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可以吗?”
现、现在……
“不能!”
刀子直接瞪大了眼睛。
他可不想跟尤潜椋上头条新闻。
尤潜椋看着他惊恐的样子,冰色的脸消融一般地勾扯了一下嘴角,将他松开。
“回去坐好。”
刀子听了之后赶紧从他腿上下来,动作太快还不小心撞到了车顶,疼的他额筋跳动着嘴里发着了「嘶」声,却半点儿没停顿地坐了回去。
尤潜椋看了一眼他的光头,将车搭在了方向盘上,开车回去。
本以为一回家就开始干柴烈火的刀子看着尤潜椋进了厨房,看着他烧了一壶热水。
尤潜椋坐在沙发上,将说明书挨个看了一遍之后,将那些胶囊、药片儿挨个掰好,递到了刀子的手里。
“先把药给吃了。”
刀子真的觉得根本就没有吃药的必要……
将尤潜椋手里的药给接了,倒进嘴里喝了口水一口给闷了。
药都吃了,那现在该……
尤潜椋将桌子上塞开的药盒子装好,拿进房间放到了抽屉里。
还是没有一点儿要脱衣服的意思……
现在是晚上七点,夏天将白天拉的很长,现在天色才不过是稍微暗了一点儿。
尤潜椋抻了抻被子。
刀子:铺这么齐整干什么,待会儿不是还得乱。
尤潜椋:“你先睡吧。”
刀子面色愣怔地看着尤潜椋。
尤潜椋攥住他的胳膊,将他拉到床上让他躺下,将被子给他盖在身上,然后调了一下房间里的空调温度。
最后,刀子眼睁睁地看着尤潜椋往门口走。
“你去哪儿!”刀子坐了起来。
“我去书房,今晚赶一个论文……”尤潜椋说着就又朝着他走过去按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回了床上,“你先好好睡,听话。”
刀子还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儿却组织不成语言。
眼睁睁地看着尤潜椋出去了,刀子一把将被子掀开,胸膛起伏汹涌。
不做就不做,谁稀罕!
刀子躺了回去。
没有睡前运动的助眠,刀子根本就睡不着。
尤潜椋忙到凌晨一点多才从书房出来。但回到房间的时候却发现关了灯的房间正闪着屏幕的荧光,荧光下隐隐可以看到一个锃亮的光头。
尤潜椋看着,开门的时候弄出不小的动静。
刀子握着手机抬了一下脑袋,问他:“你写完了?”
“你怎么还没睡。”尤潜椋声音带着责备的意思。
刀子看着手机屏幕,懒懒地往理由挪了挪身子,“睡不着……”
尤潜椋走过去,直接将他手里的手机给拿了。
“你玩儿手机就能睡的着?”
侧躺着的刀子将脸仰起一点儿,看着尤潜椋,“你到底气不气了?”
尤潜椋就这么看了他几秒,声音有些飘浮地开了口。
“不管我气不气,你也不会改不是么。”
刀子瞳孔缩了一下,“我真的知道错了。”
“嗯……”
尤潜椋掀开被子,在他的身侧躺下,连个抱他的动作都没有,就这么打算直接睡了。
刀子:他这是存心不打算让自己睡着是吧!
“喂!”
尤潜椋没有搭理他。
刀子脾气上来又下去,一压再压,到最后咬着牙直接对着尤潜椋伸过去了手,将手直接往下面掏。
在刀子的辛劳下,总算是有了结果。
“你真的不来?”
刀子压在上面,得意而又欠揍地看着尤潜椋。
尤潜椋面色平静。
刀子要不是正握着他的那玩意儿,说不定还真不会怀疑他的正经。
“自己上来。”尤潜椋依旧是语气懒慢,脸上没有半丝破绽。
刀子听着,恨不得手上直接一个用力……
到底是舍不得。
在自己老婆面前,要什么脸。
刀子将自己劝服,但抬腰的时候却动作僵硬。
尤潜椋看着能做到这地步的刀子,暗光下的眸子越发的幽暗。
刀子扶着尤潜椋的腹部的手开始颤抖。
自己怎么能做这么羞耻的事儿……
可是……
他看着尤潜椋的镇定与冷漠,到底是将腰压了下去。
“哈啊……”
刀子浑身颤抖,实在受不了这种情况,可就在他要退缩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却直接扶住了他的腰。
跌宕、起伏、汗液粘稠……
刀子瘫倒在尤潜椋的身上,呼吸沉重湿热。
尤潜椋换着他的身体将他放到身侧抱住,“睡吧……”
刀子睡着了。
果然有助于睡眠。
第二天刀子醒来的时候,尤潜椋正坐在床边儿给他扣药,床头柜上放着冒着点儿热气儿的温水。
“起来把药给接了。”
“……能不喝吗?”
“你秃着个脑袋丑的我脑神经疼。”
“我也没说我不喜欢……”
“哦……”
刀子将药接过去,一口吞了。
“你今天还出去吗?”
尤潜椋将手递给他,“去大院儿。”
“给……”刀子将药咽了,“给崽子讲课啊?”
尤潜椋将他手里的杯子接了回去,“去看看铁柱。”
尤潜椋果然是孩子的亲爹。
当然,他也是。
刀子:“那我们一块儿去呗。”
尤潜椋面色平静地道:“那你现在去洗澡。”
上车的时候,尤潜椋的目光扫过刀子的光头。
注意到他的视线的刀子整个光头遮都没处遮。
有这么丑么,一遍遍的看。
但刀子也没敢跟他吭声,就怕一言不合再招他烦。
两人到了大院儿,就看到铁柱跟崽子正在沙发上一前一后地盘腿坐着看电视,坐在后头的崽子抱着铁柱,将下巴垫在铁柱的头顶上,铁柱的一只小手上放着瓜子,一只手接着瓜子皮儿放到桌子上。
场面真是美好。
崽子注意到尤潜椋跟刀子来了,将自己的下巴抬了起来。然后抱着铁柱往沙发的一边儿挪了挪,给他们让出位置。
同样看过来的铁柱在看到尤潜椋的时候正要求抱抱,然后他就看到了秃头的刀子。
铁柱的眼睛眨巴、眨巴,直直地盯着刀子的光头抱住了崽子的腰。
“载、载叔……”
铁柱会说话了,但也只会说这两个字。
尤潜椋走过去,朝着铁柱张了手。
铁柱赤裸裸的目光看着刀子,松开了崽子的腰,朝着尤潜椋伸出了小胳膊,让他将自己抱紧回怀里,目光却没有从刀子的光头上移开一下。
刀子朝着铁柱走过来,但没走几步铁柱就直接被他给吓哭了。
剃了个头,这是没认出来。
刀子沉了脸。
尤潜椋抬着铁柱的小脸儿让他看向刀子,“这是爸爸,不认得了吗?”
铁柱不肯看刀子,哭着将小脸儿往尤潜椋的胸膛里头埋。
崽子磕着瓜子儿,看着刀子的光头。
挺酷,而且额上有疤,一看就是个混出名堂的大哥大。
“丑——”
铁柱闷在尤潜椋的胸膛里说出了一个字。
刀子直接黑了脸。
他爸嫌丑也就算了,这小子居然也敢说他……
崽子磕着瓜子儿,看着刀子,对铁柱有些担心。
刀子瘫坐到了沙发上,咬着后槽牙看着铁柱。
尤潜椋下午还有事儿,呆了几个小时后本想带着刀子走的。但刀子说想再跟铁柱培养培养感情,就自己留下了。
这几个小时在尤潜椋的解释下,铁柱也算是接受了这个秃子就是他爸的事实。
“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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