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莫名其妙的感觉。
但是这件事若是深究的话,你实在是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了。
只是比起凭空消失这件事,说崽子是熊猫变得这件事明显是更为荒谬。
或许真正能记得当年的事儿的事儿的人只有依斐。
但若是真是这样的话,想必依斐早就已经有了自己的考量了。
他不肯说,其实是在保护崽子。
但这一切都不过是猜测而已。
尤潜椋深深的看着上面的画面,觉得这件事儿根本就不应该过问。
刀子也没有睡太长时间,醒过来的时候也不过是早上八点多而已。
“东西你都找完了吗?”
尤潜椋看着还剩下的小半箱东西。
“我记得这里边儿应该还有一场我七次的记录。”
刀子不服气地哼哼,就是他再哼哼也没办法改变自己压在上面的时候只有仅仅一次的四次记录。
他力气不比尤潜椋小,经历也不比尤潜椋差,怎么就比不上……
难道就连这种事儿也是需要智商的吗?
刀子带着些怀疑的问他:“你该不会偷偷的学过吧?”
尤潜椋看着他认真地道:“我这是叫知道积累经验,在经验中不断进步而已。”
刀子直接就切了声。
但……
自己要是同样努力努力的话是不是也能这样?
要不自己先买个笔记本儿做做记录什么……
尤潜椋要是知道他家媳妇儿打算要做X爱记录的话说不定能笑成什么样。
但刀子越想越觉得可行……
毕竟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多学点儿以后总是能用得到的。
尤潜椋:“你在想什么?”
刀子将胳膊架到他的肩膀上:“一会儿你去书房找个不用的笔记本给我,还有笔,也给我来一根儿。”
第二百七十九章 破烂儿
尤潜椋觉得还挺稀奇的,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
起码他这个要学习的时机不太对劲儿。
“你是不是有点儿什么别的意思?”
刀子哪能真让他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少他妈废话,让你给就给,不然我还得自己出去买……你给我找一个硬皮儿的,别用一两天儿再破了。”
尤潜椋拉着他让他撞到自己的胸膛上,拇指按在他的唇上掰开他的嘴,指腹磨着他的牙床,声音暧昧地问他:“是不是跟这种事儿有关?”
他俩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实在是也没什么好害臊的,“跟你学呗,做做笔记,积累积累经验,我这不也是为了让你爽嘛。”
尤潜椋看着他笑着,唇齿与他的之间若即若离,湿热的水汽传到他的唇上暖了他的牙床。
“狗子,不是我看不起你,咱俩在床上的时候滚的时候你还能记得事儿吗?”
刀子面色羞愤,然后直接就将他压了下去。
“我能记得多少不重要,等笔记记下来之后你再指导指导不就行了?我好好指指我压着你的时候怎么来更爽!”
尤潜椋就这么由着他压着。
在床上的时候喜好总有偏向。
而刀子……
尤潜椋按着他唇噙着笑,“被你裹着的时候。”
刀子:“……”
尤潜椋在他愣神儿的时候直接就反压了上去。
再之后……
脑神经酥麻的刀子确实是……
半点儿都没有记住。
虽然不知道他还用不用的少,但尤潜椋还是将笔记本给他拿了过来。
一连拿过来的,还有那只他用了十几年的派克钢笔,这还是在跨世纪的时候尤潜椋进入中学那年最为学校唯一的学生代表得到的。
十来年几乎没有摸过笔的刀子将墨水甩了尤潜椋一脸。
“你这笔看着不太行啊,连漆都掉了,用着……倒是还勉强可以,就是写出来的字太丑了。”
尤潜椋将那箱东西又收了起来。
依斐扒着门看着尤潜椋,也看着他刚放下的那箱东西。
“爹地……”
尤潜椋招了招手让他过去。
依斐走过去站到了他的跟前儿。
尤潜椋就这么看着他,许久才问了句无关的话。
“下学期你还是想连着跳级吗?”
依斐面色有些惊讶,但没过多久眼神便平淡了下去。
“爹地,我不想上学了。”
尤潜椋知道他一向是有自己的想法,但是该过问的还是要过问一下。
“那你是已经想好有别的打算了吗?”
依斐点了点头。
“我想在这几年多学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儿,过两年等宝宝长大了再跟他一块儿接手枭叔叔的势力跟地下生意。”
尤枭折腾他自己家的孩子也就算了,怎么连着他家的孩子也开始折腾。
“阿斐你想清楚了吗?凭借你的天赋在任何一方面都会有所成就。如果你要想活的更加自由的话完全可以选择一条大多数人更为认可的人生。”
依斐微微歪头看着他。
“爹地,你为什么会选择当一个大学教授?”
尤潜椋没想到他会就这么反问过来,他也不介意跟自己的孩子探讨自己的人生。
“这不过是理所当然的事儿,上完幼稚园上小学,上完小学上初中,然后是高中,大学、出国留学……”
可以说除了在刀子身上消耗毕生的心力,他这一生没有其余的半分辛苦。
依斐听了之后笑笑。
“可能我也跟爹地一样,在一个年纪看到了理所当然该走的路。”
理所当然该走的路……
尤潜椋忍不住失笑了。
“阿斐,你知道你自己才多少岁吗,难道你就不想再当几年小孩子吗?”
依斐的眼睛里闪了闪,然后在尤潜椋的惊诧中将他抱住。
“我讨厌这具小孩子的躯体。”
尤潜椋蹲下来让他改为抱住自己的脖子,就这么平实着看着他。
“为什么?”
依斐眼睛里暗暗的“爹地,因为这样很辛苦。”
尤潜椋眼神复杂。
“可以和爹地好好谈谈吗?”
依斐将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
“你知道在学校里面他们整天都在谈着什么吗?”
尤潜椋想了想。
“在谈论一些很幼稚的事儿是吗?”
依斐安静了一会儿。
“是一些幼稚到让人发疯的事儿。”
尤潜椋有些想笑却有些笑不出来。
依斐的天赋在限制着自身的性格,其中是不是痛苦他以前不能完全了解。
但是现在依斐已经说出来了,尤潜椋就不得不让自己重视起来了。
“爹地知道,飞在水面上的海鸥跟海里的鱼是说不了话的,或许爹地不该将你圈养在海里……”
依斐又将他的脖子抱得紧了紧。
尤潜椋叹了一口气。
“你们枭叔叔以前是不是跟你谈论过这些事儿?”
依斐点了点头。
“在什么时候?”
依斐:“我作为一个小孩子开始有记忆的时候就听他提过了。”
他下手还真是够早的。
“那这些事为什么不跟爹地说?”
“因为怕爹地不同意……也怕爸爸太同意,怕爹地跟爸爸吵……但是我跟爸爸是不同的,爹地永远都比枭叔重要!”
你这么肯定的认为你爸爸最重要的男人不是你爹地真的好吗?
“爹地,你确定不再问问我别的事儿吗?”
尤潜椋将他抱起来,抱出杂物间回了依斐自己的房间里头。
“不问那个,但是关于项野的事儿爹地想问问你的想法。”
依斐听了之后小眉头上有些不愉快。
尤潜椋察觉他的心思后为项野有些担心。
依斐是比项野要小点儿的,只是他一直也没有跟他们说过实际上他们两个谁大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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