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美院教师杨砚青触电直接穿去了古代美院任职,成了一个把和尚娶回家的断袖,而这和尚竟是杨砚青崇拜一生,又被后人称为绝代画圣的墨踪大师。
杨砚青知道墨踪和尚被院长污蔑成吐蕃奸细,被剥僧籍、砍右手、毒废双腿又嫁给一个断袖,而墨踪也是最后才知自己竟是吐蕃国岭狼族雪狼王之子,后被悄悄治愈双腿重返吐蕃,率族人一举摧毁画院,杀院长又把断袖夫君一刀穿喉割肉千块。
杨砚青为保性命更为守护偶像,替墨踪挡下血雨腥风将其供成菩萨,又掘地三尺找到给墨踪治好腿的神医,却不料神医双手一摊,“你不曾跟墨踪圆房,我的药如何见效?”
杨砚青:“……” 还得掉脑袋?
另一边墨踪又给大夫施压了,“你再去催催他,何时圆房。”
东北宠妻狂魔受:一张甜死人娃娃脸,三天一句滚犊子两天一句瘪犊子,一见和尚就完犊子
藏族狼王和尚攻:万年冰峰禁欲和尚,背地里千年醋精占有欲爆棚高原饿狼
感情流,历史架空
修罗场微狗血,中后期狼王觉醒,大后期微追狼王火葬场
主角和尚已还俗,众画僧皆为好人只是被不良人领导
【高能】
先婚后爱、穿越、年下、搞笑、虐恋、狗血、HE
第一章 和尚嫁进门
杨砚青睁开眼时只觉浑身发麻眼前红恍一片,几个古装打扮的人跪在旁边瑟瑟发抖。
“少爷,今晚您先将就下。”一位仆人装扮的男子紧紧搀着他,“大祭酒的人还在外头盯着,熬过今晚洞房花烛,明儿就把那臭和尚送柴房去。”
杨砚青张了张嘴,嘴唇却麻嗖嗖不听使唤,一旁仆人又接道:
“少爷,鞭子绳子都备好了,您就把气狠狠撒到和尚身上吧。”
说罢小心翼翼将杨砚青搀进洞房坐到了头顶红盖的新娘身侧,之后悄悄退出把房门掩上了。
倚梁呆坐半晌的杨砚青慢慢缓着神儿,渐渐回忆起自己刚才正在学校讲着古代第一画圣墨踪大师的作品赏析课。
这是美院对外的一节公开示范课,自己把一位戴眼镜留板寸,一看就是本分斯文的好学生叫上台分享所查资料。
那位男同学果然腼腆地攥着U盘颤颤栗栗上了台,却不料在放映PPT那一刻竟摘下眼镜眯起眼,竟不是分析画作,而是讲起了有关墨踪的历史生平:
“大家有所不知,墨踪和尚根本就是吐蕃王朝派去敦煌画院的奸细,他杀了院长和所有执事,最后摧毁名扬天下第一画院,还毁了不知多少千佛洞的壁画,这些都是他蓄谋已久的。”
杨砚青顿觉脑袋呼隆一下心跳加快。好家伙,这是来黑墨踪的?
杨砚青条件反射看向最后一排领导,却见阶梯教室百余人包括领导、教师全都竖耳瞠目翘首期盼着下文。
杨砚青:“......”
“大乾最美和尚墨踪大师年少被敦煌画院破格录取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画僧。”
那男生边说边点开下一页PPT,上面赫然出现了墨踪和尚的画像,竟还是被复原填色做成了能眨眼会微笑的3D人物影像。
一时全场哗然,竟频频响起女孩们的赞叹声和尖叫声,而正瞪着男生不停使眼色的杨砚青此刻也盯着PPT里的墨踪化成了雕塑。
“没两年墨踪连跳数级直接考到画院最高阶,未满十八便成了敦煌大画士,史书上说他因树大招风被嫉妒才成众矢之的,实则不然。”男生声情并茂,此时又把眼镜戴上了。
“在他晋升为画院学正主讲师那年,的确是被画院院长等人亲眼发现种种劣迹,酗酒邪淫屡犯戒条还私藏牛角刀,从而发现了他就是吐蕃来的奸细!”
男生皱起眉头接着说道:
“墨踪不是普通的奸细,他是吐蕃王朝战天斗地的岭狼氏族雪狼后代,然而当时画院的人不知情,只是剔除了墨踪僧籍,砍断其右手,毒药废了他双腿,赏给画院最窝囊的文盲断袖做妻室,可惜的是他们并未下狠手,还是让墨踪给逃了,最终墨踪率族人回来摧毁了一切。”
话音一落,全场奚落声一片,站在一旁的杨砚青五雷轰顶,开始摸兜掏速效救心。
作为墨踪大师的铁杆粉,他清楚记得自己当初是如何口含救心丸才把诽谤墨踪的民间杜撰读完,墨踪在他心中一直是神般的存在,他恨不得把那些荒诞的外史全部封杀了。
这小兔崽子,我让你当众瞎忽悠!
没等男生讲完,憋紫脸的杨砚青抬腿一脚把讲台下电源老窝端了,没料阶梯教室也随之一片漆黑,杨砚青浑身发麻可能触了电,而等他再醒来时就到了现在的鬼地方。
杨砚青:“......”
身体逐渐恢复的杨砚青意识也清明了,在将所有事捋了一遍后,蹭地站起身跳开了两米远,只因红蜡曳曳洞房幽幽,一位头盖喜帕男人身型般的新娘子坐在床头。
擦,我特么到了阴间?
这不扯犊子么,我一个先天心脏病最后死于触电?
杨砚青下一刻又发现新娘捆在身后的胳膊从侧面看过去,右边袖口处竟没有手!
杨砚青狠退一步撞上圆桌,鎏金茶具瞬时发出脆响声,回头一看,茶杯底部明晃晃印着四个金字:沙州曹家。
杨砚青:“?”
对这几个字再熟悉不过的杨砚青嗖地抄起一个茶杯当即傻眼。
在一千年前的大乾时期,敦煌、晋昌等十来个郡合称沙州,一直被曹氏政权把控,而曹氏领袖也被乾朝皇帝册封为节度使王,即地方军政长官,自然就是沙州地区最大权贵。
杨砚青之所以对曹家颇为了解,一是因为他是壁画系老师,知晓大乾时期最富盛名的官办画院“敦煌画院”即曹家出资设立。
另一个则因画院院长曹祭酒正是史书记载中残害墨踪的罪魁祸首,而墨踪正是被曹祭酒赏给了画院里最窝囊的文盲断袖,而这断袖也是曹祭酒的弟弟曹砚青,两人都是败类中的败类。
杨砚青快把杯底盯穿,耳边不由回响起触电前听到的那句话:“赏给画院最窝囊的文盲断袖做妻室。”
杨砚青:“......”
方才那个小厮的话也回荡耳边:“祭酒大人的手下还在外头盯着,熬过今晚洞房花烛,明儿就把那臭和尚送柴房去。”
卧......槽......
杨砚青手脚冰凉,愣不敢再瞧床上新娘,嗖地撂下茶杯窜出屋,一把抄起门口小厮,狠咽了口吐沫佯装镇定,“大,大祭酒......曹祭酒在外头?”
小厮鸡啄米似地点头,“是的少爷,祭酒的人还在外头呢,怕是要守到天亮了。”
杨砚青:“......”
忽然脱力的杨砚青抓住门框才勉强撑住身体,声音掩不住发颤,“那,那墨,墨踪......”
“少爷放心。”小厮倏地挺起胸脯,“小的早把墨踪收拾净了,伤口也包好了,送来时一滴血没流,绝没脏了院子。”
杨砚青:“......”
完,完犊子......那新娘真是墨踪!
杨砚青颤抖地将手伸向裤兜掏速效救心,却僵在溜光水滑的衣袍上掏了寂寞,随后整个人泄气皮球般顺着门框滑到地上。
“少爷!”小厮吓破声,立刻搀起杨砚青,“少爷您别吓我,小宝这就扶您回屋歇着。”
迈进房门后杨砚青双腿如灌铅般一步走不动,拼命低着头,好像不往屋里床上看新娘就不在一般。
杨砚青发现自己好像并没因触电穿来古代而害怕,倒是因为看到墨踪空空的袖口而觉得呼吸困难。
一代画圣才貌双绝、挥毫天下,却遭恩师背叛,被曹祭酒等人断手废腿,又赏给一个断袖糟蹋,也活该曹砚青最后被墨踪一刀穿喉又碎尸万块。
下一刻杨砚青只觉脖子冒起凉风。
杨砚青:“......”
我特么穿成谁不行非穿成瘪犊子断袖!
杨砚青默默叹气,难道是因为自己跟那人名字相近?再加上曹砚青暴脾气,自己脾气也臭?
“少爷怎站着不动?快回屋躺着吧。”小厮忽然哦了一声猛地掳起袖子,“对了,小宝先把墨踪带出来让护院抽他几十鞭子多弄出些动静,再让他在外头坐一宿,省得您看他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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