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是不是找死!”
尤潜椋将床头的表待戴在手腕儿上,“虽然你喝醉了,但昨天的事儿也不会真的忘得一干二净吧,刀子,你情我愿的事儿。再说了,我们两个连家长都见过了,也算是定亲了,睡一觉很正常。”
刀子:“你他妈的别胡扯些有的没的!”
尤潜椋侧身看着他:“我一直都是认真的,难道你打算提上裤子就不认吗?”
刀子:“……”
屁股到现在都还在火辣辣的疼,刀子很肯定,自己是被压了。
尤潜椋凑近,刀子攥紧了拳头。
“有时候真不知道你在防备什么。我条件不差吧,有学历,工作也不错,有车有房,而且你也对我有那么点儿意思。”
刀子瞪着他,没将拳头挥出去。
“而且,在床上我们不会也挺默契的吗?”
刀子打算挥拳头,但在拳头落在尤潜椋的脸上之前,门却被敲响了。
“儿子?”
尤潜椋攥住刀子没来得及落下的拳头,起身开门,对着局促的阮建民问:“爸,有事吗?”
刀子:“……”
阮建民:“……”
刀子:“你丫的瞎叫什么!”
阮建民却受宠若惊,“那、那个,饺子,吃吗?”
尤潜椋拿过外套,“爸,我今天有课,饭就不吃了。”
阮建民怕耽误他事儿,也没敢留他。
于是,刀子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尤潜椋大大方方的在他眼皮子底下完完整整地走了。
直到现在才发现房间的凌乱的阮建民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出来昨天发生了什么。
“儿、儿子啊,饺子,吃吗?”
刀子瞪向他:“昨天你放他进来的!”
阮建民:“……嗯。”
刀子粗喘着气,但最终却也只是摔了浴室的门。
第六十八章 诈骗电话
小崽子接到一个奇奇怪怪的电话。
“喂,请问您有兴趣了解一下股市炒股吗?”
小崽子听得晕晕乎乎的。
“喂?”
小崽子看着手机上显示的那「诈骗电话」四个字,拿着手机脑袋一低,点了头发出一个「嗯」字。
电话那边顿了两秒,像是被小崽子像是裹着薄荷糖的声音弄的一时失了神。
“咳,那、那您了解关于炒股的相关行情吗?我这儿有绝对准确的相关消息以及内部检测,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参与进来。”
小崽子嘟嘴,问:“炒股是干嘛的?”
电话那边儿开始哄骗,“就是挣钱的啊,能挣好多好多的钱呢。只要您把您的相关存款信息交给我,其他的一应事务我们这儿会为您负责的,您到时候只管收取挣得的相关资金就好了……”
那边的男人侃侃而谈说了一大堆,但小崽子只听到了两个字——挣钱。
“请问您懂了吗?”
小崽子点头:“懂了……”
电话那边难掩欣喜,“那个您看您现在方便给我说一下您的账户及其密码吗?”
小崽子拧眉:“什么是……户,还有蜜马?”
电话那边儿:“……”
寂静的五秒钟。
“请问您几岁了?”
小崽子掰了一下手指头,“好久好久之前就三岁半了。”
沈姨喊他吃饭,小崽子见电话这么久都没有声儿,就嘟着嘴将电话给挂了,跑下楼去吃东西。
乌鸦还真的少了好多好多,但还是有一两只大胆的。但是小崽子再也没有看到那个秃了尾巴的那只。
吃完饭后,小崽子望着窗户,突然间觉得有点儿无聊。
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已经不疼了,但是被薅走的毛还没有长回来。
带着「诈骗电话」四个字的电话又打过来几次,但一说到什么账户还有密码什么的根本就讲不清了,以至于那边逐渐有了点了崩溃的节奏。而且照声音来看,至少有三个人轮番上阵。
小崽子躺在床上打着哈欠,听着电话那边滔滔不绝的讲解,实在是有点儿困了。
“喂?请问您有在听吗?”
小崽子揉了揉眼睛,道:“我要睡觉了哦,下次再说好不好?”
“等、等一下!那个,请问您的手机上有钱吗?”
小崽子想了想之前尤四爷跟他说的,点了点头,“嗯,有钱的。”
“那……又多少呢?”
小崽子又想了想尤四爷昨天跟他说的话,道:“快两万了哦!”
小崽子真的很困了,要不是这个诈骗电话他早就睡午觉了。
“我要睡觉了,拜拜!”
“……嗯,我们下次再教你,拜拜。”
挂了电话之后,小崽子倒在床上不禁感叹炒股真得好难呀,还是洗内裤挣钱比较容易。
在小崽子不注意的时候,体格肥大的乌鸦蓄势猛然朝着窗户飞过来。
但是窗户是关着的,乌鸦没飞进来不说还撞的晕头转向的。要不是狼狈的扑腾的那几下,说不定就这么摔下去了。
小崽子被这么一声响吓了一跳。
看着还停留在树上的那只乌鸦,小崽子一想到自己的屁股就越来越气,以至于就这么爬下了床,打开窗户撅着疏落的屁股就开始钓乌鸦。
还真别说,虽然代价有点儿大,但三个小时下来,小崽子还真钓了五只乌鸦上来。
而且逮到一只就将乌鸦屁股上的羽毛扒干净扔到一堆再开始钓下一只。
这下不光小崽子的屁股遭了疼,连肚子跟胳膊都被乌鸦啄了好几口,也算的上是两败俱伤。
当小崽子气哼哼地将第六只乌鸦的屁股扒干净之后,世界终于安静了。
晚霞从白色的云层后头落了下来,小崽子往窗外看了看。然后将手里的乌鸦扔到光着屁股的乌鸦堆里,趴下就睡。
窗户没关,但已经没有乌鸦再来薅他的屁股,连抱团缩在屋里的那五只也没再敢。
回来的尤四爷看着屋子里的惨相,以及被晚霞在身上染上橘黄的小崽子,撇了一眼屋子里的那六只光着屁股的乌鸦,弯腰拎起它们的腿隔着窗户扔了出去。
因为没了尾巴而失去的平衡的乌鸦起起落落地飞着,像一只只年迈的、踽踽独行的迟暮老人,老泪纵横地朝着霞光的地方飞去。
沈姨满心疑惑地将屋子打扫干净便出去了。
之前隔着毛发尤四爷没有看明白,等熊猫变成了小崽子,尤四爷才看清他身上的伤痕来,明显就是被乌鸦给啄的。
伤口发青、甚至已经结了薄薄的痂,但这会小崽子却没有喊疼。反而觉得有点儿光荣似得,展示着自己的“勋章。”
再见这么久尤四爷也明白,他家崽子其实是不太怕疼的。
哭只是一种宣泄般的控诉,用来引起别人注意的方式。
路过那片白杨林的人不免觉得奇怪,怎么今天的乌鸦好多都光着屁股呢?
不过大家也没有奇怪多久,第二天那块儿地皮就不知道被谁给买了下来,十来个伐树的工人拿着电锯忙活了两远途跋涉,寻找着新的白杨。
白杨枝头的鸟窝在树落的时候跌在地上,伐木的工人见里头垫着的东西觉得挺稀罕,就想收集起来。
但是还没等他将鸟窝收集干净,一个骑摩托的男人就炫酷地摘下头盔,然后丢下来一个麻袋。
“把鸟窝都给我装里头。”
于是,刀子骑着摩托带着麻袋里的十几个鸟窝到了大院儿,将鸟窝倒在了尤四爷的跟前儿。
“四爷,都带回来了,不过您要鸟窝什么用啊?”
尤四爷拿起桌子上的一个乌鸦窝,看着窝底垫着的毛,道:“快入冬了,将窝底的毛挑出来,回头纺成线给我家崽子织一双手套出来。”
刀子也拿出一个鸟窝看了看,也看不出那白色细小的毛是什么毛,只是这光泽看着比银线都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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