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这么点小玩意儿去拘我的大动作,是不是太小瞧了我……”
我是随口一吐槽,结果梁挽无奈地看了看我,看到最后,竟试探性地说了一句让我整个人几乎跳起来的话。
“如果这都不够让你静养两天……是不是得去拘得更大、更多呢?”
我横眉冷笑:“我看你是脑子热了才会说这种话,你以为我是谁,你怎么不把自己的脑袋搁在地上让我踩踩?”
梁挽无奈地笑了笑。
我又道:“我的伤口你看过,你的伤口我还没呢。”
“都是皮外伤,有什么好看的?”
“你看我的伤口就可以,我看你的就不行?”
梁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且叹且动,就干脆拿五指扯了上衣,微微露了一点儿,我却觉得有点小气,忽的伸出指头,动作有些粗率地,帮他把胸口的衣衫扯得更开一些。
这一扯,梁挽目光一动,而我定睛一看,发现他袒了淤痕,亮了浅疤,那美丽胸肌和紧致腰腹也微微暴露,实在是好看极了。
我欣赏美、注视美、形容美的时候,梁挽却轻笑一声,用他的五指,轻轻浅浅地滑过他身上每道伤口,像是给我的目光指路一般。
我就感觉,有些伤口在他的指下呼之欲出地凹着、伏着,一道道红白浅痕像要在下一刻活过来,去咬吮他的指尖。
尤其当他的手指滑到自己的胸膛时,我觉得那条深深的沟,如一条小川流淌于两道山峰,月光与窗影这么照在两点一沟上,就如两头红色的幼鹿,一起一浮跃于雪原,诱人于咫尺间一头撞上去,让人觉得埋首死在这雪沟素痕里也不可惜。
我沉浸式地赏美、阅美、读美,甚至心里有点想伸手拨弄那两粒粉红带紫的美,他却忽把衣衫一分分扣好,正经谦和得好像什么动作都没有,诱完人,就又把人拒于千里之外了。
我嗤笑一声,冷眼看他。
美的好朋友没看够啊,美的好闺蜜也太小气了。
梁挽却有些不自在地深吸了一口气,生硬地转了话题:“话说回来,你之前用金链子绑我的时候,你缠了那么多关节,点了我的部分穴道,我却还是很快挣脱,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挣脱、怎么解开剩余穴道的?”
我眉眼一动,好奇道:“你教我?”
梁挽笑了笑:“如果你愿让我在你身上拘束得更多一点,我就教你怎么解穴,也教你如何从这种关节缠缚之下挣脱。”
那我确实很好奇。
因为这技能很实用啊。
学了后我可以自己用,而且万一哪天你惹我不痛快,我把你给开除了,打架了,我就可以用更先进更牢固的手段把你绑起来而不让你挣脱,然后该干啥就干啥了。
我还在内心痴笑的时候,面上依旧保持了极致的冷漠无情,可以说我的姿态越不威严,我的神态口气就越威严。
“想拘束什么的话,拿你的手段来试试,但若让我觉得半分不快、不爽,我只会当场翻脸,说不定开了你这伙计,我可不会憋到两天后……”
梁挽平静道:“好,那我希望聂老板……把衣裤先脱一下。”
我脑袋“轰”地一下,整个人紧绷起来看他:“你说什么?”
梁挽笑了一笑:“你怕什么?我可不敢对聂老板做别的。”
说完,他为表决心,拿了条缎带,把自己的双眼蒙了起来,顺便扯开了上衣的中间,好让我看得见他那勃勃健硕又雪白紧致的胸肌。
他坦荡无私地指了指心口:“若我有做任何叫你不快之事,大好胸膛在此,聂老板一剑刺下去便是,实在不需犹豫。”
他又指了指自己被蒙住的眼睛,那下半张脸因受了些许遮掩而更加突出了秀挺轮廓,红润的唇角荡出一丝不羁的轻笑。
“反正我现在也看不到你,聂老板可以放心了么?”
“如果这还是不放心的话,我现在就离开,也没什么不行。”
我实在说不准他到底想做什么。
一个蝴蝶结确实不够完全束得住我,他就这么想让我安安静静地养两天?为此不惜冒着被我一剑刺心口的风险?
可他到底想在我的身上戴些什么,束些什么,用得着这么煞有其事的样子吗?play搞这么大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我心里有点不安和紧张。
可又按不住心里的好奇。
以及对美的欣赏和渴望。
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男同可以不当,美不可以不看哦。
梁挽等了一会儿,也等来了什么声音。
窸窸窣窣一阵利索的声音过后,床上多了一件我的外衫,地上多了一件外裤,脚盆旁多了一双袜子,只有一件最贴身的亵|裤,还有我腰上缠绕着的重重绷带,还没被甩出去。
梁挽听得声响,面上没风无浪,只叹了口气,手上一翻。
我定睛一看,头皮却有些微微发麻。
这次他手里拿的。
不是柔软的绷带。
而是拿红色的绸条撕碎之后拧成的一股股细绳。
他明明处于蒙眼状态,却能无比自然地贴近我身,仿佛无比熟悉我的身体结构,绕过试探,直接拿这玩意儿在我袒着的胸口处小心翼翼绕了一圈,再从我的肩胛那处绕过去,但这并没有真的束到什么,我做些小动作也没啥感觉。
什么嘛,你就这?
搞得煞有介事好像拍小电影似的,我还以为你憋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大招呢,结果也就清汤寡水的嘛。
我有点忍不住想嘲笑他,但梁挽又拿着连着不断的细绳从肩胛处往下垂,绕过脊背,在敏感的腰间系了一系,引了一条绷带到了左边大腿,在腿根处勒了一圈带,再在绷带外围加束了一圈红绳。
这……感觉就像一个普普通通的腿环啊。
感觉也没有拘束到什么动作啊。
你是不是纯粹在玩我?
做完这两个,他也就松了口气,依旧以蒙眼的姿态笑道:“好了,现在可以穿上了。”
我嘲讽地看了看他,便把衣裤一件件套过去,遮盖了贴身束着的绸条红绳,但没有把蝴蝶结给遮下去,等于上衣归上衣,下裤归下裤,腰间的蝴蝶结依然稳稳地凸了出来。
可遮完套完,我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大腿那边虽环了一圈,走路依旧没问题。可如果做一些明显的蹬、踢、踹的大动作,那绷带红绳加一块儿就有点勒大腿了,顺势牵动腰间,蝴蝶结会跟着一散,腰也跟着勒得慌。
这还不算麻烦的。
麻烦的是——我察觉到这绕在胸口的细绳几乎是精准无比地托着两点,平时走路没问题,可一旦有点大的刺杀动作,就势必动肩挺身,托就成了磨,红绳的粗粝尖端几乎是来回磨揉起那致命一点,像有一个带茧的大拇指在来回地揉搓着,让我登时泛起一阵酥痒麻挺。一股子被硬物侵犯的异感几乎从那一点两点扩散到整个胸腔,让我几乎懵了一呆,又怒了起来。
等梁挽解开蒙眼布,他也忽的一愣。
胸膛处一股清寒抵在那儿。
剑尖直接抵在了他的两点。
就如同红绳磨着我的两点。
我冷声道:“这么下流的束身之法,谁教你的?”
梁挽无奈地看了看我。
“这几个部位只是衬着特定的关节穴位,哪儿算下流?难道不是聂老板太敏感了么?”
我一愣,想了想,好像……确实也没有特别下流。
毕竟更隐私的部位他都没碰,基本就是普通穴位。
上一篇:当审计成为皇帝后
下一篇:带人鱼崽崽娃综爆红[穿书]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