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就让我跟您一起进去吧,您跟那疯子共处一室实在太危险。”
“放心,你就在院儿里候着,万一听到我喊救命时你再进来也不迟。”
“......”宋小宝脸白了,“那,那不就晚了?少爷岂不有生命危险了?”
“生命危险不至于,撑死被劫个色。”
宋小宝:“......”
杨砚青深吸口气后猛一推门迈进了厢房,果然看到屋里站着个顶天立地的健硕男子。
杨砚青一时都忘了自己是在古代了,当即激动大喊一声,声音都跟着颤起来,“卧槽!白斩鸡!还真是你小子!”
屋里男人浑身一震,转身在见到杨砚青后眼睛都直了,“老师!”随后猛地冲来一把将杨砚青抱入怀里“哇”地一声竟哭了。
宋小宝在门外都看傻了立马要冲进来救杨砚青,“少爷!”
“......我喊救命了吗?”杨砚青一摆手,“出去出去。”
宋小宝:“......”
宋小宝缩着脖子把门关上后,杨砚青拍了拍那个男人的肩膀,“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你一个地痞流氓挂我身上嘤嘤哭,这合适吗。”
“对不起老师,对不起,都怪我。”那男人竟还上气不接下气,“都怪我酒后乱性对老师毛手毛脚,结果踏马站窗边都能被雷给劈着,还害得老师跟我一起穿古代来了......”
杨砚青:“......”
杨砚青脑子顿时三千六百转,在得知男人也同样被雷劈后更明白怎么回事了,也更加确认梅赤就是跟这家伙互相穿越了......
但杨砚青此时已轮不着为曹砚青和梅赤高兴,而是吓得眼睛呲呲冒火星,也忘了为人师表了,破口大骂道:
“白展你个瘪犊子,你把曹砚青咋了!?”
白展:“......”
“曹,曹砚青?”白展糊掳了把脸,“sei呀?”
杨砚青:“......”
“还sei呀sei呀,说普通话!”
白展:“......”
杨砚青抽了两下白展脑袋,“你看清楚了,我才是你老师,现代的那个叫曹砚青,他穿我身上,我特么老早就穿越他身上来了!”
说完杨砚青突然心头一沉,“擦......你该不会把姓曹的给睡了?!”
“......卧......槽。”白展琢磨过怎么回事儿后脸绿了,干巴巴抹了把嘴,瞪大眼自言自语着,“......睡岔了?”
“擦!你特么还真睡了?!”杨砚青上手就是一拳结果被白展一把握住了。
“没睡没睡,我刚才嘴打瓢,冤枉啊老师,我跟姓曹的啥也没干,我只是帮他把衣裳脱光了。”
杨砚青:“......”
“白斩鸡我艹你大爷!衣裳都脱了你告诉我没睡?!”杨砚青脑瓜子嗡嗡,牙花子直冒火,“你个畜生!”
白展突然咧嘴一乐,“老师你吃醋了?”
杨砚青:“......”
杨砚青眼皮一翻差点儿没过去,愣是气得说不出话,心说好不容易老天开眼让梅赤穿越过去和曹砚青团聚,结果发现心上人赤身裸体跟别人睡了?这他娘还不得疯喽?
“老师,我不跟你开玩笑了。”白展忽然收敛了笑容严肃道:
“事情是这样,我跟那个曹砚青在屋里喝酒,他喝高后先抱的我,然后......然后我就想着帮他把衣裳脱了让他早点睡,结果我就被雷劈了......”
杨砚青:“......”
“劈的好!老天开眼,没让你这孙子得逞!”
白展:“......”
半晌后杨砚青重重叹口气,“倒是也方便梅赤和曹砚青直接入洞房了......”杨砚青说完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老师你去哪儿?你不能丢下我!”白展一个哆嗦立刻追上前。
“小宝。”杨砚青冲门外热锅蚂蚁似的宋小宝一招手,“拿几壶酒来,再装一盘子花生米,今晚我得跟这兔崽子好好聊聊。”
白展:“......”
几杯酒下肚后,杨砚青才算压下惊,也从白展口中得知了曹砚青在现代的一些情况。
“来来来,走一个走一个。”白展兴奋地给杨砚青倒着酒,“我就说老师忘了谁也不可能把我忘了。”
杨砚青:“......”
“话说你小子什么时候从监狱出来的,特么大晚上又跑我公寓里兴什么风作什么浪?”
白展:“......”
“青青啊。”
“滚犊子!”
“不是,老师啊,我是真考上英国那个牛逼美院读了博士回来,你咋还能真信我进监狱了呢。”
“算你有良心,大英博物馆偷回几样儿东西?”杨砚青突然坐直身子,“三百二十窟的经变图你给整回来了?”
白展:“......”
“我接你的班儿教壁画系了,跟你住一屋。”
杨砚青:“......”
杨砚青倏地喉咙吞咽两下,酒杯在手里直打颤,“你,你俩没睡吧......”
“真没睡!我是清白的啊青青!”
“再特么瞎叫,我把你牙薅下来。”杨砚青嘬了口酒,“我咋就教出你这么个‘欺师灭祖’的玩意儿来。”
白展红了脖子,嬉皮笑脸着,“老师,我咋突然觉得你对我比以前热情多了。”
“废什么话,谁穿来古代看到老乡了不热情?”
白展:“......”
酒过三巡杨砚青嘴也有些打瓢,眼睛一点点失焦,再加上最近“追妻”处处碰壁烦心事也多,杨砚青眼眶不自觉就红了。
“展啊,你猜我在古代遇到谁了。”
白展:“......”
“猜到了。”白展一口就把酒干了,“老师要是穿到曹砚青身上了,还能遇到谁,遇到偶像了呗......打仗那天我就瞧见墨踪了。”
“啥?!你见到墨踪了!”杨砚青猛然想起赵司业曾说李校尉找过一个和梅赤身形相似的人假扮成主帅上了战场,杨砚青当即一个激灵,“你没被墨踪伤到吧!”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那姓李的非让我带个面具当替死鬼,我踏马当时要是没吓得坐地上了,早被墨踪一刀砍死了。”
“......”杨砚青后怕地擦了把汗,“......得亏你给他跪了,墨踪才能知道你不是梅赤......”
“谁给他跪了!”
“甭嘴硬,他可是雪狼王!战神都不是他对手,那天他举着一把开天辟地的洛甲神刀冲你来了,你还能不吓跪喽?”
白展:“......”
“行了行了,不说不开心的事了。”杨砚青拿起酒杯撞了撞白展的杯子,“我请教你个事儿。”
白展连忙双手扶杯嘿嘿一乐,脸红到脖子根儿,“老师你跟我客气啥,尽管问。”
“我就是想问问怎么追求人,有没有啥经验方法。”
白展:“......”
“老师......就你问出这话,你觉着合适吗......”白展的脸立马垮了,“你是真没把我当男人看啊。”
“小屁孩儿咋说话呢。”
“我只比你小三岁啊!”白展嗖地把酒杯撂下了,“再说我咋追的你,你还不知道吗?”
杨砚青:“......”
“大学那会儿去森林公园写生,你说这公园里的树踏马的还没人多,我转头就按你的生日捐了三千二百二十三颗白杨树。”
“谁特么生日是3223。”
“你阳历生日3月2,阴历生日2月初三,没毛病吧?”
杨砚青:“......”
“每棵树上我都放了一个白杨树的小牌子。”
“谁还看不出是白杨树了,放啥牌子......”杨砚青小声嘀咕着。
“白和杨两字中间都镶了一颗金色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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