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宝宝问能不能写一下令仪长大后的故事,问了编辑,因为是耽美不能写超过字数的言情剧情,不过大致幻想一下未来:
从贫民窟杀出血路的大佬,刀尖舔血、杀伐果决,轻飘飘一句话便能主宰他人的命运,和被众星捧月长大的财团千金,立志成为战地记者,将真相的声音传达给全世界。
潜伏在极危地带中时,生命遭到威胁,绝望时吹响哨子,那个曾经起誓要护她一生的男人真的从天而降。
所有的故事也从这只草哨开始。
虽然男人拥有随意拿捏他人生死的能力,但面对他的小白花时还是会觉得自卑,不敢说爱,只敢默默守护她。
男人固然知道战地记者是很危险的工作,但重要的是,守护她,也要守护她的梦想。
不过这个时候,两个小朋友只是纯洁的友谊罢了。
第72章 番外九
“温绛?醒醒。”
温绛正睡得沉,耳边传来霍卿章轻柔的叫醒声。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霍卿章在他身边衣着整齐,手打领带。
温绛习惯了醒来后第一句话:“令仪还在睡么。”
霍卿章俯身亲亲他的脸颊,带着大梦初醒的暖意:“令仪已经被爷爷接走了,你忘了么,今天是她第一天放寒假的日子,要去爷爷奶奶家住几天。”
温绛揉揉眼,缓缓坐起来。
确实忘记了,习惯了每天一睁眼就看到小豆丁趴在他枕边,玩着他的头发说“妈妈早上好”,冷不丁没有这种可爱的叫醒服务,温绛还真有些不适应。
“那她怎么没把我叫醒说再见。”
温绛还是不甘心地念叨着。
霍卿章在他身边坐下,揉揉他稍显凌乱的头发,手指穿过发丝稍作整理:“她来过了,八点钟就醒了,过来亲过妈妈的脸说了再见,但是觉得妈妈昨晚工作到很晚,想让妈妈多睡一会儿,就没叫醒你。”
温绛:呜呜,我的小棉袄。
这些日子温绛一直在忙自己的新电影。
这次他大胆挑战戏路,主演了一部由大热IP改编的恐怖电影,因此为了保证氛围感,剧组多选择深夜拍摄,所以温绛这些日子一直出于昼夜颠倒的状态,而令仪也心疼妈妈的辛苦,每晚乖乖自己洗漱,坐在小床上抱着玩具,一直等妈妈回家后才安心躺下。
体恤妈妈的辛苦,即便想妈妈到想哭哭,但还是忍住了。
她本来是不想去爷爷奶奶家的,但考虑到只要她在家,妈妈就会不留余力陪她玩,每天顶着个黑眼圈让宝宝很心疼,所以还是选择去爷爷奶奶家小住,趁妈妈结束拍摄后,给妈妈一段时间休整。
温绛起床后,洗漱吃了早餐,和令仪视频通话,确保小家伙现在心情不错后,才下意识看向沙发上衣着整齐的霍卿章。
他就跟那种四五十岁的中老年男子一样,手边摆着咖啡,手捧报纸,一页一页看得认真。
“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么。”温绛见已经九点,霍卿章却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好奇问道。
“这几天不用过去,休息。”霍卿章不好说,他只想趁着令仪去了爷爷奶奶家,想和温绛度过一段美妙的二人世界罢了。
谁还没点自己的小心思呢。
而且,看温绛这样子,好像忘了……
今天是他们结婚四周年纪念日。
四年前的今天,温绛肚子里揣着令仪和他在民政局领了证,两个人的恋爱也在这一天变成了三人小家庭。
霍卿章到现在还记忆犹新,那天,为了拍结婚证的照片,温绛穿了一件雪白的压褶衬衫,就像童话故事里走出的小王子,俏丽纯白。
或许是这个场景太过于震撼,当时的霍卿章一忍再忍才勉强忍住眼泪。
只是,前两年,温绛还能记住结婚纪念日,到了这一天还会念叨两句,这两年一门心思全放在令仪身上,今天特意支走令仪,他还是没想起来。
“今天回温,要不要出去走走?”霍卿章主动提醒,刻意咬重“今天”二字。
温绛:“那我们去爸妈家里看看令仪?”
霍卿章:……
“成天给令仪做死亡教育、离别教育,到头来放不了手的人其实是你呢。”
温绛不服:“对三岁半的小朋友放手,你还真是个好爸爸。”
霍卿章笑笑,拉着他去了衣帽间,像打扮娃娃一样给他换上深红色高领毛衣、白色毛呢外套,一打量。
真奇怪,这么多年过去了,温绛为什么看起来就是不会老呢。
“带你去个地方。”霍卿章还玩起了神秘。
温绛稀里糊涂任由他换好衣服,跟着上了车。
到了目的地,温绛才发现霍卿章说的神秘地方不过是间装修别具一格的西餐厅。
兴许是白天,又是工作日,餐厅里很安静,看不到别的顾客,只有悠扬的轻音乐回转在餐厅每处角落。
霍卿章借口说自己要去停车,已经订了位子,让温绛先上去。
温绛看了眼门口无所事事的泊车小哥,心生疑惑。
他踏进餐厅,原本昏暗的餐厅骤然亮起气氛灯,昏黄色的、闪烁着点点星光。
而延伸至楼梯的小道上铺满艳丽的红玫瑰花瓣。
温绛不忍心踩踏这些花瓣,刻意绕开,只沿着边边角角上了楼。
二楼是一座座雅致的卡座,其中一座周围依然铺陈着玫瑰花瓣,桌子上也摆了满满一篮红玫瑰。
一看就是霍卿章搞出来的。
不过温绛对这些浪漫不太感冒,毕竟被求婚那天,他可是看了一出打戏才得到了求婚戒指。
他随意坐下,朝着楼下看过去,嘀咕着霍卿章也太慢了,停个车也要这么久。
墙角垂悬的筒灯倏然一点点黯淡下去,对面的墙上忽然出现了一片四四方方的投映灯幕。
当周遭的光线暗下去后,那处明亮的灯幕墙便更加清晰。
温绛单手抵着下巴,嘴角扬起漫漫笑意。
都老夫老妻了,还玩这么浪漫啊,该不会投影里又要放从他出道起每一张值得纪念的照片吧。
沙沙、沙沙。
投影中忽然出现一片雪花,伴随着沙沙声。
奇怪,数字信号都不知推行了多少年,现在还会有这种频道雪花么?
沙沙、沙沙。
雪花渐渐消散,屏幕中出现了一道模糊的身影。
一个身材瘦削的高个子男人手里拎个大勺,守着用一排装满菜品的铝盆,而他的面前站着十几个抱着铝制饭盒的小孩子,虽然他们脸上脏兮兮的,但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纯真灿烂的笑容。
男人舀了一勺土豆片放到其中一个小男孩饭盒中,笑得慈蔼,问道:“一勺够了么?”
小男孩羞赧地点点头。
男人还是再舀一勺土豆,将小男孩的饭盒堆得满满的:“你不是说家里还有个妹妹么,吃不完的可以带回去给妹妹吃。”
小男孩抱紧饭盒,小声嗫嚅着:
“谢谢温老师。”
而屏幕右下角显示的拍摄时间是1999年1月21日。
温绛渐渐睁大双眼。
温老师。
这是一段二十几年前电视台宣传贫困山区儿童的纪录片。
而屏幕中的男主角,穿着温绛熟悉的旧毛衣,高高瘦瘦的,但他的声音却不似他的外表形象那般瘦弱,总是中气十足且清晰明亮。
二十一年后,再次听到了爸爸的声音。
如果他现在还在世,一定也是个白发斑驳的小老头了吧。
画面一转,爸爸站在沙土铺成的操场上,手里抱着只旧旧的篮球,身边围了一圈小孩。
小孩们不懂篮球比赛规则,只是围着他蹦蹦跳跳:“温老师你最好啦!所以把篮球传给我好不好!”
爸爸哈哈大笑:“那温老师今天要为了规则做个大坏蛋咯。”
惹得小孩们急得直跳。
这温馨的一幕,令温绛实在难以自持他不断上扬的嘴角。
但笑容之下,是不断模糊的双眼。
这档纪录片是在温绛出生前的半年里拍摄的,题目就叫《大山里的信仰》,讲述了一位刚从师范学院毕业的年轻男孩放弃了定向城市分配的机会,毅然决然将自己宝贵的青春奉献给遥远贫瘠的大山,在这里与孩子们同吃同睡同甘共苦,这样度过了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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