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彧!你个疯子!朕的命令你也敢违背,你也敢!”
“陛下莫气,气大伤身啊~哈哈哈哈哈!”
尖锐刺耳的笑声宛如一把剑刃,狠狠插在了祈绥的心上。
周围的太监宫女连忙上前将他扶回龙床。
个个跪倒在地,无一人敢说摄政王一句不是。
祈绥浑身麻木,眸底猩红一片。
双手紧握成拳重重捶在了床铺。
【老子迟早有天要弄死他!】
681:【啊?弄死?】
【他是反派,夺了我的权,我还得乖乖让他夺?我一个皇帝,当得这么窝囊!老子才不受这个气!】
681想了想,认同地点点头。
【都行,到时候找个地儿把他关起来,黑化值不升到100,小世界不崩就行。】
先前落水,摄政王吩咐太医封住了他双脚的穴位,借着休养的名义让他待在殿中不要乱跑。
祈绥心中郁结。
每天晚上做梦都是给这个龟孙一巴掌!
他是一国之君,万人之上的皇帝。
他本来应该一呼百应,拥有千军万马,妖娆多姿的美人,还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
但、是、现、在!
都没了!
全掌控在楚彧那个混账的手里!
大晚上睡不着,越想越气,差点儿给自己气出心病来。
休养了将近小半月。
身上的穴位解开,祈绥活动的范围也仅限于乾宁宫,大有软禁的架势。
他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再这样下去大晟迟早得改姓“楚”,那么大个家底都得败在他手里!
当天晚上,乾宁宫的守卫退出内殿,守在殿外巡逻,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在殿外走来走去。
祈绥换了身方便的常服,轻轻松松避开侍卫来到了摄政王的长秋宫。
已是亥时。
按理说各宫都该安歇就寝,长秋宫却灯火通明,宫外还停着不少陌生的面孔。
看模样,楚彧召来了不少朝臣前来议事。
祈绥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地势,果断纵身飞跃上屋顶,轻手轻脚地挪开了上方的一块瓦片。
借着一点稀碎的光亮,祈绥看清了屋檐下一众乌泱泱的人。
基本全是前朝的官员!
还有不少后宫的太监头子,以及太医院的数名太医!
他们分坐两侧,而最前面俨然是楚彧,坐姿懒散,单手枕着额头,妥妥黑帮大佬的气派。
祈绥一看就不对劲!
【靠,针对我的?一看就是针对我的!】
【卧槽!这群老登儿准备合伙弄死我夺权啊!还开会!开会讨论怎么弄死我!】
681扣手手:【看样子,是的。|д′)!!】
第335章 摄政王,小皇帝又翻墙逃走了(3)
祈绥在楼顶胆战心惊地屏着气。
房下一帮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上位之人忐忑地开了口。
“殿下,你深夜召集群臣前来,可是后宫出了何事,要我们一起出谋划策?”
“出谋划策?呵。”
衣着懒散的男子在前座疯疯癫癫地笑出了声,抬起手边的一盏热茶,吹开上面朦胧的一层雾气。
“半月前陛下落水,怀疑是宫中出了奸细。本王借口肃清后宫,但你们猜本王发现了什么?”
闻言,堂下的朝臣们个个噤若寒蝉,垂首不言。
所谓枪打出头鸟,谁也不敢开口。
“说话啊,怎么都不说话?”楚彧抬眸。
此话一出,原本还在位置上端坐的臣子们个个惶恐起身,双手交叠跪在了地上。
大呼:“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饶命?”
楚彧脸色一变,手中的热茶盏骤然一摔!
茶水四溅,陶瓷碎片往外飞出伤了其中一位朝臣的面颊,割裂明显。
“殿下息怒,殿下息怒啊!”
楚彧:“本王倒是小瞧你们了,没我的允许,竟敢往后宫安插人手!竟敢往乾宁宫安插人手!”
“如此,你们不把陛下放在眼里,那便更不会把本王放在眼里了,对吗?”
楚彧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众人。
微微起伏的胸膛,彰显他此刻暴涨的怒火!
忽然一抬腿。
黑履前尖抬起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臣子的下颚,视线轻蔑,唇角上挑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们实话告诉本王,在后宫安插人手,是何用意。本王也并非那么不近人情的人,我会听的。”
“殿下!殿下莫怪!是臣的妹妹,臣的妹妹在后宫当宫女,臣不放心她,这才安插了人手进去。”
“还有臣的弟弟……”
“你们都当本王是蠢货吗!”
楚彧震怒,伸腿猛地一踹,男子立刻飞出去数米远,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在场的朝臣纷纷跪伏在地,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楚彧冷眸一扫,嗤声连连。
“各位别害怕啊,本王只是想提醒各位,日后可莫要做这等愚蠢之事了。”
“若此次肃清后宫的不是本王,而是陛下。他再顺藤摸瓜,把你们一个个的揪出来。”
“各位觉得,你们还见得到明天的太阳吗?”
字字锋利,字字直往人心口上扎。
朝臣们惶恐,“多谢殿下相救,殿下英明!”
楚彧冷嗤,又去桌上倒了杯热茶,看着上面袅袅升起的烟雾,姿态散漫地抿了一口。
其中有胆大的,见此情形,惴惴不安地出声。
“殿下,其实你不必过于忧心,陛下说肃清后宫,大抵只是走个形式,再怎么样,也会给您三分薄面的。”
“哦?”楚彧扬眉。
见摄政王脸色有所缓和,其余人也站出来附和。
“臣觉得张大人说的对,陛下登基这几年一直是您在把持朝政,他不过是一个您手中的傀儡,有名无权罢了。”
“朝中不少人说他不堪大用,说好听点是天真无邪,说难听点就是个傻子。无论如何,您才是我们大晟的明主啊。”
楚彧闻言,视线从那人脸上淡淡扫过。
心情愉悦地招手,吩咐身边的侍卫,“李大人会说,赏茶。”
“谢殿下赏识!谢殿下!”
这场心惊胆战的会议,不多时便结束。
宫外来的朝臣们纷纷坐上马车出了宫外。
全程低头不语,连普通的交流都不敢,生怕触怒了里头那个阎罗王。
祈绥躲在屋顶看完了全程,默默竖起一个大拇指。
“又是一个癫公,想拉我下马自己当皇帝。美得你。被我听到了吧?”
祈绥恨得牙痒痒,拿起瓦片准备盖上洞口开溜。
下方突然传出急切的一声“谁在那里”。
祈绥受惊,扯上领口的面罩就准备跑。
起身的瞬间,脚下陡然一空。
所处之地崩塌,骤然出现一个大洞,身体失重,整个人猛地往下摔!
“卧槽!”
哗啦一声,瓦片四裂,扬起的灰尘大片大片。
祈绥摔在地上,发出阵阵痛苦的哀嚎。
没来得及跑,一柄寒光闪闪的剑立马架在了脖子上。
“来者何人?”楚彧冷声。
“……”
祈绥被灰尘呛得猛咳嗽,都不敢抬头看他,万一这家伙恼羞成怒把自己斩了怎么办!
倒是楚彧举着剑,剑尖在他眼前晃了晃。
往下一划,别开了少年脸上的黑色面罩。
“陛下?”
楚彧面露惊喜,立刻撇下了手中的长剑。
弯腰将少年扶起,担忧道:
“陛下,深更半夜的,你为何会来此?这么高摔下来,伤着哪里没?”
演吧。
谁能演得过你啊。
祈绥脸色难看地甩开他的手,“装什么呢?还装。现在就我俩,你在装什么啊?”
闻言,楚彧勾了勾唇,满脸疑惑,“陛下,你怎可这么说我?臣之言,句句情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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