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导:我信你个鬼。
他扒拉开景琛的手径直走到温绛床边,并没看到景琛那绝望透顶的表情。
陈导只是随意往床上一瞥——
嗯???
温绛和霍代表两人……有这么胖?这一个人都占据俩人的位置了吧。
不管了,这都不重要,感情把霍代表请走,他还想直播间多活两天呢。
他的手缓缓伸向温绛的被子。
此时,经过超管反复分析,认为直播间没有违规现象,最后警告一番后,重新帮忙连接直播间。
被叮嘱的导播:Zzz
看到镜头中这一幕,陈导站在隆起的被子旁,伸出了他不谙世事又天真单纯的小胖手——
【我擦!!!导演这你敢掀?!】
【掀!不掀不是男人!】
【快快快!我已经准备好截图了!】
【我的妈呀,请问我十岁的女儿可以看么?我要不要现在捂住她的眼睛?!】
【嘿嘿嘿,嘿嘿,嘿,果然,十二点不睡有三分利。】
观众无比期待,当被子掀开后那两具赤.条条的躯体纠缠在一起的火辣画面,哪怕接下来百分百要被超管封房,但先爽再说!
被子掀开啦!我裤子脱好了!
陈导:……
四个人:……
陈导气定神闲闭上眼: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重来!
他慢慢盖上被子,重新掀开。
陈导:!!!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这么玩是吧!
床上四个人直挺挺躺做一排,对着导演露出明媚笑容。
【有没有人告诉我,温绛的被子里是黑.洞么?】
【说好的火热纠缠呢?十分钟不见而已,怎么长出了三个人头?】
【哈哈哈哈我TM笑死,除非你们说你们在练习打麻将。】
陈导晃了晃神:“你们这是……”
四人齐声:“打保皇。”
陈导:当我没打过保皇?保皇四个人能够?你们搁这欺负老实人是吧。
屏幕前的观众笑得直捶桌子,虽然没有看到期望中的火热纠缠,但他们知道霍卿章今晚前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狠狠打黑子们的脸,就足够了。
陈导深吸一口气:万幸,没被观众看到。
殊不知,此时直播间的人数:3200W
这一幕,连道德小标兵超管同志都TM看笑了。
时间来到了恋综最后几天,除了即将到来的离别,罗马也马上要迎来今年的圣诞节。
早几天,平静的小镇也因为圣诞节的到来多了些喜气,家家户户门口都多多少少挂了些圣诞节的元素,节目组也不例外。
窗台上霍卿章送来的三色堇已经绽开了花瓣,像精灵的小脸,俏丽可爱。
温绛正拿着小喷壶给花儿加湿,节目组敲门进来,交给他一张任务卡。
【在圣诞节来临前,你要在不能明说只能暗示的情况下,得到嘉宾霍卿章目前最重要的一样物品,否则,你将会在这个充满喜气的日子里,遭到节目组最残忍的惩罚。】
温绛问:“惩罚内容是什么。”
工作人员:“暂时保密。”
而云善初同样收到了任务卡,同样的内容,在圣诞节之前得到海崖最重要的一样物品。
作为原文男主,云善初不难猜出肯定不止他一人收到了此类任务,现下眼见着温绛和霍卿章已经成为本期节目主推CP,节目组不可能不想办法为温绛争取更多镜头。
而对于云善初来讲,现在重点已经不是温绛能否博得更多人气,重点是这人气是谁为他带来的。
是霍卿章。
不难猜测,有霍卿章为靠山,对于温绛来讲,靠着节目爆红只是个开始。
从温绛这边下手根本讨不到好,可如果是霍卿章呢。
圣诞节。
哈,圣诞节。
作为原文男主,云善初认为似乎老天都在有意帮他,特意选择了圣诞节这个特殊日子。
霍卿章同父异母的大哥,就是在当年圣诞节那天,为了救助落水的霍卿章而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一辈子活在愧疚中吧,霍卿章。
平安夜前夕,节目组准备了一堆材料,请嘉宾们帮农场主布置房子。
农场主来自美国,是忠诚的基督教徒,非常重视每年的圣诞节,虽然他现在人在异国他乡,但心系老家,特意嘱托节目组在圣诞节当天一定要为他好好布置房子。
因此这个重任便落到了嘉宾身上,责无旁贷。
大厅里一片凌乱,摆放着各式各样装饰物,嘉宾们围坐一团,围着一颗成人高的鱼骨松。
温绛格外认地摆弄着礼物盒子,精心装扮圣诞树。
虽然不是本国节日,但是圣诞节对他来说有着特殊含义。
十八岁那年的圣诞节,他失去了唯一的朋友,也失去了最倾慕的人。
七年后,这些人却又阴差阳错地来到了他身边。
虽然他知道霍卿章不是那个一直资助他的神秘人,但他坚定认为,霍卿章也是老天赠予他的礼物,同样的颈肩小痣,仿佛那个人的灵魂也穿越时光来到了他面前,陪他弥补曾经那个圣诞节时未完成的遗憾。
只是说起来,节目组下发的秘密任务,要得到霍卿章最重要的物品。
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温绛垂眼沉思着,手上的动作慢了些。
弹幕也已开启有奖竞猜。
有人说肯定是公司公章,公章代表着公司的所有权,温绛想拿到公章,难度巨大,几乎不可能。
也有人说是霍卿章的家产,毕竟霍老爷子还在,最后公司究竟落入谁手还不好说,而霍卿章唯一确定可以紧抓在手中的不就是他的财产,只是这个对于温绛来说,同样难如上天。
观众们考虑到的,温绛同样也考虑到了。
但他还是觉得,对于霍卿章来说,不仅如此。
他开始仔细回想原文,反派穷极一生想要得到的是什么。
哦,是云善初,是男主的爱。
温绛:……
撤回,重想。
另一边,霍卿章正给礼物盒系蝴蝶结,手上动作慢,同样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节目即将结束,可他依然没能搞清楚,节目拍摄首日,温绛在厨房切菜时,为什么切着切着就哭了。
这个问题,明询暗探多次,可温绛似乎铁了心就是不准备告诉他。
不想在节目里留下任何遗憾,至少在结束前,要知道这问题的答案。
并且一定要温绛亲口告诉他。
思忖间,忽然有人问“谁看到钳子了”,霍卿章回过神,说了句“我房间有”,便放下手中的活儿上了楼。
云善初悄悄看了眼还在忙活的其他人,起身说自己要去卫生间,实则到了楼梯拐角处身子一闪,也跟着霍卿章上了楼。
霍卿章打开抽屉,里面是农场主本人的工具箱,除了钳子螺丝刀,还有几根生了锈的自行车发条。
这些发条是霍卿章拆下来的,锈得厉害已经不能正常使用,索性全拆了换了新的发条。
拿了钳子关了抽屉,他忽然敏锐地察觉到脚步声。
虽然那脚步有在刻意放轻,但通过其节奏能够判断它并非来自温绛。
如果不是温绛,那霍卿章也没兴趣知道这位不请自来的是谁。
一回头,看到的是云善初。
他视若无睹,绕开他准备下楼。
却忽然听到一声小声的啜泣,以及含着忧伤的一句:“卿章哥,我想卿景大哥了……”
霍卿景,霍卿章同父异母的大哥。
霍卿章抬了抬眼,虽没说话,但止住了脚步。
不难猜出,云善初这个“想”绝非字面意义上的想,而是另有所图。
“对不起,卿章哥,我也不想这么矫情,可总是会睹物思人,布置圣诞树的时候,就想到那年的圣诞节,满心欢喜在家里等你们回来,最后却等来和卿景大哥天人永隔的消息……”云善初说着说着,泣不成声。
霍卿章看也不看他,没走,是想知道他葫芦里到底要卖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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