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里全是无辜的单纯。
刀子:“……”
这小家伙是不是过于镇定了点儿,是个正常人都该有点儿不太好意思吧?
刀子看了看时间,也顾不得了,上前隔着被子想将两人分开。却在他的水触及到被子之前,就被尤四爷一双猩红的眼睛瞪的后退了好几步。
“四、四爷……”
尤四爷将小崽子紧了紧,一手扣着小崽子的后脑勺,恨不得将他塞进自己的胸膛里头。
小崽子顺从地由着他,鼻尖儿闻着尤四爷身上的那点儿跟蚩尤相似的那点儿冷檀香味儿。
“滚!”
刀子:“……您,没事吧……”
刀子咽了一口口水,没敢再问第二句。
小崽子抱着尤四爷,大眼睛里有点儿晦暗。
“尤尤没事儿。”
刀子自然而然认为尤四爷就是小崽子说的尤尤,也就愣着「嗯」了一声,「嗯」完才消化了那声“尤尤。”
这爱称起的,他家四爷居然也应。
不过之前四爷也说过,小崽子不是他养的小情人,那……
刀子不是一个脑子多灵光的人,也不是一个喜欢胡想八想的人,以至于满脑子的事儿就这么搅成了浆糊。
刀子挪了出去,临了还不忘将门关了,却没敢离开。
他还是怕有事儿,毕竟那小家伙也不像是能应付突发状况的样子。
房间里的小崽子抱他着问:“是尤尤吗?”
尤四爷因痛觉而绷紧的神经根本就抓不住小崽子说的字眼儿。
“嗯……”
小崽子又将脑袋埋了回去,却没有多少高兴。
尤尤的味道,尤尤说过的话,为什么就不是他努力记得的那张尤尤的脸……
是找不回来了,还是已经找回来了……
尤尤说过,人是泥捏的,所以人死后变回成了土。
所以,坏男人是那个阿姨用尤尤捏的……小崽子这么想着,却还是想那个变成了土的尤尤。
尤在尤四爷的身上闻了闻,似乎是在确定着味道儿,闻着闻着就又开始难受了。
小崽子怕自己认错了……
医生过来的时候被刀子堵在了门口。
“您再等等!”
于是,医生就这么看着刀子趴在门缝上听着屋里的动静,跟贼似得。
最终,刀子开了一个门缝儿,房间里面也完全安静了。而房间里的小崽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爬起来穿上了一件没过大腿的长衬衫,只是还在尤四爷的怀里趴着。
刀子推门进来,给医生使了一个眼色。
“出去!”
沉着嗓子的两个字,却威慑力十足。
当迈进去一步的医生听话地将脚退了出去,看了刀子一眼,然后就利索地走了。
刀子楞了一下,也跟着赶紧开溜。
等出了大院儿刀子才搅着脑子里的浆糊想了一会儿,屁都没有想清楚。
辉子打来电话,说是东西准备好了。
“辉哥,你让我找这个到底是不是为了……那个?”
刀子敷衍地「嗯」了一声,“偷拍黄片儿。”
辉子激动了,疼地一声站了起来,“卧槽,刀哥,行啊。”
辉子那边儿好几个兄弟都围了上来,再加上宣传作用,没一会儿所有兄弟都知道了。
刀子听着那边儿的动静在嘴角挂上一抹异常诡异的笑。
“将你的那个电影布先挂好,好东西,当然将兄弟们叫上一块儿看,行了,我约炮去了。”
author_say:辉子跟一众兄弟:刀哥,片儿呢?
刀子:滚!——
另一边的尤潜椋在一片黑暗中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看着某片儿回味着。
尤潜椋:狗子,拍的不错。
爬不起来的刀子:“……”
第五十七章 搞错了
街尾巷子的犄角旮旯,就连旅馆的俩字儿都掉了一个,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刀子嘴里叼着烟瞅了眼中年发福的老板娘,将那五十二块钱拍到桌子上。
“开房!”
老板娘将钱收了,连身份证都没要,嗑着瓜子儿给了他个门牌号,满是横肉的一张脸对着仰着脖子才能瞅着的电视机叨叨的骂。
刀子拿了钥匙在手里颠了一下,便吊儿郎当地上了楼。
一间房间光一张大床就占了一大半,果然够直接。
刀子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办事儿嘛,有床就行。
在七八步就走溜完的房间里转了好几圈儿,刀子翻腾了一阵儿才终于在正对着床的方向找了一个隐秘的旮旯,将那个针孔摄像头给藏了。
将自己摔坐在床上,刀子掏出自己那部嗑掉漆的手机在五指上打了一个流畅的转儿,连电话薄都没查,吧嗒吧嗒几声将那个硬是被尤潜椋刻在自个儿脑子里的电话号给拨了过去。
“约炮,来不来?”
从浅睡里被吵醒的尤潜椋脑子直接炸了,光是听着电话那边儿的声音某处就起了反应。
“你、你说什么?”
刀子有点儿不耐烦了,“在南回路口西边巷子里的那个开了个房,来不来赶紧给个话!”
“来!”
尤潜椋的呼吸带了点儿粗重,以至于让刀子觉得一口热气儿就这么隔着他的破手机散在了他的耳膜上,弄的他有点儿……痒。
说实话,刀子也找不出来词儿来形容。只是有点儿那啥地将手机跟自己的脸远了一点儿。
尤家离这儿不近,开车的话少说也得有大半个小时。
将电话挂了之后,刀子刚才贴着手机的半边耳刮子还在发烫。
有点儿不太正常……
刀子也没有想太多,只是等人的过程,却莫名地煎熬了点儿。
真干啊?
刀子本想预先想象一下尤潜椋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样儿。但想来想去却只想出来了尤潜椋的那张欠揍的、似笑非笑的脸。
刀子有点儿犯愁了。
别一会裤子都脱了再对着尤潜椋压不下去,到时候还不得让辉子那群小子笑死。
刀子朝着针孔摄像头的方向看了一眼,从床上站起来,下了楼。
老板娘还是那副刻薄样儿对着电视指指点点的,一时也没注意到刀子走到了她的跟前儿。
刀子曲起食指在柜台上敲了两下。
“欸!”
老板娘嗑着瓜子儿回头,将刀子上下打量了两眼。
“干啥?”
刀子直接了当,跟逛超市似得正儿八经、一点儿避讳的意思都没有。
“有药吗?”
老板娘嗑瓜子儿的手一顿,又带着点儿那个意思地对着刀子又打量了两眼。
“要给男人用的还是女人用的?”
刀子:“男的……”
老板娘好像领会了意思,将一板儿药拿了出来。
“一片儿就行。”
这玩意儿刀子也不懂,直接拿了过去,“钱一会儿转过去!”
老板娘见他也不像是好惹的,但也不像是个赖账的,也就没说什么。
“八十六……”
刀子拧眉,觉得有点儿贵,但想了想今天的事儿,还是将药揣进了兜里,转身又上了楼。
老板娘对着刀子的背嘀咕了一句。
“年纪轻轻的就学会玩儿男人了,真是。”
回到房间的刀子往手上扣了一片儿,也不知道这玩意儿过期了没有,怕药效不够就又扣了一片儿在手里,连水都没去找,扔到嘴里仰着脖子就着口水就咽了下去。
还真没什么反应。
刀子等了一会儿,二十分钟不到,身上就有点儿燥热了。
将领子拉低了一点儿,刀子这才真切地感受到了药效,下腹已经有了点了抬头的阵势。
只是刀子到现在还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已经隐隐有了点儿泛软。
有人敲门……
刀子看了看时间,从电话打过去到现在连三十分钟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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