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祈求神明,可神又能求谁。
只剩下半柱香时间,人群中一个姑娘哭哭啼啼地站了起来,“我,我去……”
“好,就你了!跟我来!”
祈绥按耐不住了。
这姑娘是药铺赵老头家的孙女儿,先前他身无分文没钱给秦楚抓药,还是她救济的自己。
绝不能让她去遭这罪!
秦楚这次没拦他,也知拦不住了,将包袱打开,摸出把匕首偷摸塞给他。
“你放心去做,这儿的人我看着,不会让他们有意外。阿绥,保护好自己。”
秦楚流氓的时候是真流氓,玩得也花。
这个时候祈绥还真有点说不出的小触动。
“等我回来。”
祈绥说完,站出人群,寻了个借口要去茅房。
“上什么茅房,不许去,全都在这儿好好待着!休想跟我耍什么花招!”
祈绥脸一沉,还有没有人道了!
准备强闯。
这时,领兵的侍卫军从屋里出来,怒道:“嚷嚷什么,将军还在里面休息,你们不要命了!”
“王军长,是这人要去茅房,我们不让。”
“嘛玩意儿,上什么茅房……”
王军长怒气冲冲地大吼,视线落在祈绥脸上后,停住了,眼睛亮得直放光。
这俏生生的小模样,简直是梦中情0啊喂!
“上上上,这有什么不让的,我带你去!”
秦楚眼神危险地眯起。
目光从王军长肥头大耳的油腻脸上扫过。
第26章 救命!这个太监有亿点点行(12)加更
没有危机感,心稍稍放下一点。
他不信,自家小媳妇儿这都看得上。
祈绥走在前面,王军长跟在后面苍蝇搓手嘿嘿地笑,猥琐地像八万年没开过荤一样。
“你是哪家的小公子啊?家住哪儿,家中几口人,可有婚配?”
这小腰,这身段,生得唇红齿白的娇俏样,可比花楼的小倌儿要诱人得多!
特别是闻见少年身上还有股奇怪的甜味和若有若无的暗香。
简直让人销魂得不得了!
祈绥懒得理他,瞅见他们将军住的地方就在前边不远,想把人支开。
“转过去,我要上茅厕。”
他作势解腰带。
“哎哟转什么去啊,两个大男人害什么臊。你有的我也有,脱了看看又怎么……”
王军长狞笑,伸出自己的咸猪蹄就摸向少年的臀部,想想那手感就得劲儿!
沃日的!
祈绥忍无可忍。
回身一拳头直接挥在了男子的脑门上。
瞬间拔出腰间的匕首,一刀见血封喉。
速度飞快,动作漂亮。
王军长两眼一翻,没反应过来就栽倒在地。
祈绥嫌弃地把匕首上的血迹往他身上一擦,作呕道:“死变态,老子也是你能随便摸的?!”
秦楚知道了,得三天让他下不来床!
祈绥又暴躁地踹了王军长一脚。
然后急匆匆地赶往他们将军住的地方。
彼时姑娘刚进屋,哭哭啼啼的不成样子。
“将,将军……”
那将军也是个急性子,身上还带着伤,立刻招手要人家来伺候自己。
也不怕肾虚!
“别墨迹,老子行军打仗这么些年,在军营里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呢,快过来!”
姑娘杵着不动。
将军立刻如饿狼扑食般迫不及待地冲了过去,“给老子站住!”
两个人围着屋子躲躲藏藏的,像老鹰捉小鸡。
还将军呢,什么傻缺玩意儿……
祈绥腹诽,躲在窗棂下。
握紧匕首,不带犹豫地在手背上划了一刀。
细密的血珠立刻渗出来。
他凝聚神力,在空中画出奇怪的符文。
“以血祭,悲天灵,八转地,应召来!”
说完。
空中立刻雷雨大作,泼泼洒洒地降下甘霖,而屋内也有几道黑影从墙根处钻出。
“什么东西,鬼,鬼啊!”
此法偏邪,以血为祭的八方魂灵受到召唤聚集于此,极有可能被天道发现并降下雷罚。
681也意识到这一点,企图破开识海闯出来,【绥绥,快住手!你会被反噬的!快住手!】
在三千界使用法力本就是逆天而为,他现在强行使用邪术干预自然界生存法则。
神界不会善罢甘休的!
当务之急,祈绥顾不了那么多了。
推开窗棂,将军此时被邪物缠住,逐渐吞噬身体,血肉模糊得不成样子。
姑娘愣在原地,惊恐地看着地上融化一滩的血水,吓得哭不出来。
“赵姑娘!”
“阿,阿绥……”
祈绥伸出手,“快跟我走!”
与此同时,官兵听到动静闯进里屋。
邪物已经散去,只剩下一架森人的白骨!
他们惊慌地大喊,“快来人!将军被杀了,那群人,一个都不许放过!”
祈绥眉心蹙紧,将姑娘安置好后,立刻冲向了村民聚集地。
大大小小的呼喊声响彻雨夜。
地上横七八竖地倒着许多官兵,皆是一剑毙命,下手快准狠,是秦楚的手法!
失去首领的队伍是一盘散沙,无头苍蝇般逃窜,祈绥护着剩下的村民,前往安全之地。
雷雨不停,狂风大作。
祈绥提剑斩下官兵的头颅,为村民开路,血水污了白色衣摆,触目惊心。
就在这时。
空中一道电闪雷鸣直直劈在了少年的脚边。
黑烟升起,云层中隐隐冒出个白影。
是天道来了。
“祈绥,你如今已不是战神,来我三千界历劫,擅用法术本君尚不追究,现如今竟还敢使用邪术,你是忘了千年前的悲剧吗!”
少年长身立于大雨磅礴中,手执剑柄,眼神中唯一的那点悲悯也被燃起的煞气替代。
“我已是堕神,如何行事,尔等敢拦!”
“天道法则第十五条,擅用邪术伤人,受九道天雷惩罚!祈绥,你可认?”
用雷劈他?
祈绥眼眸一冷,当即纵身,冲破云层。
天道还没反应过来,帅气的脸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哎哟,我去!”
“我认你个大头鬼啊!在监狱虐待我,不给我澳洲大龙虾,来三千界还想管我!”
“我想睡欧式大平层,非得给我豪华套房,你跟那群老东西一个色儿的!还劈不劈我了!?”
没用法术,赤手空拳直接把人摁在云上捶。
左勾拳,右勾拳,再来一个大鼻兜。
“嗷嗷啊,祈绥!操,你敢打本君!!”
天道双手抱头鼻青脸肿地摔云上,扭成一团麻花,被少年欺负得连连叫唤。
“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老子可是祈绥!”
在监狱待了那么久,吃不好穿不暖,还要天天去受雷刑,这辈子最烦别人拿雷劈他!
天道:“我要告诉神君!让他来管管你!”
祈绥一愣神,“褚辞?”
说时迟那时快,天道直接一个鲤鱼打挺,抬腿就把少年踹下了天。
召出惊雷,狠狠劈下去。
我操,被暗算了!
“呃啊!”
祈绥腹部被惊雷劈中,从半空跌落,浑身炸起滋滋啦啦的火花。
又是一道惊雷,身躯摔进肮脏的泥水里。
“噗!”祈绥吐出一口老血。
狗崽种,反了天了,真敢劈他!
他完了,他、完、了!
天道揉了揉自己鼻青脸肿的脸,得意洋洋道:“哼哼,还想骑我头上撒野呢,我告诉你不可能!看本君今天劈不死你!”
“妈的,老子回神界第一个就端了你的窝!”
祈绥眼眸深沉,屈指拭去唇角的鲜血,不顾肉体的疼痛,欲凝聚神力,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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