳妇的事。”年渺笑起来, “我们这算是偷。,情;。茍。/合么?”

  季一粟: “……”

  他应该习惯的,年渺总是这样,语不惊人死不休,脑中离奇的想法一个赛一个,偏偏又都不是毫无道理。

  “当然不算。”季一粟回答, “算人归原主。”

  年渺把脸埋进被子里,过了一会儿才钻出来,脸已经被热气闷得红扑扑的,又是羞涩且别扭的语调: “那我算什么?”

  季一粟低头看着他,忍不住跟着笑,干巴巴地清咳了两声,才轻缓道: “现在当然是我的妻子。”

  声音也被年渺影响,沾染上了些许羞涩和稚嫩。

  年渺忽然捂住脸,翻过身背对着他,半天才慢吞吞转过来,埋进他怀里。

  季一粟伸手,轻柔地摩挲他柔嫩的脸颊,满心的欢喜掺着青涩的羞怯,像粘稠的糖,遍布了身体里的每一个地方。

  “师兄。”年渺又轻轻喊他。

  “嗯?”

  “我不想叫你师兄了。”年渺小声道, “我能不能叫别的?”

  季一粟的手微微一停,心跳不由自主漏了一拍,嗓子也有些发干: “叫什么?”

  年渺抬起头,跟他对视着,眼睛里满是害羞,却又强作勇敢,勾着他脖颈将他的脸往下拉,自己也仰着头,直到唇瓣贴到他的耳垂,声音比秋晨氤氲的雾气还要轻软。

  “阿粟。”

  季一粟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

  两个人的心跳都剧烈得彼此能清晰听见,年渺慢慢放开他,缓缓眨了一下眼睛,又跟他对视上,神情乖巧恬静,全是期待与羞涩,季一粟一时间甚至忘了说话。

  年渺的眼眸实在漂亮,装着闪耀的银河,装着流淌的月华,装着全世界,还装着他,看一眼就能直接沦陷。

  “阿粟。”年渺又轻轻喊了一声,随即自己忍不住弯起眉眼和唇角。

  明明只是一个称呼的改变,好像一下子什么都变了,他和季一粟的关系天翻地覆,从一上一下,一长一幼,变成了平行的,没有上下之分的,是平等的关系,不再是什么师兄弟,而是相依相偎永不分离的夫妻关系。

  他不用再叫季一粟“师兄”,不用再披上一层虚假的掩饰,而是更亲昵的独有的名字,是他专属的,是直接而真实的。

  季一粟专注地望着他,也翘起唇角,低低“嗯”一声,又忍不住去吻他。

  年渺顺从地相迎,总觉得这个吻,跟之前的又不一样了,不仅仅是缠绵缱绻,不仅仅是亲昵,更有一种契合的温馨,让他无比心安。

  无论亲多少次,还是亲不够,每一次都会悸动到心在颤抖。

  分开之后,他蹭蹭季一粟的脸,像小孩子得到了新玩具一样,又喊了一遍: “阿粟。”

  季一粟笑起来,跟他抵着额头,鼻尖也碰在了一起,轻声告诉他: “我娘也这么叫我。”

  年渺第一次听他提起自己的娘,眨巴了两下眼睛,乖巧问: “那你能叫我一声娘么?”

  “不行。”季一粟亲亲他的唇畔, “你是我妻子。”

  年渺又害羞起来,想扭过脸躲开他,却被他追着不放,压着又亲了一会儿。

  感受到了他又有变化,年渺勾着他可怜巴巴哀求, “真的不行了,阿粟。”

  季一粟没说话,侧躺会他身边,将他捞到怀里,没有其他动作。

  年渺放下心来,伸手摸他完美的脸,又看得痴迷,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半晌才想起来: “你那天来绑架我,为什么脸上要戴面具?”

  季一粟失笑: “什么叫绑架?”

  “怎么不叫绑架,就是绑架。”年渺坚持自己的原则, “而且我记得,我跟陆之洵成亲的时候,你也是戴着那张面具。”

  季一粟“哼”一声: “别提那两个人的名字。”

  他抱着自己媳妇在床上,最难以忍受的就是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又去亲年渺,好像这样可以把那两个人的痕迹完全抹掉。

  年渺哼哼唧唧跟他腻乎一会儿,委委屈屈指责: “你不要糊弄我,为什么啊?就算你不戴,也没有人认识你啊。而且为什么只有来绑架我的时候才戴?”

  季一粟微微一顿,俊美的脸上,逐渐浮起一个银色的面具,年渺好奇地摸了上去,入手一片冰冷。

  不得不承认,这森冷的银光和季一粟十分相配,在季一粟脸上得到了完美的发挥。

  他第一次仔细看见这张面具,不知是什么材质的,比银要白一些,纯粹一些,也更亮一些,微微泛着冷光,只是看着就寒气逼人,不敢直视,没有花里胡哨的雕琢和装饰,但还是有简单的花纹,纹路古老又杂乱,看不出什么意思。面具以鼻梁为分界线,两边对称,像是蝴蝶的翅膀,看久了会发现,竟然微微荡漾着水光,折射的光彩和鲛人的鱼鳞有一点像。

  总而言之,是一张漂亮又让人心生寒意的面具,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出其他。

  “这是七罗海的寻绮七罗兽的皮和筋做的,名为‘若存若亡’。”季一粟不紧不慢朝他解释, “寻绮七罗兽,是一种古老且稀有的海兽,它们的能力是隐蔽,可以完全将自己隐藏起来,即使站在你面前,你也看不见它们,即使偶尔看到了一眼,长时间没接触,又会渐渐淡忘。”

  他抓着年渺的手,将面具取了下来,让年渺自己拿去玩: “所以用它们的皮和筋制成的面具,就有‘隐蔽’的作用,我一直是戴着的,只是从表面上看不出来罢了。戴着可以变幻出不同的脸,不会被人记住,久而久之,即使曾经接触过的人,也会将面具的主人淡忘。”

  年渺拿着面具把玩着: “怪不得,我后来问了很多人,他们都不记得你了,陆之洵和百里乘风,都不记呜……”

  他的脸颊忽然被季一粟捏住,什么都说不出来,强行打断了话。

  “渺渺。”季一粟声音温和, “你现在跟我还是在床。,上。”

  年渺笑起来,抓住他的手拿开: “那为什么你绑架我时就能看到啊?”

  季一粟道: “能看到时,就能记住戴面具的人。”

  这样东西,同时也是他的战利品,他一向不喜欢自己的容貌带来的关注,在得到这张面具后,就没有再取下来过。

  可是他想要年渺,既然他已经得到了年渺,就不应该再在年渺面前戴面具了,而应该向自己的妻子呈现出真实的模样。

  年渺又忍不住笑: “所以,你是要别人记得是你绑架了我么?怎么有坏人做坏事,还需要别人记住他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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