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游回地上,尾在门上一点,便用灵力将小屋的门和窗都封住了。
妖总是需要一个封闭的环境,才能觉得安全。
随后,嬴未夜变小了些,盘在秦有昼身上,不停蹭他的脖颈,把自己的灵力蹭得到处都是。
“师尊。”秦有昼被勒得有些呼吸不畅,他轻声道,“您变回来。”
光斑闪烁,绕着他腰的蛟化成人。
嬴未夜手背上还有没收回去的鳞,瞳孔依旧是竖着的。
他稍稍和他分开些:“有昼,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说得轻描淡写,可他的手牢牢勾着他的脖颈。
“你还能拒绝,我不勉强你。”
“您都把屋子封住了,现在迟疑,怕是有些晚了。”秦有昼失笑,“而且,我做事从来不回头。”
“好。”嬴未夜勾唇。
他凑到他耳边:“那接下来你若抗拒,我就是用毒,也得让你继续下去。”
“我不会抗拒,只是.....”
秦有昼坐在床边,脱了件外衣,露出尴尬之色,道:“我不知能不能行。”
他先前那几回太快了。
“当然可以。”嬴未夜被他逗乐了。
他摸了摸秦有昼的脸:“来,小叔叔教你,你就跟着我做。”
他的手往下滑,落在秦有昼的喉结处。
秦有昼学着他的模样,小心地摸着嬴未夜。
喉结倒是方便,可往下,再往下便....
秦有昼被碰的脸红了,身上隐约泛着热。
他迟疑的片刻,嬴未夜不满他过于温柔,主动贴上他的掌心。
“有昼,来。”
他的声音轻轻发着抖,是因欢愉,也是因兴奋。
他随手取了旁边的脂膏,和他十指相扣着,迫切地亲吻他的唇。
不管做任何事,秦有昼总怕出错。
他小心地按部就班着,不光得管着嬴未夜不安分的手,还得过自己心里那道师徒的坎。
可这么搞了半天,把两人都急得满头大汗,分别去了一次,也没个进展。
嬴未夜忍无可忍了。
趁着秦有昼不留神,他直接把他往里塞了一截。
“师....”秦有昼被刺激得额头又渗出了汗,他只说了一个字,又抿了抿嘴,欲盖弥彰地改了称呼。
“嬴未夜!”
嬴未夜靠着他,额头因闷痛和快意渗出汗,毫无羞耻心地勾着他的下颌:“进都进去了。”
他的眼尾发红,恶劣地捏了下秦有昼的脸:“师尊里面怎.....”
他话没说完,就没秦有昼恼羞成怒地亲住。
凡事开个头,后面就好办多了。
秦有昼的头搭在他肩上,紧紧地抱着他,紧张得动弹不得,也不吭声。
嬴未夜稍微动下,秦有昼的手指轻颤。
“怎么。”
这姿势好进去,可他不偏头看不到秦有昼,也不方便自己动。
嬴未夜觉得烦躁,说起乱七八糟的话信手拈来:“是对师尊不满意么?”
“这时候,您就别提师徒了。”
秦有昼羞愤:“....对您冒犯。”
“你比我清高。”
嬴未夜揶揄 :“在我里面,都要喊您。”
抱着他的手又抖了下。
“你松开,换个位置。”嬴未夜拍拍他的手。
他痴痴道:“有昼...我想看你。”
他坐在秦有昼身上,看着这张脸,才顺气了些。
“有昼,看我。”嬴未夜已经受不住了。
秦有昼是君子,他不是。
他偏执地看着他,恶毒道:“木已成舟,你如何想,我是哪种身份,我都是给你开荤的人。”
秦有昼现在觉得不伦,已经晚了。
他夺走了他的第一次,他身上永远都有他留下的痕迹。
“我明白。”秦有昼那双漂亮的金眸里含着欲望,还有坚定和羞涩。
有些事,只能和最重要的人做。
不光是第一次,后面,他也只和他做这些事。
他取了落在床头柜上的琉璃镜,戴在脸上。
这般重要的事,就算是不好意思,他也想看清嬴未夜的脸。
犹豫了下,秦有昼睫毛轻颤,说了实话:“...我很想动,可担心我乱动,会做不好。”
他想在所有方面,都做个优秀的道侣。
嬴未夜:....
□*□
□**□
“没事。”嬴未夜也得了趣,饶有兴趣地看着秦有昼。
□*□
他很享受这个位置,就像蛇总喜欢占据高地一样。
能够把秦有昼的一举一动都收进眼底,随时随地都能亲吻他。
秦有昼微微睁大眼。
他显然没想到还能这样。
原本不上不下地僵着还能忍耐,可嬴未夜打破了这平衡。
秦有昼本就没隐疾,眼睁睁看着平日里最敬爱的人在他身上自娱自乐,甚至含着他的手指....,露出令人陌生一面。
他并不觉得嬴未夜这般放浪,只觉心跳又快了些。
注意力被转移,秦有昼也不再羞于面对自身对嬴未夜的欲望,终于能够稍稍放松下来。
原本单方面的主动变成双方的配合,一切也愈发和谐起来。
等秦有昼快到了,刚到过一回的嬴未夜却又不动了,还压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
秦有昼也很听话,真就不反抗了。
他分明在要紧关头,却一点也不生气,只是不解地看着他。汗湿的金发垂落,蒙着情欲的眸子茫然又无辜。
看得嬴未夜险些心软了。
可他极其记仇。
嬴未夜想了一大堆悲伤的事,才让自己冷下脸。
他捏着秦有昼的脸颊,兴师问罪:“你先前对那死老头,为何不说实话?”
...死老头?
秦有昼一时没缓过来。
意识到是吕却尘,他忍着道:“他是无关紧要之人,同他说了,也是徒增麻烦。”
他已经想好他们成婚,师兄和师妹坐哪桌了。
反正要邀请的人肯定不包括吕却尘,就连喜糖,他都不给他发。
自然没有给吕却尘说的必要。
在秦有昼眼里,感情是很私人的事。
不喜欢而且嘴巴大的人,就不该知道。
可嬴未夜不是。
只要不会给秦有昼闯祸,他巴不得昭告天下。
就算是有人背后骂他没师德,落到他耳朵里,都能变成嫉妒他。
如果他们知道他爱徒温柔善良美丽大方体贴,而且只爱他,他们也会觉得他命好。
他显然对秦有昼的答案不满意,阴沉着脸道:“可我就在乎这名分。”
发情的蛟脾气臭又拧,逆着他走,绝不是好事。
....那你先前还要弄个做道侣的期限,到现在都没准数。
秦有昼在心里赌气地腹诽。
他被他折磨得不上不下的,要不是还年轻,险些就支楞不起来了。
他只能顺着他的背,无奈地发誓:“那下回谁问,我都和他们如实说。”
“说什么?”嬴未夜威胁地动了动,神经兮兮地问。
秦有昼倒吸了一口冷气。
“说你是我的道侣。”
“这就对了。”嬴未夜的脸说变就变,转眼就风和日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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