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S和小小菲离婚的事儿你是不是也不知道?最后大大S一个华丽转身就嫁给了个光头。”
“卧槽?”上一秒还不闻不问的杨砚青突然跳下床从桌上抓了把瓜子,坐去了白展身旁嗑上了,巴巴瞧着他:
“来,你给我好好说说。”
“得嘞,我跟你讲啊老师,就那个小小菲跟大大S之所以离婚......”
“你等等。”
“?”
“你就给我详细讲讲大大S是怎么追上光头的。”
白展:“......”
墨踪:“......”
白展突然没了声也不搭理杨砚青了,一转身又不停抖上了腿,脸黑沉沉的,过了好一阵倏然道:
“老师,明晚咱俩踏马高低得演一场‘大’的。”
杨砚青:“......”
“......怎么叫‘大’......”
白展沉默了一阵,突然眼珠一转坐正了身子,“明晚你想办法让人把墨踪带去河边儿。”
杨砚青:“!”
“你特么要干啥!?”杨砚青猛地直起身子盘起腿,把瓜子一扔声音直发紧,“你要谋杀?!
白展:“......”
“老师啊,你能别把我总往坏了想吗?我踏马如今也实实在在是一名老师了啊!咱还能干那些杀人放火的事儿吗!”
“欸?诶诶!说秃噜皮了吧!你承认以前杀过人,放过火了吧?!”
白展:“......”
白展挠了挠鼻尖,“船震。”
杨砚青:“......”
“......啥玩意儿。”
“咳,咱俩......明晚来一场:船-震。”
杨砚青感觉哪儿不对劲,“......啥,啥玩意儿?”
白展:“......”
“车震听说过吗,就......就反正有点儿类似。”
作者有话说:
先发后改,下午茶大放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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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N更!
枝儿要疯......
第一百六十四章 不是在演戏
杨砚青吓得愣是半天没说话,白展以为杨砚青没明白,赶忙解释了一下:
“老师肯定没经历过,就是情侣俩人在车里干,干,干那个事儿......”
墨踪:“......”
“干特么你脑袋干!”杨砚青的脸遽地又红又紫,心说特么谁没经历过!杨砚青腾地跳下床一把给门拽开了:
“来,你给爷爷我有多远滚多远!”
“不是老师,你先听我解释。”白展冲过去砰地一声又把门关上了,“都是假的,都是在演戏,咱就是演给隔壁那个渣男看的!”
隔壁渣男:“......”
“演你奶奶个腿儿!”杨砚青又一把推开白展再次把门打开了。
“老师你怎么总要往歪了想呢。”白展用后背直接把门顶上了,跟堵墙似的横在杨砚青身前,倏地把手举上脑门:
“我对天发誓,我白展是真的对老师没那个意思,否则天打雷劈!”
杨砚青脑子嗡嗡的,心说特么刚才你还说要当接盘侠呢!现在又说对我没那个意思了,就你说出这话,你自己信吗?!
“擦,你他娘又不是没被雷劈过!”杨砚青一蹦高给白展的手拍下来了。
“就是被劈了才不敢再被劈了啊!”白展哭腔都出来了,“不然又见不到老师了!”
杨砚青:“......”
白展委屈着一吸鼻子,“总之我是为老师好,一心为老师着想。”
杨砚青:“......”
“而且影响力教父罗伯特在《影响力》书中第八条也说了......”
“你闭嘴吧!”
白展:“......”
翌日晚斋过后,净云和尚对着墙壁又练了两遍“台词”,随后不停挠着脑瓜子磨磨唧唧好不容易蹭进了墨踪房里,眼神飘忽不定的:
“山,山寂,你去河里走一趟,啊不,你去河边儿走一趟......”
墨踪:“......”
在炕上打坐的墨踪没睁眼,薄唇轻启,“......为何。”
“哦,那个......河里有条船。”净云和尚声音打颤,回忆着杨砚青教他的话术,“我,我瞧见隔壁屋里那两位施主在船上待了有一阵子了,而且还,还拉着帘儿......”
净云和尚脸嗖地红了,“咳,就是那船一直摇啊摇的......不知是不是出事儿了......要不,你去瞧一眼?”
净云和尚磕磕巴巴总算把台词背了一遍,杨砚青曾跟他交待说只要说完这些话,墨踪立马就能奔去河边,之后就没他什么事儿了。
但净云和尚此时却见墨踪仍旧稳稳坐在炕头,别说奔去河边了,根本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还不紧不慢又问了一句:
“为何。”
净云和尚:“......”
为何为何,我哪儿知道为何!这苦差以后我可不接了......
净云和尚没有再回应墨踪的话茬,转身走了。
可走出门没多久,净云和尚又暗叹一声,想是也可怜杨砚青这个“备受摧残”的痴情汉子,一咬牙又转身回去了。
“......山寂,你去河边儿走一趟.......”
墨踪:“......”
墨踪根本没睁眼,这次是连话都懒得说了。
净云和尚:“......”
“就是那船一直摇啊摇的,不知是不是出事儿了......要不你去瞧一眼? ”
墨踪:“......”
一动不动似要把炕头坐穿的墨踪皱起了眉,随手就把一旁木鱼拿来敲上了,似对门口那个“复读机”和尚已彻底失去了耐心。
净云和尚:“......”
净云和尚忽然扬了扬下巴,又道:“一会儿万一船没影了,还要辛苦山寂到河底捞一下你那位施主。”净云和尚随后轻飘飘又补了一句:
“他不会游泳。”
墨踪:“......”
寺院后身大河里,白展呼哧带喘的玩命儿抗议着:
“我说老师啊,咱差不多就得了,咱是真不能再摇了,我这都快把自己给摇吐了。”
“快摇。”杨砚青一直扒着窗户做贼似地露出一点儿小脑袋巴巴往外瞧着:
“要是等墨踪来了你再摇,就特么晚了,太显假了!”
“我的恩师啊!”白展四肢一瘫,“墨踪指定是不会来了,他注定要被佛祖收编,你这分明是不尊重佛祖,更是不尊重历史啊!”
“甭特么废话。”杨砚青抓起一个水囊跩了过去,“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快喝两口水,继续摇!”
白展:“......”
慢慢靠近河边的墨踪已陆续听到船中那二人传来的对话,而他眉心的沟壑越来越深。
在来至河边看到了那只摇来晃去的“淫,船“竟就停在岸边时,墨踪觉着杨砚青这旱鸭子哪怕从船上掉下河也是直接掉到岸上,根本不会有什么危险,于是一个转身又打道回府了,耳中却依旧传来船内二人聒噪的对话。
“来了来了!他来了!”杨砚青激动地扒着窗户缩回了点儿头,却见墨踪还没靠近几步竟就若无其事的掉头开始往回走了。
杨砚青:“......”
杨砚青上扬的嘴角瞬间炸裂,“他,他走了?!”
杨砚青上一刻兴奋得几近跳出嗓子眼儿的心脏噗通一声瞬间沉入河底。
“不可能......他不可能就这么走了......”
杨砚青嗓子劈了,又觉自己说出的声音似飘到天边,而整个人头重脚轻又像坠入地狱......
这一刻的杨砚青只觉自己仿佛真的变成一个飘飘荡荡无处安家的孤魂野鬼......
“哈哈哈哈。”终于不用再费力摇船的白展彻底撂了挑子,扑哧一下乐得脸上直开花,全然没注意到对面已经失魂落魄的杨砚青:
“老师啊,你瞧见没,咱就必须得尊重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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