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容璋置之不理,硬是将坛子里最后一滴药都灌进去后才抽了出来。那刚开荤的小嘴快馋疯了,嘬着细细的坛口如获至宝,叫他费了一番力气才拔出来,骚红的肉被坛口的突起一带,不知羞耻地翻了出来,饥渴地蠕动着。
不等穴里的水液流出,从头至尾都未发泄过的肉柱终于又掼了进去。被媚药催熟的膣道一丝涩意也无,欢天喜地地吮着这恩赏,被插得乱吸乱裹,汁水横流。
“呜呃……”
山崩一样的快意摧折着白青崖,他意识全无,动弹不得地被褚容璋使用着,因被灌的药,连呻吟都小声,附骨之疽般的痕痒只有被插入、被凌虐时才能缓解一二。越来越快的肏弄很快将他送往了顶峰,前头的的阳物被勒得越发厉害,剧痛没有使白青崖清醒,他发了疯似的收缩后穴献媚讨好,再多一点,再多一点……前头不成,后头得了爽快也好啊……
又是一记暴戾的插入,被插烂了的后穴开始无规律的收缩,再来一下就要到了……白青崖流着口水在心里期盼,然而他没能等来下一次的插入,反倒等来了狠狠的一掌!凌厉的掌风劈开了堆叠的红肉,扇透了即将高潮的甬道,连不得发泄的阴茎和春袋都受了波及,残暴的痛苦将白青崖从快意的高峰一把推下!
“不!”天堂地狱般的反差逼疯了白青崖,眼泪晕坏了那张美人面,他模模糊糊地一边惨叫一边痛哭,“不……为什么……我、我很听话……别这样对我……”
褚容璋瞧着这样的白青崖也不复从容,黑沉沉的眼睛里闪过病态的愉悦,又落下几掌,确认白青崖再无法高潮后又插了进去,受到了更热情的款待。
他轻叹道:“卿卿年幼,沉溺情欲于身体无益,我帮你醒醒神儿。”
被抽得高高肿起的媚肉记吃不记打,很快又奴颜婢膝地臣服于褚容璋胯下。白青崖哭了一会儿,又战战兢兢地挨了会儿肏,见褚容璋不像又要突然翻脸,才娇娇怯怯地再次轻哼起来。很快,熟悉的情热攫住了他,无疾而终的高潮累积的快感比之上次更加猛烈,白青崖爽得瞳仁都涣散了,直到——
“啪!”
一整夜,白青崖都在求而不得的情欲中摇尾乞怜,灌满春药的肚子被褚容璋射得涨如水球,仿佛品相上佳的淡水珍珠,却始终没能再求来一次高潮。直到罗汉床上铺着的锦褥都被穴里流出的淫水打湿,他终于体力耗尽,在无尽的空虚中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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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阴,灌药,高潮禁止
第35章 檀霭
堆金积玉,满目锦绣。
白青崖赤着脚在望不到头的金屋里穿梭,华美的绸缎委顿在地,价值连城的玉圭到处散落。他弯腰掬起一捧珍珠,痴迷地笑出了声。
突然,透过重重掩映的落地屏风,他瞧见了一个着女子衣衫,身材高挑的背影。
不知怎的,白青崖脱口而出一句:"娘子!"
那人没有回头,身旁的金子堆里不知怎么却窜出一条吊睛白额猛虎,直直朝白青崖扑来。
白青崖吓得魂飞魄散,口称"娘子救我",丢下珠子转身就跑。
一重一重的屏风好似望不到头,白青崖跑得筋疲力尽,不时还被路上的金子绊倒,猛虎穷追不舍,那美人却一直在远远的地方冷眼旁观。
正当白青崖气力耗尽,准备引颈就戮时,身后的猛虎长啸一声变作了沈三钱的模样,抬手就要来抓他。白青崖目瞪口呆,后退几步却不知撞进了谁的怀里,他瘟头瘟脑地转脸一看,那穿着女子衣衫的"娘子"不是褚容璋是谁?
然后白青崖就吓醒了。
荒诞的梦境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跟真的夺命奔逃了一遭似的,白青崖只觉得浑身都乏得很,他不舒服地动了动,想要坐起来,席卷全身的酸痛立时气势汹汹地将他定在了原地。
褚容璋、春药、无休无止的虐玩交媾……昨夜的记忆回笼,白青崖这才注意到这里不是自己住了近一月的缣风院。
想起素日菩萨似的褚容璋昨夜露出的真容,白青崖又想打哆嗦了。他之前跟着卫纵麟厮混,听那些楼子里的姑娘说男人床上最会说好听话哄人,都是不能信的,可褚容璋为何平时人模人样,上了床就这副做派?
起初褚容璋回应他时,他还沾沾自喜过。甚至想,早知如此,便不必大费周章地下药了,将那套说辞搬出来哄一哄褚容璋,王妃入府之事自然也就泡汤了,何必要白白给人肏一回?
可后来褚容璋使出的雷霆手段击碎了他天真的幻想。
他实在是怕极了,若褚容璋往日给他的一切蜜糖,背后都藏着毒蛇的獠牙,那该有多么恐怖?
白青崖想不明白,也不愿去想。一思及昨夜在褚容璋手下露出了多么不堪的情态,他恨不得立时离开皇子府,与他死生不复相见。
褚容璋随时会回来,他挣扎着坐起身来,打算先立刻离开倚松室,回缣风院将卫纵麟写的那些被丢到一旁没看的信翻出来,想办法传一封回信出去。
孰料他这厢才刚一动,床帐外冷不丁响起一道声音,语气夹枪带棒的:"呦,长史醒了。"
白青崖一惊,忙扯开床帐:"是谁?!"
照旧一身玄衣的檀霭站在床尾,他冷着脸,一手扶着自己腰间佩着的银色长剑,不知在那儿站了多久。
不是褚容璋便好。白青崖摸了摸被吓得在腔子里乱蹦的心,没好气道:"檀大人在这里做什么?冷不丁的出声,倒吓了我一跳。"
没想到檀霭的口气比白青崖这个被凌虐了一整晚的人还差:"属下奉殿下之命,即日起接替睡鸦的一应职务侍奉长史。长史身份不同以往,"话到此处,他刻薄地剜了白青崖一眼,继续道,"属下自然要贴身服侍。随时恭候长史差遣。不想殷勤献错了地方反倒惊了长史,真是罪该万死哪!"
"什么?!"檀霭的头一句话一出,白青崖耳边嗡嗡的,再听不清后头那些冷嘲热讽了,"你来接替睡鸦?那他呢?"
檀霭顿了顿,越发不悦。
倚松室外间的动静破晓时分才止息,这浅薄愚蠢的草包自食恶果也就罢了,醒来还敢对着他摆脸色,难道他连睡鸦那个藏头露尾的都比不上?
"主子胡闹,睡鸦不但不知规劝还助纣为虐,自然不能再用。犯了错的人有他该去的去处,长史就不必操心了。"言毕,檀霭冷冷笑了。
白青崖脸白白的呆坐着。他倒不是为睡鸦伤心,只是害怕——睡鸦跟了褚容璋这么久,一个无伤大雅的小错便受此重罚……那他作为主谋,当真会被轻轻放过么?
过了一会儿,才听白青崖吞吞吐吐地说:"殿下……人呢?"
好啊,心疼过了睡鸦,眼下来打听殿下了。檀霭强压着火气:"殿下在前厅接旨。"
"接旨?"白青崖下意识攥紧了被子,"是……封王的圣旨,还是赐婚的?"
"你我之事尚未奏与父皇母后,如何会有赐婚的旨意呢?"
熟悉的笑言声响起,白青崖浑身紧绷,蓦然向后看去——
是身着玄色亲王衮服的褚容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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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今天没话说
第36章 驯化
只闻其声,白青崖便面色骤变,下意识往丝被里缩,发现丝被遮不住自个儿,慌不择路间,竟手脚并用,爬向了檀霭身后。一番动作下,本就挂得草草的罗帐塌了半边,悠悠落下将二人盖了去。
眼前骤暗,檀霭下意识便要动作,却听后头传来一声细弱而急促的“不要”。既对褚容璋与白青崖之间的关系心知肚明,眼下这情境,他本该知情知趣地避让退下,可他方一动,眼前便掠过白青崖水泽丰沛且湿红的朦胧泪眼,身子也像被使了定身术,牢牢护在了白青崖前头。
而在褚容璋远远看来,许是因为被折腾了一整晚使不上力气,白青崖的腰塌得低低的,显出堆叠的锦衾间浮起半只惹人遐想的浑圆。他目光微凝,很快又恢复了常态,谈笑如常,好似昨夜那一场虐辱是白青崖的南柯一梦:“青崖昨夜受累,今日多睡些时候我也不会怪罪,怎么还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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